我不知该说什么。
准确来说,我不知回应什么,顾才能发自心的满意。他仍然对我说着那些我压儿不兴趣的话语,我只能当他在放。
我想了想,还是说:“非法拘禁他人是……”
“犯法的。”顾打断了我,神有些受伤,“……我知是犯法的,可我就是忍不住啊。”
“……”
这他妈叫我怎么回。
“要不是沈知昼……”顾停顿住,咬了咬牙,没再继续说言。
我伸手拿开他抚摸我的手,“又关他什么事?”
顾不说话了,只往我上靠,他的形说不上什么小,窝在我怀里的样乖顺,不像猫,倒像一只被了锐牙的狼。
他亲了几我的结,又亲我的,质丝的居家服蹭过我立的,他的双手环抱过我的腰,我只当他在撒。
看他一副完全不想说明缘由的模样,我又重复了一遍关沈知昼什么事。顾还是不回答。
无名之火冒了上来,我用力地推开他,“不想说就给我,别他妈蹭来蹭去的。”
他一脸受了伤的表,我更恶心了。
我抬起之前被他压痛的,站起琢磨着手腕的锁扣,勒得我手疼。
顾呼着气,“知礼,你要跑吗?”
我说没有,皱着眉发火:“这玩意儿真的好勒,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往日里他倒是会稍微顾及一我的受,这次不知怎么了,我只觉勒我手腕的锁扣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都要疼,手都要断了。
他又问我是不是还想跑。
——跑?怎么跑?我怎么跑?
我当他在说话,“你觉得呢?”摆了好大一阵儿,仍是没有找到调整松程度的开关。
顾仍坐在地上,一副思熟虑的模样: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我只知每次提起“沈知昼”他都要发呆好一阵儿。
最后我放弃了,直接把剩余的锁链往地上扔,发一阵声响,顾才注意到了我,我懒得搭理他的神,蹲坐在床跟他面对面发呆。
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话。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我压了几遍大,把散来的发又用手拢在一起搭到后背,看着顾又去接了电话——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
但我仍能猜测到对方是沈知昼。
顾面无表地接听着电话,我便无聊地玩自己的发——又在屉里找安全——闲得无聊的时候喜气球玩儿。撕开包装,把那层碍事的油给倒掉……
“知礼。”顾挂了电话,“别玩这个了。”
“哦。”
没意思。
我又拿一把剪刀来往床旁桌上划拉,“顾,你把我关这里多时间了?”
顾似有似无地呼了气,“不太记得了……”
我抬回看了他一,他倒显得无措起来,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因为发偏了不少,加上顾喜,我埋的时候发总会扫过我的胳膊、手背——这觉很讨厌,我是男的。
我又回看顾,发现他正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抓了把发往剪刀央比划,又撤来,试探的朝着空气“咔嚓”一声。
——顾的反应很大。他忽然扑向我,将剪刀一把甩开扔到一旁,一只手抓住我的发,被拉扯得疼,我随着发疼的力被扯过去,他的手指仍然在颤抖,我却总觉他想死我。
“这么张嘛,”我抬了抬,对他嘲讽地笑了笑,“没有剪,逗你的。”
顾松了力度,“……别想着离开我好吗?”
我摇了摇,拍开他的手指,“我哪敢啊。”
闻言,顾的表更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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