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很乖,我让他什么便什么。圆饱满的被得更了:骤然收的。舒服得我直仰、忍不住呼气叹息。
踩他一边肩的脚腕被他握在掌心里,瘦骨伶仃的脚踝被暧昧挲,他掐着我的肌肤,再将我的放来抱在怀里。鼻息,指尖激起一层颤栗,他更为亲密地靠近我。
用指腹碰我的两颗袋,温温柔柔地抚平,再富有技巧地着、抚着:他总知该如何让我舒服,也知我的忍耐在哪里。
的被温致的腔嘬咬,双的肌绷,他的手指始终在描绘那的线条弧度。我着气,语气慵懒地促:“快。”
起的是我,促的是我,被伺候的也是我。
顾的呼更重了,接着便像狗一样开始上、用力地吞吐起来,每都是一次,被刺激得不断淌前,腰肢意识一阵摆动,我皱着眉闷哼一声,便了他的腔里。
他一声不吭地喝了个净。
丝睡裙包裹住的腰被对方掐在掌心里,顾低低叫我的名字,试图凑上前吻我的——被我偏拒绝。我可不想尝自己的味,他不嫌恶心我嫌。衣服起了褶皱,顾的脸仍有的,他又攥我的手指到怀里,细白纤瘦的手指被攥得很,他埋轻轻啄吻着,仿佛对待一样名贵玉似的谨慎。
这些时日见惯了他的这般姿态,我已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风轻云淡,指甲透着一矜贵的粉。我抬起睑仔细描摹顾的容貌:明明是一张五官端正的英俊面孔,眉目也是冷然的,偏偏能得囚禁一个男人这事来。
——还是当承受方的那一位。
这件事不论过去多久,我都有些恍惚,觉自己还在梦:顾居然会将我锁住、关这间屋里;会用自己的夹住我那被他的,再讨好似的自顾自地前后摆动,本不需要我来使力。
可他确实是这人,不然怎么骗得了我——也可能只是因为我傻,我的善良给得多余,他才得寸尺、胆大包天地这样对我——他是跟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死变态、痴汉。会对着我勾微笑;会自己伸手指给自己扩张,他知怎样的姿势、度,可以让自己,也可以让我。
他夸赞我的力好,夸赞我的可怖大、端微微上翘一个弧度,叹每次都能恰好到他最的一。搐着肌,肤健康的腰也跟着晃,珠落过髋骨,再没我俩贴契合的肤里。渗透一丝,带了我的呼声,他艰难地颤抖、起伏一,喊我名字的音调也会上扬几分。
顾的眉目笑,被灯光剪裁一影,汇聚了一条温敛的弧度。
他问我:“知礼,不。”
又重复了一遍:“不。”
我被他在,他的柔浑圆,细汗遍布了我的双之间,他将我的睡裙推了上去:掐着我的。他说我这的颜特别粉,适合被玩、舐,便也照了。
指腹压在发的立的尖,他的后仍包裹着我的,快扑面而来,我不满地皱了眉,他便又愣神吻我的眉,说我连皱眉的模样都好看,再又用力地摆夹我。
漆黑的瞳孔倒映着那张徘徊于的脸庞:看着他涩的,听着他浪叫:到了、要死了、好舒服、好厉害、好知礼。
“我的好知礼……好厉害啊……要穿了……”
顾的在我的腹不断甩动,一上一,透明的前不断地、淌来。
当望达到的时候,他的汗便也滴落到我的上,一一的在了我的。我也被他骤然夹的激得尽数了去。
房间便只剩了息。
地面铺了一层地毯,不至于让我受凉。
我看着他将被得发红发的从我的退来,仍然收缩着淌几滴靡的浊。他又低低笑着问我:“知礼,我是不是太了,你都不理我。”
我说:“累。”
顾抿笑了笑,还莫名有些害臊——真受不了他这样。却也乖乖地从我上起开,再伸手把我抱了怀里,慢吞吞地走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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