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我发现什么了吗?”孙云一在炕上坐来,这时候哪里还顾及仪态,“陶渺那个小野居然在屋里藏了男人!”
孙张氏面上惊了惊,但很快又不屑地嗤了一声,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白日发梦了吧,男人?就她那德行,哪个男人看得上她!”
“真的,娘,是我亲耳听到的。”孙云定定。
“亲耳?”孙张氏皱了皱眉,放手的活计,问,“你去那小贱人的屋什么,别又是打了什么赌,给我丢人现吧。”
提及此事,孙云面上一臊,对陶渺的恨意又涌了上来,上回她打赌输了,在村里丢了那么大的人,羞得几天没敢门不说,还被孙张氏狠狠训斥了一顿。
“没有,娘,我就是看她鬼鬼祟祟的。”她哪敢说自己这次找了刘二去报复陶渺,“娘,我真没骗你,你想想,要是陶渺屋里确实有男人,这事儿传去,她还有命活嘛。她死了,您不就......”
孙张氏闻言,双一亮。
孙云这话说的没错,她是这世上最盼着陶渺消失的人。毕竟陶渺死了,孙玖娘那间房就是她的了,更何况屋指不定还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本来孙玖娘死后,她还想找机会,谁知这臭丫最近越来越嚣张,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可这好了,前这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嘛!
她双一提溜,匆匆了炕,“走,捉去!”
孙云上前拦了她,“娘,我们就这么闯去?不好吧。”
孙张氏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额上一戳,“你以为你娘我傻吗?去,把你翠荣婶儿叫来,今儿我们就一块闹闹!”
翠荣婶儿那是什么人,村里了名的大,好事婆。
孙云登时领会过来,忙应声跑了院。
一炷香后,坐在屋的陶渺只觉屋外嘈杂了起来,混着孙张氏那尖细难听的哭喊声儿,断断续续,“哎呦,我是看着那条蛇顺着墙爬屋里去的......我不敢去抓......”
陶渺蹙眉,却听一阵凌的脚步声靠近,“啪啪啪”急促的拍门声随即响起。
“渺儿,渺儿,我是你舅母,快开门啊......”
陶渺厌嫌地撇了撇嘴,不知孙张氏又要玩什么把戏。只是依着外的动静,她猜想她若再不去开门,他们怕是很快就得撞门冲来了。
她看向韩奕言,“你赶快藏起来,若被人发现,我就完了。”
韩奕言气定神闲,似笑非笑:“藏哪儿?”
陶渺环顾四,发现屋实在净,确实没好的藏之。
为难之际,外的孙张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不会是事了吧!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对不起玖娘,对不起我那小姑啊......”
有人随声附和:“要不撞开门去吧,兴许还有的救。”
陶渺一惊,匆匆忙忙将韩奕言拉起来,指着角落里那个衣柜:“你,你先藏在那儿。”
屋外的孙张氏还在卖力地拍着门,分明没有泪,却是把悲痛绝演得淋漓尽致,见陶渺久久不来开门,她愈发确定,陶渺屋里真的藏了男人。
“阿贵,快快快,帮婶把门撞开。”孙张氏拉了拉站在一旁儿的小伙儿。
阿贵是翠荣婶儿的儿,方才见孙云一脸急地上门来寻她娘,也就地跟着过来了,他二十好几了都没讨着媳妇,又对孙云有几分觊觎,自然希望能借机在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如今见周围人,尤其是孙云一脸希冀地看向他,霎时抬,聚起全力气。可正要撞门,便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害得他活生生止住了动作。
“谁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只见陶渺发凌,不耐烦地扫视着众人。
孙张氏愣了愣,旋即没没脸地扑上去,噎噎:“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幸好我们渺儿平安无恙啊!”
“张大娘,你这是什么呢!”陶渺往侧边一躲,让孙张氏扑了个空,“在我门外哭成这样,哭丧似的,不知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小渺,怎么能这么跟辈说话呢。”从孙张氏背后挤个瘦的妇人,正是翠荣婶儿,她不满,“你舅母那是关心你,她方才亲看见一条碗的蛇钻了你的屋里,她自己害怕,又怕你事儿,这才找了我们来帮忙抓蛇的。”
抓蛇?
陶渺差笑了声,这么蹩脚的借得亏孙张氏想得来。
“是吗?张大娘,您这么关心我啊!”
孙张氏假惺惺:“我是你亲舅母,哪里会不关心你。”
陶渺嗤笑一声:“那你看到蛇的时候,为何不立来提醒我,还非得找来村里人后,才开始在门痛哭,若这段时间我真教蛇给咬死了,大概也是张大娘您害的吧。”
孙张氏被堵得哑无言,少顷,才期期艾艾:“我......我那是一时慌,毕竟那蛇那么,我也怕它伤我啊。”
陶渺轻飘飘地瞥了她一,“那既然您也看到我安然无恙了,也该放心了吧,恕我不送了。”
说罢,她利落地抬手关门,关了一半,便被一只横空伸来的脚卡住了。
孙云的脚面被夹得生疼,但还是咬牙不肯收回来,她好容易抓住了陶渺的把柄,哪能那么容易让她蒙混过去。
“让我们去看看,你的屋里到底有没有蛇。”她语气。
这母女俩真的一个两个贼心不死!
“这是我家,凭什么让你!”陶渺没好气。
“渺儿,舅母也是关心你,我们就去看看,如果没有蛇那自然好,若是那蛇还在里面,就怕到时候你门一关......”
孙张氏着嗓跟她说话,看似慈和,其实揣着什么坏心思陶渺心知肚明。
“张大娘,我看你是盼着我事吧,张闭的,都不寻思我好,现在装作关心我的样,从前我和我娘落魄的时候,怎就不见你来关怀一句!你这黄鼠狼给拜年,安得又是什么心!”
被当面骂成了黄鼠狼,孙张氏气得双直颤,但很快面一转,作一副哭哭啼啼的委屈样,“你这孩,怎凭空诬赖人呢,我想帮你抓蛇,还是害你不成。我也是怕,你现在不在意,到时真叫蛇咬了可如何是好。”
翠荣婶儿也跟着帮腔,“小渺啊,就让我们去看看又怎么了,没蛇我们就走,碍不着你什么事儿,推三阻四的还撞辈,玖娘这都什么家教!”
他们辱骂斥责陶渺都能忍,可唯独孙玖娘,容不得他们一玷污。
陶渺怒:“我娘怎么教我的,您自不必,好您自己那张嘴便是,这是我家,我不让你们去是天经地义,况且我已与孙家断绝了关系,其缘由,难翠荣婶儿您不知吗?她这人算什么辈,我又凭什么还要给她好脸看!”
她低看了一孙云卡在门的脚,冷冷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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