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嘛落在村里了?把我都吓死了,以为你被抓走了。”
“我开始有,就脱在那儿的。”卢茸小小声地说,只盯着面前那片薄薄的膛。
沈季泽:“……以后可别脱衣服了。”
“嗯。”
这件事不重要,沈季泽开始给他解释:“茸茸你别怕,昨晚我也过这梦,算是梦吧……反正不是什么,只要咱们找到一个光团就能去。”
他用手比划着:“这么,这么大的一个光团,像门一样,你开始看到过吗?”
“没有。”卢茸摇又补充:“我不怕的。”
岂止不怕?再来一百个纸人也能打。
沈季泽估摸着那光团应该在和村相反的方向,便牵起卢茸的手说:“那我们现在去找。”
两人手牵手顺着山路往前走,沈季泽恢复了神,兴奋地给卢茸讲开始的遭遇。
“……我就在坟场里跑啊,看,往左边看,我手指的地方看到没有?哪儿就是坟场……我一都不带慌的,虽然到都是骨,我还坐在间歇了会儿,拿了骨挠……”
沈季泽开始,卢茸就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当时心里就想,这肯定是群妖怪,得想办法除掉他们。正在找武的时候,鹿战士就冲了来,我俩就一起大杀四方……”
“鹿战士啊。”卢茸突然笑了声。
“怎么?你觉得不好听?”沈季泽问。
他觉得私对小鹿可以称呼小白,但是在和卢茸讲述时,鹿战士要威风得多。
卢茸原地轻轻蹦了蹦,说:“你觉得鹿悟空怎么样?”
“鹿悟空……”沈季泽皱眉:“不太好听。”
“好吧,那就鹿战士。”卢茸觉得这个名字也还行,比小白多了。
沈季泽回,望着开始小鹿消失的方向,有些怅惘地说:“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鹿战士。”
卢茸没说话,只用牵着他的那只手了,像是安。
“你没看见过,鹿战士真的很威风,穿着金黄的铠甲,全都发光,上的角也在发光,起码有这么……”
沈季泽一路絮絮叨叨,卢茸兴奋得脸发红,走路都好像要飘起来。
他无视掉金黄的铠甲和一米的角,全当那些话句句发自肺腑,照单全收。也忍住现在就变鹿,并对着沈季泽来句‘我变了,我又变回去了’的冲动。
第18章
沈季泽边比划边说,表绘声绘,辅以动作。卢茸很是捧场,就算有些地方听不明白,但只要沈季泽开始笑,他就哈哈大笑个不停,像只兴奋的小青蛙。
沈季泽看着他的笑脸,心里很是受用,突然觉得两人之前其实很有默契的,只是之前有所误会而已。
他又讲完一小段,在停顿时猛地发现,周围的景已经在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远那些坟堆土包消失不见,化作一片青草地,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上面飞舞。旁枝蔓虬结的森树林,也成了一条淙淙的小溪。
月光不再寒,只剩柔宁和,开始无不在的萧瑟恐怖瞬间消失。
卢茸见沈季泽停不讲了,便收起笑声四看,也觉察到了这里的变化。
他闻到空气无时不在的腥臭气已经消失,白叔叔温和的气息又覆盖了这一片。
“看,那里,看见没有,是光团,可以去的光团。”沈季泽指着不远大叫。
银白的光团不知什么时候现了,就悬挂在不远的草坪上,那些汇聚而成的光,就像是温柔的星星在动。
“快走快走,咱们快去。”沈季泽牵着卢茸向光团奔去。
沈季泽睁开时,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上安安稳稳地搭着巾被。
窗外有蟋蟀的叫声,床尾的电风扇嗡嗡摇着。一切都没有任何异常,刚才那些经历恍若是场梦。
他慢慢转过,正对上旁卢茸的视线。
卢茸侧躺着,清醒地睁着大睛,并朝他这边挪了挪,双手搂上他的脖。
“茸茸。”沈季泽摸着他的背,低声唤。
“嗯。”
“你……是刚醒,还是?”他试探地问。
卢茸将靠在他肩窝,看他挂在脖上的玉坠。
那玉坠很薄,雕刻的是一片绿叶,看着脆绿汪汪,卢茸忍不住就一叼在嘴里,抿了抿才瓮声瓮气地回:“鹿战士,纸人。”
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梦,沈季泽舒了气,却又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觉。
“别着,有细菌。”他往瞥了怀里的卢茸,伸手住他,将玉坠从他嘴里取了来:“怎么什么都往嘴里?”
“我就尝尝,不会吃的。”卢茸说。
“尝尝也不行,这个就不能尝。”
“哦。”
沈季泽将玉坠衣服,问:“你说,咱们要把这事告诉给大人吗?”
他的语气很迟疑,因为觉得大人们不会相信。
他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定的唯主义者,任何诡谲的事,他们都能从科学角度去完的解释。
沈季泽清楚若是父母知了这件事,他们会认为那不是编造的就是在梦,或者脑了问题。就算有卢茸的证言,那也是合起伙来编谎言。
不过也能理解,这事要不是自己的亲经历,任谁讲来他也不会相信。
卢茸听到这话,倏地从他怀里抬起,着糟糟的发,有些张地问:“你要告诉其他人吗?”
沈季泽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异常,回:“我不是太清楚,可是不告诉大人的话,又被拖去了怎么办?”
卢茸松开挂在他脖上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拧过背朝他,明显是个拒绝的姿势。
“你不想告诉大人吗?”他戳了戳卢茸的腰。
那里的,一戳还会回弹,手很好,他忍不住又戳了戳。卢茸扭动也没有避开,脆噘着嘴回,把他手指拨掉。
沈季泽支起手肘撑住:“可不告诉大人的话,万一又遇上今晚那事呢?”
他真的不想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又被纸人给抓住了,这恐怖的经历一次就够了,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卢茸一脸不兴地说:“不用告诉大人,我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啊。”
“我哪儿就怕了?我一都不怕。”沈季泽很地直起上半:“谁说我怕了?我这是谨慎。”
卢茸看了他一,目光幽幽,大睛里像是有着很多话要说。
沈季泽突然就有心虚,迂回:“要不,要不我们就透一给爷爷,不明说,就说了个梦,看爷爷怎么说。”
卢茸纠结了一会儿,不不愿:“……那,行吧,只能说是梦。”
两人叽叽咕咕地商量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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