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纹完了腹的图案,手上的纹笔还落到了A的大侧,在他大侧都纹上了自己想要的图案。
终于完后,O了简单的善后理,现代的医学技术当然很发达,A几乎已经不再到疼,但被束缚的望却让他很不好受,他没好气的骂:完事了就快!把那些东西拿走!
O闻言,将他后的治疗仪拿来来,A刚以为要结束,却觉到O一也不客气的自己艹了来!
A虽然很,但真是气不打一来,当然是怒骂反抗,但他这个被串在男人上的状态又能怎样反抗呢?
O一边享受一边问他想不想看看自己给他纹了什么?
A直觉不妙,当然拒绝,但叫骂声也被撞得破碎,最终还是被O牵住拴着手腕的链和脖上项圈的链半推半就的拖到了镜前。
他把A在镜上,A不得已的看到镜里自己的模样,他如一困兽一般被链锁住,厉荏,竭力想要维持住属于alpha的凶悍,却着雾,也断断续续。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自己的腹,这一看,简直瞠目裂,这他妈的竟是个红纹!
也亏得A以前玩得多,才能辨认这是什么,很多雌伏人的娼或者妇会将这模拟生腔的图案纹在上,用以助兴,确实也足够刺激。
但A从没想过这图案会现在自己上!对alpha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气得说不话来,O却贴着他的后背,一边着他柔的肌,玩着自己给他打上的钉,一边咬他的颈侧和耳朵低声:你后背上的刻耳柏洛斯一定能迷住不少omega,认为你是个凶悍迷人的alpha。但当他们脱你的却会发现,你明明是个壮的alpha,却是比他们得多的雌兽。腹纹着这繁育意味的图案,生腔甚至真的育着嗣,只不过他们一定猜不到是和他们一样的omega让你怀。
他说着变得更加奋,抬起A的一条,合和大侧,上面纹着的赫然是O的名字,甚至蔓延到他们的合。
O的名字是那一看就能判断别的omega的名字,却在alpha的私密极其霸的彰显着占有,O满意的接着说:连大侧都刻着omega的名字,你说他们是会将你当成对象还是一被圈养的雌兽?
A气得直骂,可看着镜里的画面,受着O越发疯狂的动作,心里再气,上的快却是骗不了人的。更何况,O说的这些话也着实刺激,如果他不是那“雌兽”的话,让他对伴侣这些,他是完全可以冲的。
他其实也已经被艹熟了,朦胧的看着镜,自己腹的那个纹被O的撑明显的形状,显得更加靡。
两人作为番的信息素间,O摸着A因为标记本能的犬齿:听说omega与beta怀初期都不适合,容易伤害到胎儿,但壮的alpha却不受这样的限制,这么看来,alpha岂不是最适合繁育后代的别吗?
A心里当然觉得他是放,便报复的咬破了他的手指血信息素的味。
这次do完,O终于解开了A被束缚的,与他一同释放,纹的刺痛和压抑已久的快以及烈的视觉刺激,让他陷了灭的快意,得完全失神又浑发。
O将他带上床后,看着A间溢的自己的沾自己的名字,心里无与比的满足,的抱着A与他亲吻。见他回不了神,还摸着他上的纹调笑:真雌堕了?
A打开他,有气无力的骂:……
O作为被标记的omega也难免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心,便摸着他的犬齿,献祭一般的将自己后颈的。
他的颈项修细白,仿佛一拧就断。
他明明对自己了这么多过分的事,A抚着他的后颈却怎么也不了手,他将这归结于番的不可抗力,却又抵不住omega的诱惑,再次咬上了那里,覆盖上了自己原本的标记。
A当然不服这样的纹,他一个alpha搞成这样成何统!
但O也警告他:如果他自己掉,那再画新的就得了。他甚至还给A展示了不少备用的图案方案,可以一一尝试,A不想遭他反复羞辱,只得偃旗息鼓。
O这边暂时把后代的事拖了来,家族里对此也有顾虑。
现任家主的两个孩虽然已经成了家丑,失了势,但瘦死的骆驼比大,过得也不算太遭。
少爷忍受着痛苦,洗去了亲哥哥的标记,但作为omega被,败名裂,从云端坠落,当然是受不了这个落差的。
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的人,现在都在背后嚼他;他原本的那些追求者们,现在对他避之不及;以往他唾手可得的财富、追捧、讨好,现在只留一地。
他甚至听到两个以往总是奉承他的、表面笑嘻嘻的亲戚,私低语说他是被玩烂、还被亲哥标记的烂货。这两人看到他听到后发青的脸,也只是惊慌了一瞬间,很快又开始嘲讽他还拿自己当少爷?就是了,怎么还不让人说呢?
他一切好的未来和人生在那一夜全被打碎了,他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变得越发歇斯底里和暴躁易怒,更对造成这一切的O恨之骨!A的见死不救也让他的幻想尽数破碎,他现在当然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A的虚与委蛇。
他自己已经毁了,那他也决不能让这两人好过!
少爷用了所有的钱财在黑市上联系到了专业的杀手,买凶杀人。
O自己的宅安保十分周密,守卫程序先得反常,也没有什么佣人,都是AI,不方便潜,找不到切。便只能等两人一同席宴会之类的场合,这场合鱼龙混杂,安保和守卫程序没O的宅那么严实,会有机会得手。
在他的蛰伏等待,终于等来了合适的场合,是家族里一个omega嫁给别的家族的alpha联姻的婚礼上。
对方家族来也不小,A与O当然也一同席了。
这场婚礼同时也是际场合,等结束婚礼程,宴会阶段时,所有人的行动都会比较自由。
起初一切都还正常,但慢慢的两人都到有些异样。他们一个是组织特务,一个是边境军人,对杀意的嗅觉和武的细微声响都很锐。
于是,暗杀者开枪的时候,A直接倒向O,O也同时伸手将他拖向自己,两人一起扑倒在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站在他们后的人就没这么灵以及好运了,直接被爆了!
鲜血和碎瞬间爆开,周围响起惊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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