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咚咚咚——’
刚把那一堆狗收拾好,机狗和房间门就同时响起,鹿之难只回看了一就决定先起去开门,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原来充好了电狗睛会变成绿,倒是要比红光看起来正常一些……和他们家鹿宝的睛一个调。
“小鹿早上好。”
门外是易故,鹿之难问好后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易老师,我今天还没收拾完,你先去吃早饭吧,不用等我。”
说着他还转给易故示意了一后铺了一地的纸箱泡沫板,以示他是真的没收拾完,绝对不是睡懒觉睡过了时间。
自从住沈氏酒店,鹿之难易故两人每天都一起去吃早餐,再一同去片场。只是今天早上他先收了个快递,又鼓捣半天机狗勾,耽误了不少时间,估计不能像前两天那样悠哉悠哉地去餐厅吃早餐了。
“没关系,我不急,一起收拾吧。”易故看着在地板上缓缓移动不停发‘刺啦啦’声响的纸箱,好笑,“鹿宝旺仔又把自己盖箱了,还真是一傻傻一窝。”
鹿之难也没和易故客气,等人屋后顺手关上房门,笑着说:“易老师这话可把咱们也说去了。”
易故动作一顿,可不是,一傻、傻一窝……明明自己把自己也骂去了,易故脸上笑容却更加灿烂:“抱歉抱歉……”
目光落到墙角那团白绒绒,易故的语气突变:“小鹿老师,你有别的狗了?”
瞧这话说的,怎么搞得好像他抛妻弃在外养小一样。
鹿之难正要解释,那团白绒绒就先一步自己掉充电线咕噜咕噜到两人脚边,然后狗一昂,字正腔圆发声:“你好!”
真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把两个人类都镇住了。
一时间,空气寂静,气氛凝固。
机狗没得到程序里预设的回应,傻傻原地转了两圈后,又昂起狗:“哈喽?”
好家伙,竟然还是双语狗!他陆哥小金库没白血!
易故的目光在人言的泰迪?贵宾?机狗上停留半晌,然后转看着鹿之难,尽量平静地问:“这是?”
“额……”该怎么说呢?这是我经纪人助理夫妻送我的‘人生初次养狗礼’?小玩?狗形手办?觉怎么说都很奇怪啊!
脑风暴片刻,鹿之难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胡扯:“这是我助理给鹿宝旺仔买的玩……陪伴型玩,这样就算我们在工作没功夫陪它们,它们也不会寂寞无聊了。”
易故:“双语陪伴?”
“是……是啊,这不是要让孩们赢在起跑线嘛……”鹿之难着继续往胡诌。
易故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笑个不停,给鹿宝旺仔翻箱的手差没抖残影。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的鹿之难也笑。
到最后发展成两个人在一个屋里傻笑着各各的事。
鹿宝旺仔:“喵喵喵/汪汪汪?”
机狗:“哈喽?- bonjour?こんにちは??”
……
这一顿傻笑来俩人就都不用去餐厅了,随手抓了两份早就往片场赶,生怕迟到撞上最近越发暴躁的靳导的枪。
谁料没撞上靳导的枪,倒是一化妆间就险些撞上一抹飞速冲来的明黄。
鹿之难闪护住手上粥,没注意看那抹黄是什么,只听见安频在声音夸张的不停喊‘护驾’。
稳住手吃后鹿之难才抬细看,原来是楠尔组了,正穿着龙袍戏服同安频玩闹。
易故落后鹿之难两步化妆间,在后将冲撞经过看了个全,神当即便不太好,皱着眉仔细检查了鹿之难没伤着扭着后,转就要说些什么。
哪晓得那俩犯错的反应比他更快,易故嘴才刚刚张开,安频就已经拉着楠尔一起朝着鹿之难九十度鞠躬大喊:“对不起,我们错了!”
鹿之难还被这俩这么大反应吓了一。反正人没事,粥也没事,肇事人员态度也很诚恳,鹿之难当即大方表示:“没关系没关系。”
易故:“……以后注意。”
所有提醒责怪全胎死腹。
安频得意的冲楠尔眨眨:看吧,只要搞定了小鹿,易老师就是那纸老虎!
而作为纸老虎的朋友,楠尔着实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易老师!你的脾气呢!
易·纸老虎·故:“把早餐吃了再化妆吧,还有时间。”
鹿之难摇:“没事儿,喝粥也不耽误化妆师作。”
易故瞬间妥协:“……那你喝慢,别呛着了。”
楠尔:“……”鹿之难是三岁小孩儿吗?喝稀饭都要地上赶着提醒别呛着???
经百战的化妆师脸上挂着迷幻笑容,握着拳保证:“易老师放心!我手轻轻的!保证不影响小鹿老师吃早餐!”
楠尔:“……”我们剧组,好像真的要完了。
刚吃完粥,易故就适时递过来一瓶矿泉,鹿之难这些年被经纪人助理事无细地照顾惯了,习以为常地接过喝了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周遭工作人员从前还会激动兴奋,但经过这些日狂风暴雨的‘洗礼’,这小糖也已经都见怪不见。
只有今日才组,一次近距离目睹这两人工作状态的相的楠尔,心波涛汹涌心绪澎湃只久久回着一句话——易故这是……真的完了。
妆造全完成后,鹿之难了鬓角,拍古装戏就是这不好,发箍,久了总会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还算健康的秀发迟早会被闷死在里。
正叹还好自个儿发茂盛呢,鹿之难就从镜里看见一明黄龙袍戏服的楠尔毕恭毕敬地对着立在化妆桌上的手机双手合十表虔诚鞠躬。
鹿之难歪了歪,看清了楠尔的手机屏幕——熟悉的温彩,熟悉的畅线条,熟悉的宝相端庄观音菩萨。
……这不是易老师同款?
三拜拜完,这神秘仪式却并没有结束,只见楠尔手指轻划,图片转换,变成慈眉善目发须皆白的太上老君,然后是红脸大刀关二爷、表痛苦悲悯耶稣……
也不会不会冲撞,反正佛教教海海外一脑儿拜了个遍。
穿龙袍当众搞迷信,很好,这很封建余孽。
鹿之难看完全程后,表复杂语气真诚地问易故:“你们都在靳导的剧组里经历了什么?”
刚从换衣间来的易故一脸懵:“什么经历了什么?”
鹿之难以一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吻认真:“我发现,从靳导剧组来的演员,都会变得很迷……咳咳,很信教。”
就连他小伙伴也不例外,当年就在靳导的《景末武安》里客串了个成片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研读德经,还送了他一串什么大师开过光的雷击枣木念珠。
要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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