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每天上午大课间的上。我想,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
我的班级到场比他的班级早,边的人都拿着自己带来的资料背,只有我抬看着场那个方向。我盼望着他现。这是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候。
刚开学那几天是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的,但是最近频率越来越低了。有时一周也就看到两三次。在堂或者楼梯间遇到他的频率更低,估计一学期一两次。有一次我从教室里来楼,正好他就在我前面。我那时的惊喜无以言表。我尾随着他,可惜没有闻到他上的味,还不够近,不过,一个不烟不喝酒的人上理应是没有什么味的。
他的发梳得很齐整,发的度刚刚好,我一直认为,从一个人,特别是男的发型就能基本判断他对自己外貌的认知,他无疑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那人。他后脑勺的发有些微卷,我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喜自然卷的发,我好想摸一摸,我想看他的发与我的手指纠缠。
第一次见他后,我就能到二十米外一秒认他。今天他现时,也是如此。
他今天穿得略微正式了一,是黑的休闲西服。里面是一件蓝的衬衫。我从未见过他打领带,鞋也穿得少。网络上搜来搜去那几张也没有打领带的。
他的肤比较白,肤保养得不错,实际上应该从未保养过,天生如此罢了。光打在他脸上简直鹤立群。没有贬低其他老师的意思。他的走路姿势也比较特别,很好辨认。
今天是周一,我想我能猜到他为什么会来了,因为他的班上有人要在国旗发言。
果不其然,是一个男生。我对同龄人一向没有兴趣,他拍照时的侧脸,更能引我。
其实往届有不少人喜过他。我在学校贴吧论坛上看到过,学校最帅的男老师,呼声最的,估计就是他。那还是大概一二年的时候,他才三十岁。我看了那时候别人拍的照片,和现在基本一样,就是那时候太瘦了,现在更好看。他也追过我们学校的一个得很漂亮的女老师。没有成功,现在两人都成家了。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意,与我无关,我不盼望发生什么,本来就不可能。我知不可能的事一开始就应该结束。可是我就像了蛊一般,我的睛不受控制。我结束不了,或许我第一次看见他时,蛊毒,就注了我的睛。我当然害怕,我不懂我究竟喜他什么,没有结果的,难是我命注定?
初三的时候,我曾写过这样的文字:
“我被父亲带大,承受冷暴力,十几年,我很少受到切的,也很少受到厌恶,渐渐地,我痴迷于没有回报的,我把投于死,不盼望有回应。”
那是我最郁的时候,我心理崩溃的时候,脑里想的东西不是一个“人”该想的。
但每次他现在我的视野,我飙升的肾上素不会有假。
“我今天在读后续写素材上面看到一句话。”我向旁的舍友姜之云说。
“什么话?”
“英文我记不得了,我跟你说说文。一见钟的觉,就是当你看到那双睛的时候,万失重,而唯一把你绑在地面的东西,就是那双睛。不觉得写得很好吗?”
“哇…是诶。好浪漫。”
我撕裂的理智又来骂我恶心。
升旗仪式结束了。
然后,大多数况,我会在楼梯再遇到他一次。这次没有。
几十个人挤在狭小的楼梯间,以一相对静止的模式缓缓向上挪动着。我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时候又要考试,理题目怎么怎么样,哪个班的谁谁谁又和谁谁谁好了,哪个量小生得怎么怎么样。
他们的世界,真的很单纯。
我了楼梯间来到走廊,看了看表,正好,和之前的时间一样,他和几个老师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上楼了。
在这个地方,我没有归属。
我的灵魂,只想游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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