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很适合你。”亦潋低低笑了一声,低沉且磁的嗓音十分悦耳,见到南卓不咸不淡的一撇后,转而:“亲的,我们该走了。”
听到这话后,南卓别过视线,哪怕此刻心翻江倒海,面上却依旧平静的问:“亦元帅,您怎么来了?”
“亦华帝国有个自古留的传统,结婚当日新郎应当去接应……”他顿了顿,没说去,只是看着南卓意味的笑了。
南卓扫了他一,明白过来那没说的话是什么,由于在场的人多,他才没甩对方一个白。一直不见其人的南元帅突然走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南谦和南珈弘。
在南元帅开之前,亦潋先一步喊:“岳父。”
南元帅:“……”
南卓:“……”
在场的人都被他这一声岳父给惊呆了,反倒是亦潋一脸笑眯眯的,看上去叫的没有任何负担,反倒是南元帅被喊得满脸负担,板着的脸也有些僵,他轻咳了一声,说:“亦元帅,您怎么来了?”
“我来接亲的。”说罢,伸手直接大大方方的把南卓楼了过来。
南元帅见状,了嘴角,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一旁的南珈弘即刻开:“亦华帝国到本国一路必然辛苦,真是有劳亦元帅了。”
亦潋扫了对方一,才说:“来接我的伴侣,怎么能说是辛苦呢?”话落也懒得再理会对方,放在肩膀上的手落,握住了南卓的手,说:“那么时间快到了,走吧。”
说罢便牵着南卓朝外停靠着的飞船走去,南珈弘见状,连忙:“亦元帅,南卓的飞船应该是那辆!”
亦潋的脚步一顿,他微微侧目,看了过去,原本弯起的嘴角此时是没有一丝弧度,只见他眸带着些凉意,面无表:“这是我的婚礼。”
话落,也不回的拉着南卓朝着飞船走去,后的南珈弘难堪的恨不得挖个钻去才好。
第11章 三言两语说不清,不如你亲自……
原本照程序,亦潋是没必要特地跑过来的行所谓‘接亲’的,只需要在亦华帝国的礼堂等着南卓的到来即可,可谁知这个人偏偏就是要跑过来。对于其他人而言,有些意外的同时,又多少能理解亦潋的这番行为。
在他们看来,南卓和亦潋应该从未见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元帅也是人,结婚这大事,迫不及待的想早儿见到自己今后另一半的冲动也很正常,所以倒也没人阻止他,不过说到底,也没人敢去阻止他。
元帅大人要去迎接元帅夫人这事,谁敢阻止?那简直就是不要命行为!
被带上飞船的时候,南卓瞥了一半空的摄像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他和亦潋的联姻可以列为星际的等大事,从刚刚门开始,就有摄像机跟着,这个摄像机的背后其实就是星际直播,他老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懒得多说罢了,因为说再多,估计也没什么效果。
“把那个摄像机拆了。”亦潋面无表的对着边的人说。
对方应了一声,便取腰间的剑,轻轻一挥,那摄像机便生生的给砍成了两半,啪嚓一声砸落在地。而另一边据命令前来行直播的人连忙冲了过去,心疼的看了一地上的摄像机,满脸气急败坏的喊:“这可是皇室要求直播的!”
只见对方将剑一收,冷声:“元帅可不是能够供你们观看戏乐的人。”
听到这话,他不由得一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低,不敢在作声。
将刚刚那一幕都收底的南卓神微动,随机立收回视线。
宽敞的飞船放置着沙发等一应俱全的家,南卓环视了一圈,忍不住有些疼。
“喜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了接你而布置的。”亦潋拉着南卓的手在沙发上坐。
喜?为了接他而特意布置的?南卓再次抬看了一圈这个被装饰成大红的飞船,默默的移开了视线,真是——辣睛。
他回了被握住的手,起,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
亦潋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微微抿起一丝弧度,“这么明显的拒绝?”
“元帅,虽说我们是初次见面,”南卓靠着椅背,松了松被领带束缚的有些难受的领,悠悠开:“但您答应给我的聘礼呢?”
闻言,亦潋挑了挑眉,“急什么,答应夫人的,自然会给夫人。”
这声夫人听得南卓疙瘩都冒了起来,他微微蹙眉看着对方,二人在飞船大瞪小的看了半天,等飞船通知起飞的时候,南卓才移开视线。
“从这儿到礼堂,得飞多久?”
“虽然我对我的飞船有信心的,不过还是得劳烦夫人多坐那么几个小时。”
南卓看了他一,对方一脸笑意,明显是叫上瘾的模样,他懒得理会,无声的打了个哈欠。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人从梦拖了起来准备,既然还有那么时间才到,对方也不肯给他想要的东西,虽说不知会不会耍赖,但无论如何他总会要来的,至于与其坐着瞪,还不如补眠来的实在。
“到了叫我。”说罢便顺势在沙发上躺了来,结果刚刚准备闭,一个形突然就压了来。
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以至于一时之间连灼的呼都都错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南卓眯着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亦潋低声:“睡觉这事,当然得留到晚上了,不是吗?”
听到这话,南卓眯眉微挑,随即:“是吗?”话落,他伸手把人推开,转了个,面朝沙发的椅背,默默打了个哈欠,“你觉得睡觉是晚上的事,但对我而言我困了就是晚上,那么晚安。”
被推开的亦潋看着已经闭上睛的南卓,无声盯了好半晌,才意味的收回视线。
……
……
“报告元帅,飞船已安全降落。”
亦潋应了一声示意知后,看向对面躺在沙发上的南卓,刚刚起,就见对方心有灵犀一般睁开了睛,并且坐起来。
南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上的衣服,才眯着睛打了个饱困意的哈欠。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睡着,只是阖着睛闭目养神而已,一是缓解今早被人打扰睡眠的困意;二是为了避免与亦潋单独共一个空间的尴尬。
看到对方,他就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往的,每一幕都像是前一刻刚刚发生一般,在脑清晰无比的回放,像是在提醒着它什么。
“很困吗?”恰好亦潋在这时走到他面前,听到问话,南卓意识看向对方,发现此时的亦潋已经换去了之前的一军装,只见对方穿的是与他同款的黑西装。量定的西服贴合着对方的,勾勒那劲瘦的腰,以及被包裹着的修笔直的双。
换了一装扮的亦潋,比起刚刚着军装的他,少了些让人心生一颤的凌人气势,多了一平日间所见不到的其他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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