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表被炸酥炸后,拿来放在砧板上,用铁笊篱微微一压,不仅能将豆腐的油压来,还方便调味味,最后洒上葱末,一份臭豆腐便来了。
了一文钱的那人看着手里的碗,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嘴。
“这玩意儿真的能吃吗?”
他在怀疑,偏生手艺人满脸希冀地看着他,期待他给个反馈来,那人只能一咬牙,将最小的那块臭豆腐到嘴里,像是服毒一样囫囵嚼了一,而后便变了脸。
他的睛也跟着睁的圆。
“好吃!”
“真香!”
被肯定的那一刹那,手艺人就仿佛找到了知己,他激动得泪都来了,“是吧,我就说这香豆腐闻着是真的香,可我家里人都说我鼻有病,还说这东西明明臭的厉害……”
吃臭豆腐那人三五除二把碗里的三块臭豆腐都吃之后,连带着闻着这臭气熏天的味儿都觉得没那么恶心了,他:“非也非也,这位兄台,你这东西确实是臭的,不然你想想,为何这平时满满当当都是人的街上,今儿个静的都能捕鸟了?我说你这豆腐香,并不是闻着香,而是吃着香。这东西吃着是真的香,但闻着也是真的臭。”
他的目光落到那块写着‘香豆腐’的牌上,珠一转,计上心来,给手艺人支招:“这位兄台,我给你支个招,你再送我一份这豆腐,成不?”
“什么招?”
“或许能让你这买卖好起来的招。”
“那你说吧,若是真能让我这买卖好起来,往后你来我摊上吃豆腐,我绝对一文钱都不收。”
那人便说了,“兄台,你是买卖的生意人,哪里有同客叫板的理?这豆腐大家都闻着臭,你非要叫它是香豆腐,那不是把客当成傻,就是故意与客抬杠,哪里会有人愿意买?你不妨听我一句劝,顺了客的意,这东西不叫香豆腐了,改名叫臭豆腐吧。不过你还得在旁边立一块牌,上面写一句……虽然闻着臭,但是吃着香,这样或许就有人买了。”
猎奇心理就是人类的一本能,有了这人支的招后,臭豆腐摊果然渐渐有了生意,而且回客还不少,有人于恶搞的心思来,有人于尝鲜的心思来,还有人纯粹就是被忽悠来的……唯一的好便是回客不少,这条街上也渐渐有了人影,不然那些同街的商铺老板恐怕真打算雇人来将臭豆腐摊给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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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勤耕是来县城卖豆腐的时候听闻的这件事,他秉着呼找到那卖臭豆腐的摊,只见一年轻男脸上围着一个厚厚的好似小儿棉袄一样的东西,正拧着眉煎炸臭豆腐。
夏勤耕纵然已经屏住了呼,可鼻窟窿又不是完全不透风,他稍稍了一气,就觉熏鼻的臭气好似要冲翻他的天灵盖。
让夏勤耕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卖臭豆腐的摊上居然还围了不少人。
夏勤耕还没凑到臭豆腐的摊跟前,就险些被自己给憋得断了气,他只能变换策略,原地呼几次,试图从那些臭豆腐的味找寻到一丝香味,比如葱的味,炸酱的咸香……
不知是真的找到了那香味还是习惯了臭豆腐的扑鼻臭味,夏勤耕觉臭豆腐也没那么臭了,这才走到那摊前,仔细打量那臭豆腐。
炸好的臭豆腐是用竹签串起来的,一串上有六块,看着黑乎乎的,实在无法引什么来,但是夏勤耕见买到臭豆腐的人三五除二就将一串六块臭豆腐吃到了肚里,又觉得自己不能轻视了这臭豆腐。
他上前去问那用小儿棉袄捂住鼻炸豆腐的年轻男,“这位小哥,你这臭豆腐是怎么卖的?”
年轻男都没抬,“三文钱一串,五文钱两串。客官,你要来几串?”
夏勤耕从腰间摸三个铜板来,递给哪啊年轻男,“来一串尝尝味。”
年轻男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抬一看,惊讶:“原来是夏家的豆腐货郎,我正要找你去拿豆腐呢,直接卖给我三板豆腐吧,什么时候能送过来?”
生意上门,夏勤耕哪有不答应的理,他满答应来。等那年轻男把炸好的臭豆腐串递过来,夏勤耕就拿着一串臭豆腐蹲去了墙角。
轻轻嗅一,夏勤耕没忍住发了‘嘶’的一声。
这臭豆腐,臭是真的臭。
他觉自己的两片上好似了铅,平日里能说会的这一双嘴此刻实在难以掀开,纠结良久,他着张开了嘴,轻轻地在最上面的那一块臭豆腐的边角上咬了一小。
独特的味以及奇怪的迅速在夏勤耕的齿之间爆炸开来。
夏勤耕微微一愣,又大咬了一,飞快地嚼动着,很快便将一串臭豆腐吃完,然后意犹未尽地爆了一句,“真他娘好吃啊!”
恍惚间,夏勤耕突然觉得那臭豆腐也没那么臭了。
第49章 从小商贩到资本家 她这个的到……
临近走到夏晚棠住的那三小院, 夏勤耕依旧在回味臭豆腐的味,他嘴里还念叨着那句‘虽然闻着臭,但是吃着香’, 越念叨越觉得这句话有味儿。
不是有臭味,而是有韵味。
一句话, 十个字,就将臭豆腐的特给描绘了个淋漓尽致。
慨完后,夏勤耕又开始慨臭豆腐的价钱,“一小块豆腐放馊了炸一炸就能卖那么贵,那钱是真的好赚啊……”
他咂摸着嘴里的酱与葱的味, 一开门就把庚给熏到了。
庚眉微皱, 可又不敢把嫌弃表现得太明显, 只能微微退后半步, 问夏勤耕,“四爷,您是来找夫人的?”
“那还能有啥?”
夏勤耕侧想要门,发现庚居然把门给掩了一半,开着的那另外一半居然还被庚用给堵住了,他纳闷地问, “庚, 你这是什么?我让你拦我的?”
庚连连摇,解释:“四爷,不是夫人的意思,而是您上这臭豆腐的味儿,实在太臭了,不怕熏到夫人么?”
夏勤耕抬起胳膊闻了闻袖,确实有味儿。他脸讪讪, 语气明显有些气不足,“我又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你快把门打开,我有事儿找我谈。”
庚无奈,只能让开那半扇门,但还是补充了一句,“四爷见谅,实在是您有所不知,那些卖臭豆腐的人都是从夫人这儿学的手艺,夫人因为不喜那个味,特意立了个三里之地不能臭豆腐买卖的规矩,您这一都是夫人不喜的味儿,可别熏到夫人。”
夏勤耕:“……”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了病。
“庚,你说什么?你说那臭豆腐的法是我拿来的?卖了多少钱?”
庚没想到这事儿夏勤耕竟然不知,诧异:“没卖钱啊,夫人只是立了个规矩,然后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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