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重新换好净的衣服,已经过了二更了。苏染已经有了些睡意,但躺到床上的时候一痛意却又从尾椎骨传来,疼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容野见他难受的模样瞬间就慌了神,“怎么了阿染?”
“没事,许是刚才被衣服磨得太久,有些了吧。”
容野自责极了,不禁又在心里暗骂着自己虫上脑,不顾分寸。他心疼地看了看被自己蹂躏的那,登时就想床找些清凉消的药膏。
苏染忙拉住了他,又侧了侧说,“我这样睡便是了,别再翻箱倒柜地折腾了。”
容野知苏染是怕自己把那狗再招回来,也就不再持,抱着他往自己的怀里了。
苏染意识地挣了,却被容野抱得更了。
他受着少年声如擂鼓般的心,正想就此睡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少年落在他耳边的殷切恳求,”阿染,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喜你,打我懂人事儿了就开始喜你,我是真心地想和你朝夕共,厢厮守的。”
说着他又把手贴近了苏染的膛,“你对我,也有一喜的对不对?不然你不会那样,也不会主动亲我......”
“将军说的话,听不明白,”苏染淡淡地打断了他的忱,又说,“此刻苏染不就是在将军的榻上,与您厢厮守着么?”
容野被他噎得说不话,缓了缓才激烈地反驳,“你明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要你心甘愿地与我在一,而不是现在这样......”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么,您是手握重兵意气风发的将军,而我呢,不过是个被贬斥的官罢了。您把我从楚馆救,是顾着往日相识相知的分,可是苏染却不能不知好歹,仗着这个就忘了自己的份。”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容野心疼地将他抱得更,“明天我就去求圣上,免了你的罪责。”
“求?”苏染冷笑了一声,又满怀悲凉地说,“倘若他会听人的恳求,家父就不会遭此横难,也不会被发落到那样野蛮荒凉的地方。”
“那,那我就求他赐圣旨,将你许给我,这样自然就能助你摆脱现在的份了!”
闻言苏染的底酸了酸,良久才回,“那你准备用什么求呢?”
“小野,你对我的意,我心里都清楚。我也不愿再与你兜无用的圈,就在今日把话一并与你说明白吧。”
说完他又忍着疼痛转过,看着他正,“慕容寒将苏家已成年的男悉数放,却唯独留了我,你知是为什么吗?”
容野看着那双清冷的眸,心里突然就明朗起来,他摸着苏染微凉的手腕,试探地问,“难,是因为我?”
“不错,就是因为你。慕容寒自小就与我们常在一,自然知晓你对我的切意。他将我留在京,就是想以我引,你将兵符来。”
“容家世代忠君报国,就算手握兵符,也从未过任何反君卖国之事。况且他已然收服了禁卫军,又何必再惦记着城防军呢?”
“为君者,有哪个不希望权力尽归己手呢?更何况,苏容两家向来好,他自然也担心容府会因为苏家之事对他生了龃龉。”
“阿染,你当真聪明,这些事我以前从未思过。”
苏染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无奈地叹,“有的时候,我倒希望自己能够愚拙一。”
倘若自己没有那么聪明,也不至于顾虑那么多,更不至于连一儿真心都不敢对容野袒来。
想到这里的他缓缓闭上了双,轻声呢喃,“容家掌兵符多年,没有必要为了我无谓的让步。将军对我的意,苏染念于心,也心甘愿地倾尽所有去报答。”
“至于您所说的厢厮守,那就真的是在折煞苏染了。将军风华正茂,以后旁定不会缺少人与您比翼连枝,白相守的。”
“到那时候,苏染自会离开容府,对将军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苏染一字一句地说完这些,底的酸意突然就有些绷不住了。他匆忙转过了,任自己的泪无声地落了枕里。
容野看着他微微颤动的墨发,心里也泛起了酸胀的疼。他再次将他地揽怀,贴着他的耳朵委屈地说,”染哥哥,你同我讲这些,是想让我的心痛死么。”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