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不知自己该怎么熬过这一天。
她的神经就像是绷直了的弦,无时无刻都在提心吊胆,没有哪怕一秒是可以放松的。
她不敢听门外的动静,也不想再关注郝安安等人究竟在什么,说一句实话,她现在都不确定,他们究竟是人是鬼。
她用自带的饱腹,这里还有半箱矿泉,勉可以维持住她的需要。
前提是滕然能早回来。
不然,她就真的只能门搏一搏了。
今晚是黎莘给自己,给滕然定的最后期限,过了今晚如果他还没有回来,无法联系她,那么她就会选择自行解决。
不结果如何。
夜幕在黎莘的忐忑缓缓到来,院里已经一天都没有动静了,这并不符合前几日的状态。
或许正如滕然所说,今晚会事。
黎莘累极了,也倦极了,上直打架,她绷了一整天都不允许自己睡着,到了现在,已经疲惫不堪。
她开始隐隐的后悔为什么不眯一会儿。
天渐暗,周围的温度开始变得温凉。
黎莘缩在被里裹住全,只一双布满了血丝的,青黑一片。
她时不时的拿手里看一看,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滕然依旧没有回复她的信息,信号也始终时有时无。
黎莘伸手掩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窗外的风的沙沙作响,叶片挲,发细碎的,温柔的声音,对于现在的黎莘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眠曲。
她混混沌沌的呆坐着,脑袋一磕一磕,仿佛一秒就要睡死过去。
事实上,她已经困的不清楚自己在梦,还是清醒着。
今晚无月,云雾缭绕。
黎莘,黎莘?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男人轻推了推她,将她从睡梦唤醒。
黎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前晃动的影虚幻一片:
唔滕然?
她嗅到了熟悉的味。
滕然抚了抚她的发丝,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是我,我回来了。
黎莘瞬间清醒。
她睁大了双眸,用力的阖了阖目,似乎不敢相信他是真实存在的:
你先等等,
她仍旧没有放松警惕,昨晚的滕然给了她无比刻的印象,
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
她默默攥了手里的玉牌,重逢固然惊喜,却不至于冲昏她的脑。
滕然见她如此防备,并不介意,而是耐心的解释:
我让你今天不要开门,但我是自己来的,这么说,你还怀疑吗?
黎莘听完,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理,便问:
你这几天究竟去哪儿了?
他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发丝凌,神态算不上神。
滕然牵着她起,掌心微凉:
我去取一些东西,和这座老宅有关,现在东西已经拿到了,我该带你离开了。
他脱外裹在她上:
走吧,别被发现了。
黎莘一愣:
现在就走吗?可是
还是夜啊。
滕然浮现几分凝重之:
越早离开越好,这里不能再待去了。
某亘:昨天朋友过来,大家去浪了一天,我本以为这是成年人的快落,结果今早起来,发现我原来是个老年人(?_?)
老了老了浪不动了,现在还在迷糊状态于是今天可能只有一更,不要怪亘亘短小【鞠躬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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