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座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通灵板和蜡烛,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是午,而不是晚上。
黎莘默默退了一步:
不了,我去睡一会儿,晚上不是还要野营吗?
天知,她费了多少力气才稳住自己颤抖的嗓音。
滕然站在他们后,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对黎莘招了招手。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
毅耸了耸肩,不见失落,而是兴奋的拉着其他人:
来吧来吧,开始吧。
Que se alejen los demonios。
你说这些咱们这里的鬼魂听的懂吗?能不能乡随俗。
黎莘步履僵的走了去,和滕然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东厢房。
滕然的阖上门。
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的惊疑都快炸了锅,焦躁不安的在房里里来回踱步。
滕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先问了一句:
那个玉牌,你还带着吗?
黎莘闻言,,立刻把揣在袋里的玉牌拿了来。
她从昨晚带回来,一直到换了衣服都没敢忘。
滕然神稍缓,起去行李箱里翻找一条红绳,接过她的玉牌,串起来后,为她在脖颈上:
你记住,如果我不在你边,你就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
不要去和他们争辩时间,你只要合他们,假装你也是其之一就行了。
玉牌手温,贴在心,驱散了些许寒意。
黎莘伸手轻轻挲着,眉心微蹙:
你一直都知吗?
她想起初见滕然时的表现,还有他多次提送她回去的建议,不由好奇。
滕然抚过她肩畔的发,低低:
我之前说过,你不该来的。
黎莘抬眸望他:
那我们现在还能走吗?
滕然摇了摇。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黎莘还是失落不已。
当然,她想退缩这是本能反应,实际是任务未完成之前,她走不了,也不能走。
今晚要和他们一起去吗?
黎莘想到这迫在眉睫的问题。
滕然闻言,不由轻笑了一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只可惜太过讥讽,多少破坏了:
他们不去的。
有那么一瞬间,黎莘都要开始怀疑,将他们困在这里的,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不过很快,她就甩甩,把这个莫名的猜测抛在了脑后。
又在胡思想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每次夜,黎莘都会变得心惊胆战。
她不知孔嘉文几人午玩的如何,也不想知。
但她不能忽视屋外的嘈杂之声。
滕然在傍晚时了门,临走前特意叮嘱她待在屋里,她现在独自一人,在这般场景,难免害怕。
因此只扒着窗的隙,偷偷的观察外的动向。
月朦胧,院散满银辉,孔嘉文,毅,郝安安,武昕站在一起,上或多或少都背了背包,装着帐篷和外必须的品。
他们有说有笑的讨论着野营的地,压没有发觉黎莘和滕然的不在场。
黎莘屏住了呼。
某亘:我总觉得你们后面会揍我(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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