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胖胖必然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代价。
走到榕树,他睁开睛抬起,树上透一片柔和的白光,不用说,红胖胖肯定是藏在那个大树里。
确实是个好地方,很安全,不易被发现。
“你还上得去吗,你太沉了,我搬不动了。”乔荞已经累得气吁吁。
他没打采靠在树上,到这个时候,乔荞终于相信他可能真的受伤了,都到家门了再装就没意思了。
但事实是他本不会对这个游戏到厌倦。
乔荞看看的树,又看看靠在树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很快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变成小熊猫,从衣领里钻来,爪扒拉着衣裳吩咐他:“帮我拿着。”
男人撑着膝盖弯腰,捡起她的衣裳抱在怀里,胖胖的红熊猫利落爬上了树,爪伸来勾住他的衣领轻轻松松就把他提了上去。
他像一块木被乔荞叼着后领拖了树,窝在角落里打盹的小白看见主人们回来,惊喜“咩”了一声。
树乔荞睡着还算宽敞,大的男人一来就占去了大分的空间,他的只能微微弯曲,尽力往旁边挤一挤,才腾一位置给胖胖的小熊猫忙活。
她耷拉着比自己还要大好几倍的尾蹲在树门,有为难,想变回来,可树太窄了,睡觉的话,就只能趴在他上。
虽然他已经承诺过不会伤害她,但分开的这半天,两个人之间好像还是多了一层隔阂。
她还在防备他,月淮风看来了,他掩轻咳,闭上睛把转向一边,似乎累极。
乔荞一直在注意他的动静,到现在彻底相信他不是装的,是真的没有能力再对她些什么,才小心翼翼变回来,跪在他边,伸手去够他前抱着的衣裳。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钳住了,男人募地睁开直勾勾看着她。
她吓得浑一抖,对上他的睛,其.望的暗涌动着,哪里还有半受伤的样。
手稍稍往前一带就把人提到了,一个旋把她压在。她赤.的防备地瑟缩着,“不!你答应不挖我的心的!”
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带一恼怒惩罚啃噬咬着。
树狭窄,他的重得像一座山,乔荞心大呼上当,她引狼室实在是愚蠢至极,明知他惯会装还是相信了。
但她绷的很快又放松了来,在富有技巧的服侍里沦陷,他实在是太熟悉她的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嗯?”男人恶狠狠在她耳边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压抑难捱的低.,他却在关键时刻离开了她,直起,直到碰到树。
右手伸到她面前,晶莹的指尖轻轻了一她被噬咬得红的珠,又收回来了嘴里。
听到她略带嫌弃的“咦”的一声,他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把窝在角落里的小白用毯打包挂在了外的树杈上。
小白:“咩咩——”
“你嘛?”乔荞撑起半个歪去看。
“它还太小。”月淮风回答。
少羊不宜?
接着他又捡了团在角落里的一件衣裳把树完全遮住,这是他的衣服,也是乔荞的第一件衣服,这件衣服一直被留在树里。
他似乎也在神,微微蹙着眉看着那件皱的衣裳。
趁他不注意,她悄悄往旁边缩减少存在,可树还没原来的床一半大,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他犹自着神,乔荞一颗心吊在半空,不知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
她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但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在生气。可他一直在骗人,她都没生气,他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正胡思想着,男人的声音没有预兆响起,“过来哄我。”
嗯?乔荞疑惑抬看过去,他面平静与她对望,适才产生的一旖旎气氛已经烟消云散,对她了那样的事,却连发丝都没一,肯定是趁她不注意使了清洁术。
装得倒是二五八六的。
听这语气应该是不会挖心了,乔荞松了气,不打算理他,扯了被盖住自己,闭上睛睡觉。
“你难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他问。
乔荞扯了被蒙住:“也是你先骗我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扯平了。”
狭窄的空间安静片刻,响起衣料挲的细小声音,乔荞突然被探的一只手掌控了,她绷直了警惕:“嘛?”
“证明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漫和煎熬。
他却始终不得纾解,大概是因为化,与她之间总觉像隔了一层雾,明明她就在前,碰却没有一丝真实,好像一刻她就会变成一条溜的鱼从指尖溜走。
于是只能用力一,再用力一,加这缥缈的受。
手揪着被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你说你不会伤害我的……”
男人在她耳边息不停:“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在你啊——”
第46章 心吗,我已经得到了……
朵在前绽放。
他亲所见, 她从一朵被浅绿萼叶所包裹的青涩,开成一朵风簌簌抖动着晨的栀,肆意地绽放着, 散发沁人的幽香。
哪怕她现在姿势非常不雅地蹲在溪边洗着脸, 也无法折损他心的喜。
“房被烧了,那我们接来该怎么办。”乔荞甩了甩手上的站起来。
总不能天天跟他睡树吧,狭窄的空间最易滋生暧.昧的愫,她已经有累了。尤其是昨晚,腰很痛,很酸, 嘴也火辣辣的疼。
睡一觉,什么隔阂都没了,早上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两个人如往常那般自如谈。
月淮风抱着斩仙靠在一棵大树上看她, 小白在不远的山坡上吃草。
“我要走了。”他说。
“等会儿,我一清。”乔荞蹲在溪边,把放里。
她不问去哪里, 只是让他等会儿,他以为她会用惯常的满不在乎的气说“那你走呗”或者什么也不会说。
意料之外的回答,但这次月淮风有别的打算。
“过来, 红胖胖。”
乔荞装满,不满地抬走过来:“不要叫我红胖胖。”
等走到边,他突然上前一步抱住她, 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吻了去。
一个极攻击的吻, 不不顾咬破了她的,血腥味开始在腔蔓延,他继续加, 让整个都涂满了她的血。
放开的时候,毫不意外被暴打一顿。
“等一等!”月淮风抬手制止她的无敌漂漂拳。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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