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的意味,又不愿意继续往说了。
韩渠这个名字,如今在洛城警界成了一个令所有人尴尬的词。
他与五年前发生在莎城的事无关,却与涉恐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韩渠却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一二净。
陈争相信他已经死了。
整个冬,洛城的安全警戒级别都维持在最等级,分涉恐分已被决,但连烽上因为尚有线索,而继续被关押。
近来,他已经不怎么开说话了,每天时间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
连家父母在洛城合调查,连母在看过监控后:“他小时候就是这个样,不动,也不说话。我以为古先生将他治好了,没想到……”
话音未落,连母已经泣不成声。
连烽这荒唐的人生,就像走了一个圆圈,害己害人,最终绕回了原。
等待他的必然是死刑,但在被决之前,他还得面临漫的拘审。
这一过程,才是给予他的真正惩罚。
吉普的速度慢了来,柳至秦说:“我得告诉我哥,我和你在一起了。”
崇侧过脸,“连烽的事……”
“难得来一趟,说连烽让他不兴什么?”柳至秦轻轻摇,“你才是最重要的。”
车窗外光烈,崇眯了眯,放遮板。
二娃放了个爪在椅背上,打响鼻试图引注意。
崇没理它,过了好半天才轻声:“你也是最重要的。”
柳至秦假装没听清,“什么?”
崇清了清嗓,“我说,你是我的宝宝。”
这话,是久以前,柳至秦在床上搂着他时说的。
现在他将这话还给柳至秦。
柳至秦一脚刹车踩去,吉普急停在路央。
幸亏戈公路上没有别的车辆。
柳至秦手臂撑在副驾椅背上,挡住了大半光。
崇微笑着看他,顺住他的。
手指上还有枕糕的香甜味,柳至秦别过脸躲开,然后迅速将手指住,尖一卷。
崇将手指回来,耳郭有些发。
柳至秦凑得更近,他无法后退,接吻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二娃不满地刨椅背,响鼻打得更加起劲。
吻够了,柳至秦才放开崇,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重新将车发动起来。
驶向远方。
此时是末夏初,危机与生机一同欣欣向荣。而人生就像前方一望不到尽的戈公路,漫、未知,布满旦夕祸福,或许还有海市蜃楼。
所幸已经不再是孑然独行。
车在半途,人亦在半途。
崇打了个哈欠,拿起帽罩在脸上,“我睡一会儿。”
柳至秦却难得地不讲理:“不行。”
崇挑起眉,“不行?”
“陪我说话。”柳至秦笑,“我想听你的声音,不然会犯困。”
“我都说老半天了,还没听够?”
“不够。永远不够。”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如果我将来又想写刑侦单元剧了,会以这一篇的人和设定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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