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穷游,的钱也不少,我手并不宽裕。”
“4年前你删掉了微博,还把微博名改作一串意义不明的字母。为什么?”
孟小琴垂着,睛被额发与睫的影挡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玩微博其实很浪费时间,我又忙,久而久之觉得没意思,就删了微博、关注、粉丝,后来没再上过。”
“你知唐苏换过微博吗?”
“不知,自从我不再玩微博后,就没再联系过以前的网友。”孟小琴抬起,看向崇:“我不知你们为什么会怀疑我,我给苏苏寄明信片已经是4年前的事了。仅凭这一张明信片,你们就认为我与她的死有关?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崇不为所动,“今年1月4号晚上,你在哪里?”
孟小琴咬着,苦笑,“2个多月前的某一天,让你们回忆,你们记得起自己当时在哪里吗?”
“那好,不说2个多月前,就说前不久。”崇又问:“3月13号,周五晚上,你在哪里?”
“我班后就回家了。”孟小琴神躲闪,鼻尖上的汗珠在灯光异常明显,“一直在家里。”
“有谁能够证明?”
“我的家人。”
“家人”二字,孟小琴发音极轻,几乎是用气说来的。
“搜查令已经申请来,曲值带人去孟小琴家了。”崇有些唏嘘,当初刚开始查徐玉的案时,重案组就去过一次孟家,但那次仅是依桑海的说辞,从砖里取刀。
台风很大,他一烟,火半天没上。
柳至秦挡在他旁,拢起右手挡住风,“孟小琴很狡猾,曲副队不一定能搜关键证据。”
“你确定是她了?”崇吐白烟,虚靠在栏杆上。
柳至秦也靠着栏杆,“案查到现在,我没发现比她更有疑的人。队,你发现没,从我们拿明信片后,她就开始‘演戏’。”
第32章 红颜(32)
“从我拿北邙山的明信片和山镇小作坊里的合照开始,她的绪就彻底变了。”崇抖了抖烟灰,“她在竭力隐藏某恐惧。”
柳至秦说:“她反应很快,而且很会演戏。看到明信片和照片时,她的第一反应明明是震惊与不解,但她居然很快将这些烈而矛盾的绪转化为悲伤。”
“悲伤得过了。”崇说,“她的肢语言和神态都说明,她非常张。这我觉得很奇怪,午我去见她时,她本不是这状态。”
“但不得不说,她的应变能力很。”柳至秦:“要是换一个人,恐怕本没办法像她那样迅速开始演戏。她那些震惊、惊恐只能用夸张的悲伤压去。”
“她好像完全没想到我们找到了明信片。”崇思索,“但那是她送给唐苏的东西,我们找到并不奇怪,她为什么会那么惊讶?好像这一切彻底乎她的意料,是她计划里绝对不该有的一环。”
“这我也想不通。但这恰好说明,这张明信片就是破案的关键。在我们注意到这张明信片时,就已经拿到了最重要的钥匙。而且删微博这件事,一定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们以前不是讨论过吗,凶手的行为表明,‘他’不担心我们排查被害人的人际关系,因为无论如此查,都查不到‘他’上来。”崇抖了抖烟灰,“孟小琴刚才的反应给我一觉——她认定这张明信片早就不存在了,即便存在,我们也不会查得这么细,顺着它发现她与唐苏在网上的关系。反过来思考,只要我们发现这张明信片的秘密,她就会暴,所以她刚才才会那么失态,并且不得不以夸张的悲恸去掩饰那失态。”
“如果她这么想,就有两个可能。”柳至秦分析:“第一,她认为唐苏已经丢掉了这张明信片。第二,唐苏虽然没有丢,但明信片放在一堆不起的品里,我们就算看到了,也绝对不会留意。在这两可能之,她都能如愿以偿隐藏自。但事实上,唐苏不仅没有丢掉明信片,还把它装在相框里,放在书桌上。”
“唐苏很在意这张明信片,或者说唐苏在意的不仅是明信片,更是孟小琴。”崇看着钢泥构筑的城市廓,喃喃自语,“孟小琴为什么笃信这张明信片早就不存在了?”
“孟小琴刚才说了一句话,她很自卑。”
“嗯?”
“她会不会认为,自己那一张明信片无足轻重?”
崇支着,“已经过去4年,她误以为唐苏早就扔掉了这张明信片。由此一来,她唯一留在唐苏的痕迹也被抹得净净。”
“所以她才自信地认为,不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到她上去。”
说到这里,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去一趟医院。”挂断电话后崇说:“邱薇薇哭闹不止,差从病房的窗去。”
崇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给邱薇薇注了镇定剂。小姑娘缺乏生气地缩在床上,两无光,红,脸上的泪痕尚未去。
“她况很不好,完全不合治疗,一直哭闹,说想见‘爸爸’和‘爷爷’。”医生说:“这几天神越来越差了。”
“她想见‘爷爷’?”崇皱眉,“她不知邱国勇已经……”
“她知,都知。但她有时候神智不太清醒,想不起家里发生的惨剧。”医生一顿,试探着问:“孩年龄太小,神上又受到极大的创伤,如果没有家人陪护在旁,恢复起来会非常困难。队,有没有可能让她见见邱大奎?”
崇当即摇,“不行。”
医生倒也理解,叹了气,“孩造孽啊。这家人真是……算了,不说这个了。队,我这里还有件事得跟你说。”
“您讲。”
“邱薇薇经常念叨‘苹果’,护士起初以为她想吃苹果,可给她削好了她也不搭理。后来我猜她说的可能是苹果手机或者平板电脑,但问过她好几次,她都不吭声。你们如果在她家里找到一个iPhone或者iPad,要不是特别重要的证的话,就给她拿来吧。小孩都喜这些东西,给她消磨消磨时间也好。”
“苹果?”崇略一回忆,并不记得曾在邱大奎家找到过iPhone和iPad。
“我去跟她聊聊”。崇说。
邱薇薇低抠手指,不言不语,像个安静的布娃娃。
崇抬一张椅坐在床边,尝试与邱薇薇说话,邱薇薇半反应都没有。
过了十来分钟,崇拿自己半旧不新的苹果手机晃了晃。
邱薇薇睫一颤,目光顿时亮起来,细声细气地“啊”了一声,怯懦地伸手,想拿,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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