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从小到大没嫉妒过活得比自己好的人?要都去杀人,命案我们还理得过来吗?”
曲值附议,“我也觉得不至于,就算真是因妒杀人,邱大奎最嫉妒的难不是徐玉的父母?杀徐玉什么?”
“我倒是认为因妒杀人并不稀奇,尤其是在邱大奎非常他女儿的前提。”崇站在柳至秦一边,“你们觉得不至于,那是因为你们是正常人。凶手是吗?邱大奎是吗?”
张贸若有所悟地。
“不过我不赞同小柳哥刚才的说法。”崇话锋一转,冲柳至秦笑了笑,“嫉妒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至少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邱大奎与徐玉没有任何集,徐玉对他来说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洛城的有钱人不止徐玉,比徐玉更有钱的也不少,他怎么单单盯上了徐玉?”
柳至秦指曲起抵住额角,被当面反驳也不见尴尬,温声说:“是我疏忽了,忘了这一。”
说这话时,他一直注视着崇,崇的目光却蜻蜓般从他的视线过,看向众人:“既然说到这里了,我想调一,‘嫉妒徐玉世好’不排除是凶手的作案动机,前期排查时我们忽略了这一,光盯着她与别人的矛盾,结果什么疑也没查来。后续大家都注意一,不要放过‘嫉妒’这个。邱大奎也要继续审,虽然我们刚才给他了不少无罪分析,但不能排除他杀害徐玉的可能。”
会开完已是夜,崇坐在会议室没走,柳至秦离他有些远,合上笔记本,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贸和曲值一同起,曲值喊:“队,不走?”
“我休息一会儿。”崇摆摆手。
曲值看柳至秦一,有些疑惑。
张贸更疑惑,门就问:“柳哥刚来没多久,队怎么就和他那么好了?他俩什么时候讨论过因妒杀人?我怎么不知?”
“我也不知。”曲值着酸痛的肩颈,抱怨:“妈的这案越查线索越,我都给兜糊涂了。”
“你不是糊涂,是睡眠不足影响思路。”
“一天就能眯几小时,睡眠足就怪了,就算是24小时待机的手机,晚上都得停来充个电呢!”
“队力永远那么充沛。”
曲值往后看了看,叹气,“他哪是力充沛,扛着而已。”
待到会议室没人了,柳至秦才走到崇跟前,将一个密封玻璃杯轻轻放在桌上。
杯里,漂浮着五朵浅黄的。
崇抬起,“原来是你拿了我杯。开会前我到找都没找到。”
“冤枉。”不知是不是夜了的缘故,柳至秦单手虚撑着脸颊,看上去比平时懒散了几分,连同声音都带上些许沙哑,“在新洛银行时,你接了电话就想走,如果不是我帮你把杯收起来,这会儿它已经被银行的保洁阿姨扔了。”
崇拿起自己其貌不扬的杯晃了晃,盯着里面的看了半天,“你帮我重新泡了一杯?”
“之前那杯的都已经浑了。”
“浑了吗?我没注意到。”
“你的注意力都放在案上了。”
崇轻轻一撇角,“可惜还没把凶手给揪来。”
“但我们正在一步一步接近真相。”柳至秦微偏着看崇,“对了,队。”
“嗯?”
“怎么想起叫我小柳哥?”
崇一怔,旋即记起刚才开会时叫了声“小柳哥”。
“你28,我31,我总不能像张贸他们那样叫你‘柳哥’吧,叫‘小柳’又太老了,只有老陈那习惯装的才叫得。”他玩着玻璃杯,“只好综合一。‘小柳哥’我觉得叫着还顺。”
“是顺。”柳至秦笑,“像个送快递的小哥。”
“……那柳柳?”
“因为他们叫你吗?”
崇黑了脸。
柳至秦的笑声很低也很沉,“好了,新队员还是不挑战组的权威了。小柳哥就小柳哥吧,起码还是个哥。”
崇莫名到心有些,像是被什么极轻的东西挠了一。
“地铁已经停了。”柳至秦角的笑还未消退,“队,今晚搭我的托回去吗?”
崇拧开玻璃瓶的密封盖,了几茶,“我想去看看邱薇薇。”
柳至秦目光微顿,似乎既觉意外,又在理之,“我和你一起去。”
邱薇薇受了严重惊吓,目前正在洛城市第四人民医院接受救治。崇和柳至秦赶到时,她刚在镇定剂的作用睡着。
邱家没有别的人了,邱国勇格古怪,遇事便破大骂,将邻居得罪了个遍,此时邱薇薇躺在病床上,连个愿意来照顾的街坊都没有,还是派所的女民警陪在一旁。
医生说,这孩可怜,刚送来时不停胡言语,神濒临崩溃,一直念叨着“杀啊杀啊杀啊”,用了药才稍微好一些。
崇没有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往里面看了看,转靠在医院雪白的墙上,“邱大奎声声说女儿,我看他这爹当得,也不比他老。”
柳至秦站在门边,“小姑娘今后只能去福利院了吧。”
崇想烟,打火机都摸来了,才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得拿在手把玩,“派所和居委会会安排,去福利院也好,总比一个人留在发生过命案的家里。”
柳至秦神有些空,张了张嘴,却没有继续往说。
倒是女民警上来攀谈了两句,说派所不会不这孩,一定会尽全力照顾。
崇待女一向温和,柳至秦也彬彬有礼,见状楼买了两杯豆浆,一杯给女民警,一杯给崇。
聊着聊着,女民警无意间提到了今天傍晚另一桩报到派所的命案,崇与柳至秦听闻后俱是一惊。
接到崇的命电话时,陈争正在跟韩渠串。
特警支队的英大队刚从北京回来,在公安组织的全国特警联训拿了好几项名,韩渠一兴就自掏腰包请全队去大排档胡吃海喝,本来还想叫崇,一想崇正被案搞得焦烂额,肯定不时间,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陈争来当替补。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刑侦支队队还真去了。
大排档人声鼎沸,陈争对着手机吼了老半天,才听清崇说的是什么,酒顿时醒了,拿起外就走,“你上回市局,我这就联系分局!”
吕洋刚满18岁,还没毕业,家住富庶的洛安区,父母都是国企,准备半年就把他送去加拿大念书。
但他从小痴迷历史,梦想当一名考古学家,三天两与父母吵架,扬言绝不国,平时经常逃课,不是去洛城大学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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