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放在书柜最显的位置,今人编写的各类白话历史另放一边,就连角落里的几十本漫画,也是以三国为背景的。
崇从书柜里拿一本跟辞典差不多厚的票据夹,收藏于其的不是财务票据,而是一张张景门票。门票上印有时间,夹在最前面的几张已经泛黄,是七八年前的门票,可见徐盛说得没错,徐玉的确从大学时起,就迷上了旅行。
“哥。”曲值一见古文就痛,一本没翻几页就放了回去,“你刚说来证实一个猜测,什么猜测?”
“徐玉旅行,但比起自然风光,更偏重人文历史。”崇放票据夹,“这趟没有白来,的确和我想的一样。”
曲值不解:“但这和案有什么关系?难她是因为偏好人文历史,才遭到凶手毒手?”
“暂时还说不好。”崇说:“但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突破,既然发现了,就不能放过。”
曲值还是想不通其关系,又问:“那来之前你是怎么猜来的?总不至于是蒙的吧?说来听听,我也学习一。”
“还记得徐盛说徐玉周末经常去短途自驾游吗?”
“嗯,为了徐玉行方便,徐盛还给她买了辆路虎。啧,简直上天了。”
崇:“洛城周围本没有多少值得一看的自然风光,反倒是名胜古迹随可见。徐玉周末驾车游,几乎不了省,能看的无非古战场、名人之墓、博馆。所以我猜,她是个比较狂的人文历史好者。这满屋的书,正好坐实这一猜测。”
曲值回味片刻,“有理。”
“线索有多少记多少,回去再逐条分析。”崇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放证袋,给曲值:“让技侦查这台电脑的上网痕迹。”
说技侦,技侦就到。
崇的手机突然响了,袁昊在那边喊:“队,你让我们查新洛银行及周边的监控,果然有收获!我们在附近地铁的监控上发现了一个可疑男。13号傍晚,徐玉和他在一起!新洛银行的员工证实,这男的是徐玉往了半年的男朋友!”
崇并不惊讶,只是近乎本能地挑了挑眉,“继续查,我在徐玉家里也发现了一些东西,回来给你。”
挂断电话后,崇冲曲值:“今晚得加班了。”
“这不是新闻。”曲值一哼:“有什么展了吗?”
崇:“看来徐盛对徐玉还不算了解啊。”
“什么?”
“她可能有男朋友。”
桑海缩在审讯室的靠椅上,肩膀耸起,埋得极低,糟糟的卷发遮住了眉,两条手臂不停发抖。
崇抱臂看着他,声音有些冷,“地板有什么好看?抬起来,看着我。”
桑海并未抬,只有在额发掀起,惊恐万状地盯着崇,咬得泛白的嘴了两,颤声:“我没有杀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赶回市局的路上,崇已初步了解到桑海其人,此时对他的反应并不到意外。
“你今年23岁,华县人,18岁到洛城念书,现在是洛城大学文学与历史学院在读研究生。”崇不不慢:“徐玉的同事说,她半年前开始与你往,你们是弟恋。有没有这回事?”
桑海抿着,发重的息声。
崇故作不耐烦:“喂,我让你看着我,没让你把睛藏在发后面。我有那么吓人吗?”
桑海缓慢地抬起,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小幅度地了。
“徐玉是银行客经理,你是在读研究生。你们怎么认识的?”
“学,学院活动。”桑海小声说。
“学院活动?说清楚。”
桑海一气,“我们学院有时会搞一些面向社会的知识讲座,一,一些喜历史、古代文学、传统文化的人会来报名听讲。玉,玉也来过。”
“你是讲师?”崇问。
“我是讲师助理。”
崇对年轻人的史并无多大兴趣,又问了几句后便直正题,“13号傍晚614分,你在安洛区科湖路地铁站与徐玉一起搭乘三号线,到了明洛区武圣北路。离开地铁站后,你们先去一家叫‘猫咪天使’的咖啡店坐了半小时,然后步行到同一商圈的‘镇龙’火锅店吃饭,离开时是晚上904分。”
桑海本来已经冷静了不少,一听这话又开始发抖,嘴一张一合,“我真的没有杀她,那天晚上我们只在一起吃了顿饭,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你们相信我!”
“刚才我说的所有时间、地,都有地铁、公共监控以及咖啡店和火锅馆的监控为证。之后你去了哪里,我也已经有数。”崇声音一沉,“现在,你来告诉我,918分,你和徐玉在武圣北路的地铁站分别后,你去了哪里?10半之后,你又在哪里?”
“我……”桑海满目恐惧,额的汗大滴大滴往落,“我回学校了,我哪里都没去!”
“撒谎。”崇双叠,态度平和,但周围的空气仿佛以他为圆心,一层层凝固起来。
“你没听懂我刚才的话吗?监控拍到了你与徐玉分别前的画面,自然也能拍到之后。把徐玉送上地铁后,你真的回学校了?”崇垂着的尾向上一提,目光如犀利的剑,刺得桑海遍生寒。
“桥路是富康区乃至整个洛城治安状况最不好的地方,你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在洛大念了五年书,应该有所了解。”崇指在桌上了,“你和徐玉吃饭的地方在东明洛区,洛大也在明洛区,而桥路在洛城最西端。你为什么在徐玉乘坐地铁离开后,也上了开往西边富康区的地铁?”
桑海呼急促,“我,我担心她!”
“为什么?她跟你说了什么?”
桑海再次低,双手绞在一起。
崇观察着他的肢语言,又:“很遗憾,桥路的摄像坏了不少,没能拍到徐玉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桥路。不过她离开华瀚路地铁站——也就是离桥路最近的一个地铁站的时间是明确的,1002分。而你,是在1011分离开华瀚路地铁站。桥路一个完好的摄像在1025分拍到了你。我猜,你和徐玉并不是从同一条小巷桥路。”
桑海用力甩。
“你看到了什么?”崇问:“或者说,你了什么?”
“不是我!”桑海大吼:“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已经……”
“已经被害了?”
桑海抓扯着发,居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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