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准时到了奇楠宿舍门前敲门。他害怕提前会打扰到老师，于是在楼
逛了两圈才上来。在逛的时候也
叹原来教师宿舍没有比学生宿舍大多少，这和他的想象大相径
。
奇楠给汪洋开门，汪洋看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与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奇楠关上门后，上扫视汪洋，见汪洋局促地站在门
，似乎怕踩脏了他的地毯，便笑了一，“拖鞋
来，等还要换衣服。”说着，奇楠走卧室去找那
特别的服装。
汪洋脱了鞋，穿着有小羊印
的白
袜
站在卧室门探
探脑地偷看，奇楠躬
时柔顺的西服布料顺着他
畅的腰背线条动，弯腰且微微屈膝的姿势
有一
奇异的稳定
，像什么呢？大概像太极吧。
汪洋噗呲一笑了
来。
奇楠拿起盒，转过来，没有
因汪洋随意行动而生气的表
，把盒地给他，脸上反而带着轻微的笑容，“脱掉制服，今天穿这个。”
汪洋接过盒打开，在看见里面一堆金属和
带的时候当场愣住。“啊……老师？”他求救地看向奇楠。
“不会穿？”奇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自己脱掉衣服，我帮你穿。”
汪洋看了
奇楠，又看了盒，再看了看奇楠，神飘忽不定，最后还是想到昨天奇楠轻轻摸着自己的请自己信任他，汪洋一咬牙，还是脱掉了制服上衣和短
。
奇楠轻轻
了他的白
间的小羊，小羊跟着了，“这个也脱掉。”
汪洋也不知
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盯着奇楠后退了一步，轻轻摇了摇。他看见奇楠微微蹙眉，心里突然变得惊慌不安，但还是咬住牙没有动。
奇楠跟了上去，态度
势地抓住他的肩膀，轻轻了他的脑门，“你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你还记得sub的本职是什么吗？告诉我。”
汪洋小心地盯着奇楠的鼻，不敢对上他的神，“是……服从。”
“是的，服从。可以是工，是玩，是
隶。”奇楠趁汪洋心纠结的功夫，将盒打开放在旁边，里面的项圈，手铐，脚镣，
锁，嘴笼，耳朵和尾
。
汪洋突然回想起来。隶，他对这个词有一烈的陌生觉，以至于他不知怎么
才是对的。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奇楠，并没有看见他太过生气，这才松了一气。
“手伸来。”奇楠皱眉看着还是一动不动的汪洋。
汪洋慢慢把两只手齐平举起抬到
前，他这么的时候心里
张极了，心里砰砰直
，就好像在什么刺激的坏事一样，像是第一次翻墙逃学，第一次偷偷去和朋友学
板，不，这些都还不够，大概像是突然在课间被同学推了人满的女厕所一样让他满脸烧红，心失控。
奇楠将一
带环绕在他的腰上，手指轻轻
过腰间的肤，在背后扣上，好像把汪洋抱了自己怀里。汪洋怀疑自己此刻的
是想要扑倒在奇楠上。
可恶，这不是少女漫里夸张的法吗。
汪洋真的听见了自己的心，在被奇楠笼罩的空间剧烈搏动，然后奇楠将带拉扯他的两
间，将上面连接的笼对准汪洋微微站起的稚
。
可恶，被人碰到了，还要被
笼里，天啊……那个笼也太短了吧，如果不小心
起一定很疼吧。汪洋别开脸，可那个笼的残影还在脑里挥之不去。很快他就觉到，从老师温
的手掌脱离，慢慢被笼里，与一节节冰凉的金属想贴，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狗，的很好。”
汪洋觉到奇楠在说的同时，轻轻用温的指腹在金属笼
隙间来的肤上抚摸过去。“老师……别。”
汪洋又觉到奇楠轻轻了自己的脑门，他意识地回答“服从”，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建立起了条件反
。
然后汪洋听到锁扣打开的声音，发现奇楠又将一个项圈贴近了自己的脖，将尺寸调整到贴他的肤，然后要求他跪。汪洋跪后才发现，脖上的项圈变得更了，呼
的声音变得尤其清楚，令他无法保持冷静行思考。
汪洋又觉到奇楠蹲，在自己的双脚脚踝上扣上那对脚镣，现在他就像一条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上的项圈延伸的锁链被奇楠牵在手里，好像正准备去遛狗。
汪洋这才想起来，奇楠好像是要带他去参加文化节。他突然惊恐地摇了摇，想捂住赤
的
，但手脚都用来支撑平衡已经无法动弹。
奇楠已经走了门外，汪洋脖上的锁链绷，他受着门外的微风一阵阵
拂到自己赤的肤上，从未过的和暴在空气和奇楠的视线，他的脸变得通红，张得说不话来，只能瞪大睛看着奇楠。
“你在害怕？”奇楠微微皱眉，“害怕到，兴奋地
了？”
汪洋惊慌地看向被笼笼罩的，果然看见一丝粘腻的前列
从金属笼上来，滴落在地板上。
“你有一个很
的，小狗。我相信你会给我惊喜的。”奇楠侧看着他，又转朝向外面，“走吧，助教，别让老师丢脸。”
奇楠牵着锁链，锁链在奇楠和汪洋的走动间碰撞清脆的响声，汪洋夹着和手臂，努力把自己的拱起来，对着外界的动静一惊一乍地，对奇楠的遛狗行动极其抗拒。
好就好在，从教师别墅来的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人，汪洋稍微安心了一些，终于习惯了被牵着项圈在地上爬行的觉，冷静来听清奇楠的问题。
“小狗，在害怕吗？”汪洋听见奇楠轻松的声音，他没回答，就听见奇楠接着说，“别担心了，这才是正常的事，你家里的
辈真的一都没教过你吗？”
汪洋懵懂地摇摇。
“不害怕啊，那就好。”奇楠微笑着看了他一。
汪洋突然觉得奇楠太可恶了，一张好面是一肚坏，连问问题都要给他挖坑，但想到奇楠说的事，难真的要怪以前爸爸和哥哥没说过？还是怪他忘记了？但是这事应该会刻本能不会轻易忘记吧！这么发散思维地想着，汪洋慢慢放松来，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奇楠。
“总的来说，整个班上最特别的人还是你。”奇楠突然说。
“比近良还特别？”汪洋好奇地快步爬上去，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对爬行掌握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
“当然比他特别。”奇楠叹了气，“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老师很担心你不能顺利毕业，远的不说，以你现在的状态，要通过
学后潜力测试是绝无可能的。当然……近良也也有麻烦。”
奇楠突然将话题转移开，“已经适应了爬行是吗？”他微笑着看向汪洋，从西装袋里掏那装里的尾，上面连着一个
粉的硅胶
。“我特意让你早来找我，现在大家都还没有睡醒，等一会可就人多起来了噢。”
汪洋猛地睁大睛，可怜地看着奇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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