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纯

    这大概是她对顾惟说过的最大胆的话，比骂他坏还要大胆。这是从来不敢对他坦白的心意直到顾惟的嘴上她的瞬间，她的脑海仍是一团麻。

    她觉得自己有些可耻，甚至是欺怕，趁虚而。她知现在这个顾惟不正常，他以为自己是她的青梅竹，以为自己是她的同类，所以，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可以义正言辞地说要跟他来真的。但，如果是原本那个顾惟，没有被癖扰了神智，她还敢对他这么说吗？如果他挑明了告诉她，就是没有真的，他也无所谓她跟他合的时候带着什么样的，如果接受不了，她可以走。那么，她还说得这样的话来吗？

    纤密的睫轻扫在她的睑上，一一地，像是不安分的心。他的呼也是一一的，若即若离。嘴的接优又薄的两嘴，着她的轻轻地。连尖都没有碰上，就只是这样轻柔地，小心翼翼地吻。这个顾惟不一样，他还不懂得如何亵玩和侵占一个异，他不一样

    他留恋着她的吻，即使说话的时候也依然不肯分开。齿轻启，呼与亲吻织萦绕，看着似近非近，实际上，早已是难舍难分。

    再靠近一，到我这边

    他让半边椅给她坐到边，她才刚移过来，两双嘴便再度贴合到了一起。如此急不可耐，连一秒钟都不愿耽搁。而且，这一次比方才还要激烈上许多。这一对刚刚品尝到滋味的初恋者，先是谨慎地试探，而后莽撞地纠缠，不知不觉尖到尖，发现比嘴的更加切妙，于是又衍生一番新的探索与渴求。他将她抱在怀里，然而似乎连拥抱都还嫌太远，于是将她放到上，还是不够，最后让她张开双跨坐在自己的上。她搂住他的颈背，他揽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分开多么亲密。他们已经双双跨越那条界限，从今往后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们向彼此靠近。并且他们会越来越亲密，越来越靠近，无限制地亲密去直到所有的间罅全消弭殆尽。

    胶着的嘴总算是分开了。这个顾惟接吻几乎没有任何技巧，不仅不会把控她呼的节奏，有时甚至把她的到自己的牙齿尖上，刮得她好疼。可是，她很开心冬日的光透过小窗洒房间，温存地淌在一对年轻恋人的上。他们亲昵地贴着彼此被冬眷顾的面庞，轻轻息，不是为了找回被吻剥夺的呼，而是为了把心的愿望渗透到对方的齿之间。

    这样算真的吗？

    大约是因为光线的折，他的睫和发丝都像鸟羽般乌青发亮。她仍坐在他的上，所以当他看向她的时候，需要稍微仰视起自己的睛。那双向来幽静无波的睛此刻黑得近乎于透明，瞳眸充满了喜悦得不可思议的笑意。

    她，却又羞赧地摇了摇。她说认真与否并非取决于行为，而是取决于他的心。

    我怎么想你不知吗？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向我告白，我没有一次接受，为什么？

    为什么，蓉蓉？

    她越是不吭声，他就越是要继续追问去。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忽然凑到近前亲了亲他的脸那一瞬间，他到亲吻如翎羽般翩然飘落到自己的面颊上，以及她倾上前时，压到前的一片绵。

    真的是一片，满满的一片柔，得像油一般。她激活了他所有的官，仿佛每一丝神经末梢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原本只是为了帮助她保持平衡才揽在腰上的手臂，这会儿也忽然受到了这条腰肢的柔。分明隔着厚实的冬衣，可他就是能透过那些棉和布料觉她的妙不可言的曲线、鲜活的温，还有的肌肤，仿佛正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面前不，这本不可能，这完全就是他的臆想，然而，这些却又细腻真切得令他难以自持。他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她的脖颈，手指顺着柔如饴的肌肤一直领里，像是怕惊扰到她似的，以最谨慎最轻柔的方式碰描摹着脖颈尽的两枚锁骨。

    我想摸你可以吗？

    她，他便把手放来，掌心覆上她胀鼓鼓的脯。那只是冬衣，是棉他竭力想用这些暗示让自己冷静来。然而仅仅这一个动作，男女之防的边界便骤然消弭，禁忌与羞耻的隔也被破，这一切所激起的刺激是他无从想象的烈。他到呼不稳，心失常，然后她主动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握着他的手直接碰她的肌肤真正的肌肤就连最细的丝绢或是最级的鹅绒都无法形容那到底是一什么样的，仿佛连手指都要一同她的肌肤。他顺着那柔到极致的弧度抚摸上去，摸到了一粒尖尖翘起的。

    他起了，很明显地起了，明显到绷着都正在它想的那个地方。她害羞起来，却并不退缩，而是抱住他的颈背，用很细微的声音在耳畔絮语呢喃。他听得很清楚，怎么可能不清楚？他连耳里的神经都变得和生官一样兴奋。她的吐息犹如一阵风，沿着他的耳拂而过，不像想象的，却牵引难以言喻的心驰神。

    她问，要不要去床上？

    想清楚了，不后悔？

    他觉得自己不该用这充满望的声音叮问她，听上去实在是太虚伪了。然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合一的冲动汹涌澎湃，就连这句想清楚了都是凭借最后几分理智行脱而的。他本不想让她想，万一她犹豫了、后悔了，那该怎么办？但，这些担忧一样都没有发生。她再度了，轻柔而定地嗯了一声。于是他立刻抱起她，两人一团摔倒在床上。其实这并非他的本意。照他原本的预想，他应该先温和地把她放去，然后再有条不紊地开始抚摸、亲吻，慢慢习惯彼此的。但是现在一切都了，再没有什么计划，再没有什么原本，所有的就只是狂的吻和毫无章法的抚摸。他们把手指彼此的发里，胡地挲着对方的面庞、脖颈、、背脊。他急迫得至于暴，仿佛四肢五都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主行动起来。他的耳听到她细细的，血沿着血奔腾淌，手上几乎是无意识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就连膝盖都已经去分开了她的大。

    尽兴奋，他却隐隐产生一丝怪异：第一次接异竟也没有任何生涩或拘束，反倒轻车熟路一般。不过这怪异只是一瞬间的事，并未给他造成太多困扰。岂止是不困扰，简直就是方便得恰到好。尤其当她的丰盈饱满地从罩落来，在前颤动着的时候，他几乎想也不想地抓了上去，一手一只，嘴里着一边，指尖逗着另一边。并且毫无缘由地，他觉得她不会抵抬，瞧瞧她的样，面微红，嘴里咬着手指，正为他的动作羞怯而难耐地着不是吗？

    他重新吻回她的额和脸颊，安抚她，因为他准备去往那个最禁忌，最隐秘，当然也是最不轻易示人的所在了。他的手指她的里，慢慢探，隔着薄薄的摸到那个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官。

    真的很，比其他的位都更上一些。饱满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