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过来看你。”
晏望霄这一次没,而是问:“什么事?”
梁松影对他笑了一笑。
就走了。
晏望霄院回剧组补拍落的戏份,梁松影不用每天守规律去医院,整日呆在家研究新歌,需要去录歌才门,陈醒为他接的通告,能推就推。梁松影唱歌开始有些走调,嗓音状态不好,陈醒总劝他少喝酒,不敢再为他接什么需要现场唱歌的活动。见梁松影心事重重,事业也在走坡路,着急无济于事,他找不到病所在。
这段时间罗差常来电话,总有意无意提到晏望霄,和剧组一个小鲜,提醒他们有暧昧。
梁松影不太兴。
次数多了之后……
“罗差,不提晏望霄和守诚行么?我不喜。”
“我提醒你而已。”
“那也是我和晏望霄的事。”
“我不希望你被他伤到,被他骗,你最近状态什么样我看在里。Lan,你过来看看好吗?估计全世界只有你蒙在鼓里,剧组里谁不心知肚明,汤老对他不满,老挑他的错,那么慈祥一个人,我第一次见他骂一个演员骂得那么凶。”
梁松影听他提到汤耀的态度,发麻,心已然信了几分。
但他依然没去剧组。
杀青宴那天,他也没去。
闹的地方他都抗拒,一个人清清静静闷在家里,心低落反反复复。他觉得自己的心生病了。以前没病的时候常去任泽余心理诊所检查,真正有病,反而讳疾忌医。
晚上接近十二,罗差又来电话。梁松影看见显示上罗差的名字,不愿接,却又直觉这个时候来电不同寻常。
“Lan,你信我么?”
“庆功宴喝醉了你?说什么胡话,我当然信你。”
“那你现在立刻上过来逸豪酒店506,我看见晏望霄和守诚一起去开房了。前台姑娘跟我说,他们开的是同一间。”
“罗差!”梁松影简直气得要发笑,“……你够了!”
“你过来!”
“过尼玛过!”
梁松影挂掉他的电话,直接关机。气得他围着屋走了两圈,谁知座机又响起来。他去接,果然还是罗差。
“过来!”
“他要轨要外遇,我没权利!我这么说,你懂吗,罗差!他跟人上床,他去!他没义务守如玉,我得着吗?”
“……我没想到你他到,连这事也能容忍?我以为,你最忍受不了的是第三者。对不起,Lan。但我还是要说,你这样不好,不要作践自己。你信我就过来,不然,我们朋友一场就到此为止,我会再去国,也不想看你作践自己,看晏望霄逍遥快活。逸豪酒店506.”
罗差说完,不等他多说一句,脆挂电话。
梁松影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烦得坐在沙发上直揪发。
捉这事……
他本不想去。
罗差在酒店没等来梁松影,一个小时后带上请来的人去开锁砸门。
门开了,其他闲杂人等被他挥退。
他走去,房间里的人似乎没察觉已经有人破门而,地上散着一些衣,里发一些暧昧声响。他推开门,发轻微响动,也仍然没惊醒里面的两人。他看见晏望霄半躺在床上,衣着还算整齐,只有腰带解开,另一个人衣着完整,俯在他上动作。
罗差举起手机,对准床上两人,聚焦,拍摄。
相片保存,上传云盘,他才礼貌地用手指叩一门。“咚咚。”
晏望霄率先看过来,他的神浮现一丝惊讶,很快掩饰去。他的表懒散,挑衅地看着罗差,没去提醒男孩停止。
罗差被他的无耻气得脸铁青,又重重地拍了两门,那男孩才受到惊吓般回,赫然就是守诚。
“罗、罗……”他说话开始打结,慌忙从晏望霄上离开,并拉起被给晏望霄盖上,向晏望霄投去求助而不知所措的神。
晏望霄说:“你先走,顺便请保安上来。”
守诚整理了一衣,,“好。”他经过罗差时,低声哀求,“求您了,罗先生,不要说去好吗?”
罗差示意他走。
守诚激地投去一瞥。
守诚离开后,罗差一熨帖的黑西装,坐在窗的沙发,对着晏望霄,说:“他刚才让我不要说去,说明你们在见不得人的事,我说得对吗?”
晏望霄把手伸被里,拉好链,掀被而起,“你最好上离开,保安上会到,擅闯他人房间,被请去就不面了。”
罗差说:“听说你被萧廷揍了一顿,揍得真好,你该揍,欠揍,我现在也手得很。”
晏望霄轻笑,“你们一个个把他当宝,可惜,他只喜我一个。你再怎么努力,付再多,陪得再久,也不会得到他一喜一回应。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他就是那样的人,喜一个人就喜一辈,痴得很。他每天在我的公寓住着,每天等着我回去临幸,只要我不赶他走,他永远呆在那儿,只要我不说分手,他永远不离开我。罗差,你羡慕吗?”
他一支烟着,开了窗,倚在窗边吞云吐雾。
夜风他微斜分的发,刘海用啫喱梳向脑后,看起来又帅气。
罗差冷看他,“梁松影瞎了,才喜你。”
晏望霄附和,“对,使人盲目。你有叫他来看好戏吗?”
罗差说:“你猜呢?”
晏望霄一烟,把剩半截走到桌边在烟灰缸里摁灭。
“你该走了,我不想陪你聊天。”
外传来几对脚步声。
应该是保安来了。
速度真快。
晏望霄和罗差同时看向门,门现了两个着保安制服的人。“请问晏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
“把这位罗先生请我的房间。”
晏望霄走卧室。
左边余光闪过一人影,他去看时,那人已经消失在门。仅仅一背影,晏望霄忽然跟着跑去。一手扶着门,朝走廊张望。前面一个急匆匆的男人,白衬衫,浅,白鞋,黑发,那行姿走态,那背影。一个名字在心底呼之。
晏望霄不知为何,朝那人追过去。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那人走去。
晏望霄疾冲过去,把手伸门。门应到,立刻向两边重新打开。轿厢里面有几个客人,其一个是梁松影,他的神显得异常疲倦,是一从心渗透到面容的疲倦。他看见晏望霄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偏偏晏望霄一言不发,伸一只手阻隔电梯门关合,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有人认晏望霄和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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