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和工作人员奔往各大城市宣传。晏望霄如今自驾车上坡及坐飞机毫无问题,梁松影不用再像从前那样研究好线路开车载他去。
分开的这一个多礼拜,晏望霄从前那黏糊劲又回来了,令到梁松影心不错。
他忽然很想梁松影。
临时决定等最后一天宣传结束立刻飞回Y市,宋礼帮他订了晚上七多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后到家门。
他没跟梁松影说,想给他一个惊喜。
他站在自家门,心雀跃。
但他用钥匙对准锁孔开了半天门。以为自己走错,退到左右隔看,确定没错,又怀疑自己走错楼,走了一圈回来,累成浆糊的脑袋才想到一个可能。
换锁了?
他看看手机才十十分,梁松影没睡,就敲门。
门后一个声音问:“谁?”
晏望霄生气地拍了一门,好心在听见那把悦耳却又令人可憎的声音时飞走了,“我啊!”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条,梁松影把伸来,对他笑:“你回来早了,不是说明天午回?”
晏望霄把行李箱把手递给他,一边走去一边抱怨,“你怎么换锁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开了老半天,快成神经病了。”
梁松影穿着一白袖睡衣,前是一个米奇图案,两边有两个很大的衣兜,手机在兜里随他拖行李箱往卧室走的步伐晃着。他说:“没换锁,我在里面反锁了而已。”
晏望霄觉得室空气有些闷,看一窗是大开的,风把窗帘得飘起,才走洗手间洗手。
过了一会儿,梁松影帮他把换洗的睡衣和净巾拿来,“你先洗澡吗?吃饭没?没有的话想吃什么我帮你。”
晏望霄忽然又喜他的贴,但已经没有分离两地那思念想见的急切与兴奋,“还没吃,好饿。我要吃你……”的……他的笑容忽然僵了一,在梁松影起疑之际,一瞬间犹豫不决的样,托着想:“唔……吃你以前经常的……那个叫什么?炒河?”
“好的。”梁松影笑着,暗暗松了一气。
他从浴室来时,餐桌正好摆上一顿夜宵,梁松影也坐来陪他一起吃。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两人随便聊着此行去宣传的事,晏望霄神态显得比较疲倦,话比平时少,有懒懒的觉。
梁松影看见他微的刘海梳向脑后,显得额宽阔明亮,眉直,五官英俊。他吃饭的姿势很端正,一板一,袖卷起,小心地使着筷,以防把和渐到上、桌面。
梁松影低,拨着盘的河粉。
他想起曾经有一次晏望霄去录音室观他唱歌,名为学习取经。他其实从不喜别人看着他录音,被人注视着,总会被分心,所以那一次他录了好多次。录到很晚,他们一起吃炒河粉,晏望霄没吃却不小心把袖边脏了,觉他很在意,便跟着去洗手间看看,结果看见晏望霄就着龙的使劲搓洗袖,连他的脚步声和叫喊都没听见。他印象最刻的,倒是那件仅脏了袖的名贵衣服,被晏望霄随手脱丢垃圾桶盖面。他当时觉得晏望霄浪费,过于讲究,但同时觉得有个。
他心里涌起悲哀,脸上表却仍是淡淡的。
那件脏衣服,主人曾经多喜也罢,若是脏了一难洗净,终是难逃厄运。
晏望霄困倦得几乎睁不开,填饱肚立刻回房,从行李里捡一件古董小玩意儿随意丢给梁松影,倒床就睡。梁松影接住,跟他了晚安,去确认屋门锁好并反锁好,没关客厅的灯,去另一间整晚亮着灯的主卧,反手关上门。
他犹豫了一,才把门也从里面反锁,窗也关死。
空气有闷。
他躺上床盯着天板的时候这样想。
不过安全。
第66章 快递
梁松影在琴房修改,忽然听见书房方向传来几声响,好像有什么重摔在地上。
他放谱,推门去,客厅、卧室、洗手间都没有晏望霄踪影,客厅沙发旁散落着一个拆开的快递外包装。他捡起来看,上面写着收件人晏望霄,寄件人信息空白。他盯着薄薄的文件袋胡思想了一会儿,才摇放。
握上书房的门把,却拧不开,被晏望霄反锁了。他只好敲门,“望霄,你怎么了?”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接着是脚步声。
晏望霄打开门,脸沉,神冰冷。梁松影很久没见到过他这样冷的神,放轻声音问:“发生什么事?”晏望霄看到他,神非但没有和缓,似乎隐忍着变得愈加狰狞,“砰”一声把门摔到墙后,回去。
梁松影疑惑地看向里面。
“啧啧,你是大力手吗?”
原本放置在书桌桌面的超大屏笔记本电脑四分五裂躺在书架,电源、耳机、键盘、屏幕、鼠标等,散了一地,可见暴力。
梁松影站在门,没有走去。
晏望霄沉默地捡起电脑,从侧边弹一张光碟后,掰成几丢垃圾桶。抬正要解释几句,看见梁松影的沉静面容,目光从垃圾桶移到地面的电脑碎片,颇有一同病相怜的错觉。他厌恶地转过,蹲去收拾残骸。
梁松影没错过他闪过的厌恶。
他愣愣地在门站了半晌,默默退回琴房。
指尖弹的音符不成曲调。
不断闪现脑,是那双看向他,带着厌恶的,熟悉睛。
最后,他停来,低看着黑白琴键上自己的手。仍是那么苍白,削瘦,没用力随意搁在琴上也看得见青血。他太瘦了,他忽然想到,晏望霄似乎没有察觉他一瘦得厉害,对此也没问过,没关心过?
是因为厌恶吗?他和晏望霄该如何继续走去?
梁松影心欠佳,第二天周末约了朋友去游泳打球,直到午四五才心稍微开朗地回他和晏望霄的公寓。
晏望霄不在。
他喝喝着喝着想起书房被摔烂的电脑,不知有没有换新的。推门去,书桌上平放着一台电脑,他把茶放,打开来玩。谁知,屏幕弹一个密码框,需要他输密码才能登陆桌面。
他胡了生日、份证,和平时晏望霄常用的密码去。
错误。
错误。
错误。
他把电脑关了,等晚上晏望霄回来再问他。
绕过书桌,他踢到垃圾桶。
往一望,垃圾桶摆的位置太突,正正拦住他的过路。里面的东西很熟,又是文件快递包装,隐约还有一片反光的光碟碎片。他忽然好奇晏望霄昨天收到什么东西那么不兴,发那么大的火。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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