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梁鸿的声音从佟真后响起,手里的黑鞭轻轻地在他腰上狠拍了一。
“啊——”革拍在他的腰上落浅红的痕迹,佟真吃痛,猛地一缩,再次起肩膀跪好。
梁鸿带他去淋浴室洗净来之后,就让他跪在了这里。
一直跪着,除了跪什么也没。
他拿了一个黑的质戒尺拍,围绕着佟真,在他上落或轻或重的拍打,矫正着佟真不怎么标准的跪姿。
“双分开,与肩平行。羞什么?”梁鸿转到他面前,用还穿着鞋的脚分开他的双,戒尺拍抬起他的,问:“你有什么我没看过?”
“没、没有。”佟真抬起睛,跪了这么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保持着腰的姿势让他觉得疲累。
“啪。”
黑的戒尺拍落在佟真的,梁鸿毫不心的看着佟真瑟缩了一,:“再说。刚教的就忘,记真差。”
佟真反应很快,双分开,再次起膛,低声:“对不起,主人。”
梁鸿俯视了他一会儿,突然扬起手,破风的声音从佟真耳边响起,“啪——”
“啊——”佟真忍不住一声惊呼,黑的拍正好落在他前的粒上,灼痛酸麻的从他的蔓延开来,也颤颤巍巍的了起来。
“你是不是对牧师的狗很好奇?”梁鸿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平缓,他说:“鞭你受不住,戒尺拍的痛会削弱一些。我带你验一,不许动!”
言罢他本没等佟真的反应,再次扬起手臂狠狠落——
“啪!”
“哈啊……”
左边的也受了同样力度的责打,酥麻的痛再次蔓延开来,窜至颅,佟真直觉得整个前都麻了,发,耳边嗡嗡的。
与此同时,佟真很惊讶地发现,他也了。
和白时鲸一样,被打上,前遭受疼痛,会忍不住起来。忍不住动着,在疼痛之也会起。
梁鸿瞧得更清楚,他毫不意外地问佟真:“怎么了?”
佟真说不话,更不知怎么回答。连他也不知怎么回事。
红的痕迹对称地落在,发着涨的又痛又麻。堪称是待般的惩戒,却让他觉得兴奋。
梁鸿看他不回答,就用戒尺拍用力地去压佟真起来的右。手上用力,柔的革裹着戒尺在他的上反复压,蹂躏着佟真不堪承受的粉红珠。
“啊……主人……”佟真知自己的是的,也很喜梁鸿平日里或亲或咬的举动。但是被他用戒尺拍反复压蹂躏,就是痛大于快了。
“直了腰。”梁鸿说着,手上却用更大的力去压那可怜兮兮的。
“唔……”佟真努力起腰,咬着牙持,却不堪忍受梁鸿欺负他的力度,痛顺着右传至全,电似的又麻又痛,说不的滋味。
梁鸿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伸脚去碰他的:“很乖。这儿怎么的?这么多,鞋都脏了。这还不?”
“……痛……好痛……”佟真咬着牙持着和传来的酥麻痛。
“现在受到了吗?”梁鸿问他,“看你的,我看你不比他差到哪儿去。”
“主、主人……”佟真为自己的反应到脸红,也快要绷不住了,的痛让他逐渐开始尝到一丝快,连他的左都开始觉得空虚起来。
“嗯?”梁鸿应了一声,用脚持续压着他的。
“这边……”佟真抬起脸看着他的睛,他羞到脸涨红,却还是努力把左了,送到主人的视线:“好。”
戒尺拍收了回去。
梁鸿丢掉戒尺拍,伸手勾起他的,用手指描绘着佟真的嘴,随后把手指他的腔玩着他的,直到佟真的不住地嘴角,才听到他缓缓:“宝贝,我真喜你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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