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梁鸿轻轻捋了一把手里的黑散鞭,再一次向佟真确认。
“确定,打吧。”佟真抿着嘴,再次向前匍匐去,腰地沉去,翘起白皙饱满的,把自己的控制权试着去。
“好。”
梁鸿看他实在是决,也就不再磨蹭。他本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在调教的时候更甚。只不过面对的是佟真,他才犹豫了一。
“啪——”散鞭毫不犹豫地落,正尖。
“嗯……”佟真尽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梁鸿手很利落,经验也很足,散鞭的痛不,且绝对安全。他听到佟真的声音之后觉得他可以忍受之后就毫不犹豫地落了第二鞭。
“啪!”“啪!”“啪!”
“啊……嗯……”
如果说疼痛在第一是在预料范围之,之后的几就变得凶狠而猛烈。
梁鸿的力气很大,挥起鞭来更是实打实用了力,没有给佟真防。既然他想好了要验SM,梁鸿就不会糊他。
看着白皙的尖一充满散鞭的红印痕,漂亮的像一件艺术品。梁鸿连眉都没皱一,他的呼不由得变快,开始兴奋起来。
二十刚刚打完,梁鸿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上,不知是再次拿起了鞭让他兴奋,还是因为在面闷哼忍耐的人是佟真。
鞭落,佟真绷着的神经就断了,他再也跪不住,膝盖一就跌在床上,忍不住哭诉:“老公,好痛……呜呜……”
梁鸿这才从鞭打的兴奋清醒过来,他面对的不是一个耐打又恋痛的M,而是他的人佟真——一个没有任何SM癖好的普通人。
“怎么样宝贝?对不起我刚刚……”梁鸿丢鞭,就附去看他。
佟真趴在手臂上,侧过脸看他,漂亮的睛泛着红,连鼻尖都像被染红了似的,泛着桃一样的绯,他红着:“你好凶,我都被你打烂了。”
“没有。”梁鸿哭笑不得地了他的耳垂:“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散鞭打二十是不会坏的,最多你明天会不太舒服。”
“但是真的好痛,你给我……”佟真眨着睛,可怜兮兮的翘起给他看:“你打别人也这样用力吗?”
“嗯。”梁鸿看了看他上凌的红痕,忍不住了一气,问他:“很疼吗?”
“疼……”佟真最怕疼,手指上切个包都要喊一个星期的那人,现在被打了几十,可得哭好一会儿了。
“那以后我们不试了,好不好?”梁鸿是真的心疼他。
虽然BDSM确实是他的好之一,佟真也是最近知了这件事才想和他试试的,但他并不愿意加给佟真任何他不喜的东西。
结婚之后,或者说认识佟真之后,梁鸿就离那些东西很远了。好像曾经舍弃不了,觉得永远不能放弃的东西,都比不过佟真的一个笑了。
今晚也是佟真说了好几次,他才愿意拿散鞭,答应给他试试的。
但结果并不乐观,佟真怕疼,连这程度的痛都忍不了。
“不好。”佟真蔫吧着脑袋,一一的,认真地问他:“你们就没有……不痛的项目吗?或者说,一痛?”
“有。”梁鸿为难地看了他一:“但你能接受吗?”
偏偏佟真的兴趣还很大,顿时来了兴致,连都不痛了似的,直起看他,睛亮晶晶的:“比如呢?说给我听听看。”
梁鸿有些犹豫,但还是报了一些项目给他:“比较常见的,像、制、牢笼关押、跪爬行、脚、遛玩、捆绑等,还有一些、窒息、便之类的比较重的。”
“嗯……”佟真听完,沉思了一会儿,问他:“老公,你最喜哪个?”
“我?”梁鸿有些意外。
佟真跪直在他面前,仰起脸看着他,伸手去抱梁鸿的腰,他把脸贴在梁鸿,手指画着圈,一边低声问:“你刚刚……打我的时候是不是兴奋了?你看,它都冒了。”
梁鸿猛地低,就看到佟真的手指正指着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说:“老公,你了哦。”
他明明全赤,上还带着他留的痕迹,却纯真又漂亮地笑着。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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