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珩沉默许久,坐着飞行经过小时候旧宅的时候,脑海里灵光闪过,猛然间忆起,自己的太爷爷,当年哼过的曲调,似乎就和这一首《江东逝》十分相似。
而在宋意珩的记忆里,他的太爷爷哼过的可不仅仅是这一首,还有其他的几首。
然而,时间太过久远,再加上宋意珩大师的太爷爷去世的时候,他还小,能够记起来的音调不太多,这些年,宋意珩大师虽然一直在努力补全自己记忆的曲调,但是可惜的是,不他如何用心,如何填补,听起来都会觉得别扭,不够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宋意珩大师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力,究竟自己记忆的曲调是不是如此?
但是在听了《戏说三国》的主题曲《江东逝》后,尘封的记忆轰然间被打开,宋意珩大师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又回到了自己围在太爷爷的膝盖前玩耍的时光。
思及此,宋意珩不再犹豫,打听清楚了《戏说三国》的导演之后,立刻措辞客气地给对方发过去了一封邮件,询问是否知这一首古曲到底是谁复原的。
和星际网络上的人一般,宋意珩大师最开始就去查看了这一首《江东逝》的作词作曲,但是那两个人在星际网络上却查不到太多的信息。
再加上记忆被刺激,宋意珩大师隐约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太爷爷曾经说过,这是传来的古曲,只不过已经很少有人会唱会听了。
接到了宋意珩大师的询问后,徐甯立刻通知了薛祐。
知宋意珩大师竟然想见自己,薛祐顿时觉得受若惊,几乎是一整天都神思不属。
课上恍惚的时候,被陶暄白敲了敲脑袋,“在想什么呢,居然这么神?”
“陶老师!”薛祐走神被抓包,立刻乖巧叫人。
课后,陶暄白听说薛祐是因为要去见宋意珩大师才会这么张,不由得好笑,“有什么张的,拿过星河奖的人你又不是没见过。”
薛祐反应了一会儿后,终于回想起来,自己的这位导师,本就是星河奖的获得者啊!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那不是因为和老师太熟悉了吗?”
陶暄白哼了一声,“宋意珩这个人我不太了解,不过,以前倒是打过。”
打?
听到这里,薛祐就更加疑惑了,一个是搞音乐的,一个是搞古文明研究的,看上去这两个人好像本就是八竿打不着的关系吧?
“宋意珩这些年似乎一直在古曲的复原工作,《戏说三国》我也看了,的不错。”
听到自己老师的夸奖,薛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老师。”
“我猜……”陶暄白敲了敲桌,“他找你除了古曲的原因,应该还有远古乐的事。”
薛祐想了想,立刻恍然,确实,在《戏说三国》的乐里,薛祐持用了很多古典乐的声音。
“对了,阿祐。”陶暄白这时却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也快要毕业了,之后想什么,想好了吗?”
薛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几年的学习生涯里,陶暄白也大致知他的家况,总而言之,不差钱,他完全可以自己想的事。
“老师的意思是?”薛祐问。
“我的话,是比较希望你到时候能够留校老师的。”说到这里,陶暄白也有些痛,虽然最近几年古文明的度起来了,报考相关专业的学生也大幅增加,可是现在众人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师资力量不够。
至于以前古文明研究专业的学生,本就有不少是混个毕业证就算的,自己都还没有学明白呢,陶暄白哪里敢让他们去教学生?
但是薛祐不同,陶暄白这些年看来,薛祐不仅基础扎实,而且对待同学友善,陶暄白早就动了心思,只不过前几年薛祐都还是学生呢,他只能是让薛祐帮着讲讲,而不是让薛祐直接当成是主讲。
但是现在,他们这一届的学生临近毕业,陶暄白实在是不想方过薛祐这个好苗,再加上宋意珩这个人,陶暄白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总觉得还是先把人给定才能安心!
薛祐没想到陶暄白居然会和自己说这些,但是,他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谢谢陶老师,但是这件事,我能先考虑一吗?”
“自然可以。”陶暄白也没有着薛祐立刻就决定的意思,只是,“你回去之后,再好好想一想。”
“嗯。”
离开陶暄白陶教授的办公室后,薛祐没有回宿舍,而是每天都乘坐飞行往返皇。
虽然住在宿舍里会方便一些,不过现在的飞行飞行平稳,薛祐完全可以在飞行上忙。
再加上之前谢云琢用“人计”让薛祐答应来经常回去住,薛祐脆就过起了走读生的日。
而这有关自己以后去向的重要决定,薛祐本能地想听一听谢云琢的意见。
“你的想法呢?”听薛祐讲完后,谢云琢询问。
“我自己吗?”薛祐揪起了谢云琢的袖,“我……”
“不用考虑其他。”谢云琢伸手,摸了摸薛祐的脑袋,“你只要遵循你的本心就好。”
“我的本心吗?”薛祐眨了眨睛,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缓缓地,“我想留来,留在古文明研究专业。”
“那就留来。”谢云琢手臂用力,将薛祐抱了自己的怀里,“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薛祐咬了咬,“谢哥,谢谢你。”
“我们之间,何必说谢。”
好了决定后,薛祐并未拖拉,直接告诉了陶暄白陶教授自己的决定。
见薛祐在宋意珩赶来之前作了决定,陶暄白也是满意地了,只觉得自己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里。
宋意珩大师虽然着急,但是他的年纪大了,学生们都很担心,本不会轻易让他到走动,一切事都安排好了之后,这才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老师颤巍巍地往七味斋走。
一门,就有穿着带有古韵风格制服的服务生走上前,“请问,是宋意珩,宋大师吗?”
“是我。”宋意珩对这七味斋并不陌生,他尤其喜七味斋的一菜,煮片,奈何他的胃不太好,这一菜一直在封禁名单上,他只能在全息游戏里过过嘴瘾。
在宋意珩大师的后,还有两个年人,应该是宋意珩大师的学生,没有让服务生帮忙,而是亲自将宋意珩大师搀扶了电梯。
宋意珩知自己的学生是为了自己好,没有拒绝。
服务生打开电梯后,引着几人去了备好的包厢。
看清楚那包厢的位置后,宋意珩大师的一位学生睛微微闪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包厢,似乎是不接待客人的。
而那个叫薛祐的年轻人居然能在这个包厢里待客,那么,他的份基本上已经呼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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