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了一年了,我什么时候才算大啊?”
瞻想了想:“首先,肯定要等你分化了,你如果也分化成了Alpha……就像你一样,我们肯定没办法结婚吧?”
顾如意眉一皱,锐地觉到了什么,但因为想和瞻约定结婚的愿望太烈,她也没去细想。
“我妈妈她们说,就算第二别一样也是可以结婚的,我快十岁了,肯定很快就能分化,那到时候你和我约定!”
“还不行,法律规定十八周岁才算成年,就算Omega也要十六周岁,在那之前我要是和你了约定,会被警察抓走的。”
顾如意早就向庄时宜咨询过,没有轻易被骗。
“你讲,只是约定不会被警察抓走的。你不和我约定,等我到这么大,你就和别人结婚了,我不要、我不要!”
顾如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似乎自己的瞻瞻立即就会变成别人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音,搂着瞻的脖哭腔:“瞻瞻,我不要你和别人结婚,你等等我嘛,我很快就会大的。”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休息室,除了还在更衣室的庄时晚以外,庄时宜、陆晼晚以及张怀纯几个都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瞻抱着已经快要哭的顾如意,不约而同地了看戏的表。
“哈哈哈,如意还是那么喜小姨,小姨你就快答应如意吧,人家对你那么真心。”
始作俑者庄时宜在一旁起哄,瞻无奈地瞪了她一。
“都怪你教坏如意。”
陆晼晚上越来越有“女王”气质,抱着手坐在一旁,意有所指地:“我倒觉得时宜教得很好,想要的东西果然还是要趁早手,否则连哭都没地方哭。”
江为早和庄时晚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和陆晼晚之间的氛围变得非常微妙,幸好庄时晚商够,陆晼晚之后大概也想开了,这几个月慢慢修复了关系。
几人非常珍惜从小开始的谊,几家的联盟关系也牢不可破,不可能因为一儿纠葛就老死不相往来。不过也因为这件事,瞻与陆晼晚反倒生了一儿同病相怜的。
“大说得对,如意,不要大意地上吧!”
张怀纯唯恐天不,无时无刻不在拱火,陆晼晚白了她一,翘起脚尖踢了她一:“都说了不准再叫我大,太难听了。你既然没事,那给我们几个喝的。”
“好咧,遵命!”
几人今天都是伴娘,一大清早就开始准备,瞻因为家离得远,所以来得稍微晚了些,即便如此外面天也才刚亮。
顾如意听了几人“鼓励”,泪汪汪地看向了瞻。
“瞻瞻,你不和我约定,是不是因为不喜我?”
瞻无奈地对起哄的几人摇了摇,又对着顾如意耐心解释:“如意,你年纪还小,我只能把你当妹妹喜,可不能把你当结婚的对象看,否则会被警察抓走的。要是别的大人这样看待你,瞻瞻也会打跑他们。”
“那、那……”顾如意又是委屈又是着急,“那你等我大好不好?等我大了你再和我约定,在那之前你不要喜别人,不要和别人结婚。”
“你大了可能就不喜我了。”
顾如意先前只是泫然泣,听到这句话后却立时哭了来:“呜呜呜,我才不会,我最喜瞻瞻了,呜呜呜……瞻瞻、瞻瞻……”
她委屈得不行,这一哭直接让瞻手忙脚起来。
庄时宜也没想到顾如意竟然那么认真,啧啧称奇:“完了小姨,我看如意是真的非你不嫁了,哦,怪你那该死的魅力。”
瞻听她说风凉话,狠狠地瞪了她一,这边对顾如意却异常温柔。
“好了好了,我知了,如意不哭、如意不哭,”她似是认了命,拍着顾如意的背哄,“那这样,等你成年了如果还喜我,我就认真考虑你的这个约定好不好?”
“呜呜呜,我、我肯定还喜你,瞻、瞻瞻……我、我会越来越喜你的。”顾如意噎着表达自己的拳拳真心,“你一定要、要等我,不要喜、喜别人。”
“好好好,我等你,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喜别人的。”
顾如意一听,原本如同泉涌一般的泪立即停了来,着鼻:“真、真的?”
瞻认真,说这番话是真的认真思考过而不是为了哄孩。
“当然是真的。”
“那我们拉钩。”
“拉钩。”
瞻和顾如意拉了钩,又帮她去脸上的泪:“看看,哭成了个小猫。”
顾如意可知要漂亮,连忙捂住脸:“瞻瞻不要看,我、我没哭。”
“还知要漂亮,我带你去洗洗脸。”
“还是我带如意去洗脸吧,小姨你快换衣服。”庄时宜逗够了人,还记得今天是自家订婚,正事不能耽搁,“我在一号更衣室,刚把早早叫过去帮忙了,你去二号更衣室换吧。”
瞻看了顾如意:“如意可以吗?”
顾如意不想让喜的人看到自己丑丑的样,用力了。
陆晼晚看着两人离开,冷笑了一声,问:“对那么小的孩了承诺,你就不怕自己这几年遇到喜的人吗?”
瞻淡然笑:“晼晚,你知我家里的况,我这几年恐怕也会被学业所困,应该有很一段时间不会把这件事提上日程的。”
“哦?难不是因为旧难忘?还是说你真的在如意的上看到了她的影?”
“一开始就不可能,说什么旧……还有,如意和早早一儿也不像,我答应她也不是骗小孩。因为我从未获得过机会,所以希望至少让如意有选择的余地,这样才不会留遗憾。”
陆晼晚看她一脸温吞的模样,最后重重地叹了气:“算了,随便你这个老好人,反正我是看开了!我要立即找个喜的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
她说着起朝外走去,瞻轻笑着摇了摇,走向二号更衣室。
“唔——”江为早听到隔的响动,死死地捂住了,将咙里的shen堵了回去,“晚晚,别……”
“好像是我小姨来换衣服了,”庄时晚靠在江为早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暧昧笑,“你要小声一儿哦,否则会被她听到的。她可认真了,一定会很害羞的。”
“你知还……”
“谁让你说‘没什么好恭喜的’,怎么,和我订婚很勉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为早憋红了一张脸,“我、我这不是客话吗?”
庄时晚笑着亲了亲她汗的脸颊:“我不喜你在我们的事上说客话……怎么样,舒服吗?”
江为早咬着牙,憋了半天最终还是了:“嗯……”
“这就对了嘛!”
*
“啊,灵均,我好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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