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好意思新承,突然表现这么弱的一面。只是这事我除了你也没别人可以倾诉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刘新承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手腕,才控制住自己的颤抖。
远熏对他来说是恩人,是导师,是领导也是信仰,可以说,他能有如今的一切全都是倚赖远熏的提携。
他对远熏的尊敬与是千真万确的,愿意为她付生命也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他效忠的对象不包括庄景苑,可以付的代价也不包括刘新然。
如果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思考,或许也没有勇气迈这一步,但就在这时庄景苑来了。
他和院了那么多事,那么多努力,为的不就是实现这个无能的女人想要完成,却途放弃的事业吗?他的妹妹因此遇到了危险,可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这个节骨上跑来询问联平会有没有犯罪。
用温和的手段怎么可能赢这场残酷的战争?没有哪个既得利益者会像院那么无私,愿意自动地将利益拱手相让,让其他别的人也来公平竞争。
所以,非正常的、暴力的、甚至是黑暗的手段是如此必要。
要不是有他们的努力,庄景苑知有多少Omega已经遭受Alpha的毒手了吗?要不是有他们的努力,庄景苑知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行业遭受到别压迫吗?要不是有他们的努力,Omega能够用上抑制剂和清洗剂吗?
愚蠢的女人,除了质疑还会什么?除了拖后还会什么?除了动摇院的意志还会什么?
她来得如此恰到好,一定就是命运对他的启示。除去她,既能换回新然的命也能消除院的后顾之忧,实在是一举两得。
他不会对此有一丝犹豫。
“院,只要您需要,我会为您去死。”
“我从没有这样想过,我希望你、婉君以及新然都可以健康快乐地生活,和我一同见证我们一起努力创造的世界。”
“我也如此期望。”
刘新承似已经冷静来,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朝工间走去。他的手术工都在那里,他不能再浪费时间,必须即刻开始行动。
“院,您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了。”
“那我先挂电话吩咐人去找庄院和婉君吧,希望两人只是因为要谈事才关机的。”
“嗯,麻烦你了。”
刘新承挂了电话,脸上的神逐渐定起来。他已经没有退路,现在稳住远熏正是他离开的机会,叫联平会的人来接他也有了很好的借。
当务之急是先理了庄景苑,刘新承提着工箱回到客厅,正准备将昏迷在地的人拖起时,原本一直安静地被束缚在角落的杜婉君却从地上弹起,向着刘新承撞来。
“!”
刘新承猝不及防被杜婉君的额重重地磕在了脸上,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但杜婉君毕竟麻醉剂效果没过,手脚又绑着绳,自己反而先摔倒在地。
“新承,你想对庄院什么!”
杜婉君撑着一气厉声问,语气却还是止不住地透了一虚弱。她看到刘新承手里的工箱,面苍白:“你不要犯糊涂,我们把这件事告诉院,她会帮我们一起想办法的。”
刘新承并未因受到袭击而生气,稳住形后蹲压制住了杜婉君挣扎的:“婉君,不要怪我,我必须救新然,你也知那些人对Omega有多残暴。”
“那庄院呢?她是无辜的,你难要牺牲她来救新然吗?”
刘新承一丝惨笑:“我们这样的事得还少吗?”
杜婉君听着丈夫的话,神不禁一阵恍惚——她成为联平会会至今已经有十年,当初庄景苑退,联平会濒临解散,她心遗憾却也无能为力。
庄院和联平会对她有恩,她心十分不想这个大家解散,也是在那时,远熏找到了她,说愿意帮助她一同理联平会。
远熏是她的直系学,又是庄景苑的侄女,在先期就帮了联平会很多忙。只是因为为Alpha,不能直接参与协会的理,否则会引发会员的不满。
杜婉君知以自己的能力肯定无法理协会,更无法引导协会成员开拓比现在更好的路,但她十分相信远熏,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她从始至终都知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对此她没有一儿意见。因为她知,自己的能力只能当一个执行者,而她唯一的愿望是将当作家一般的联平会保留来。
她知联平会了不少“格”的事,但也一直相信,大家是在为一个更伟大的目标奋斗。所以那只是一儿小小的牺牲,只是一儿抗争的代价,只是……
“可庄院救过我!而且她是院最的人,新承……”
啊,杜婉君其实是明白的,任何借都无法掩盖这所有的所有都不过是于她的私心。那些小小的牺牲,抗争的代价都不需要她、不需要她在乎的人来付,所以她才能找到各理由说服自己。
新承是如此敬仰院,如此推崇她的理念,仿佛信徒一般追随着她,然而一旦是他最在乎的妹妹遇到危险,任何人都成了可以被牺牲的对象,这其当然也包括院的妻。
当人的行为不再受法律与德所约束时,他永远能找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永远能依照自己的方式来解释所谓的信念。越是便利的东西,一旦失控就是越是危险。
“但她并不是对院,对联平会有帮助的人。”刘新承动作温柔又带着势,将杜婉君半搂半抱地拖起,“婉君,院不是一直都那样教导我们吗?我们无法在Alpha制定的框架战胜他们,只能通过一些非常的手段,这在其他方面同样适用。”
“只要院不知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就好了吗?”
杜婉君看着刘新承带着异常诡异笑容的脸,只觉得浑冰冷。她知在这一刻,刘新承已经完全摒弃了“人”这东西,如果他曾经有一丝是为了协会,为了理想,为了信念而奋斗,此时此刻也全被私打败。
又或者,其实刘新承的心早已腐烂,等待的只是这样一个爆发的契机。
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果刘新承要伤害的人不是庄景苑,她能够站来阻止对方吗?想起刘新然的脸,杜婉君彻底迷茫了。
除了自己重要的人以外,谁都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么她们所追求的公平又究竟在哪里呢?她们脸自己对自己的公平都无法到,又怎么可能要求他人对自己公平呢?
“新承,你再错去就回不了了!”
“我需要回什么呢?”刘新承将杜婉君拖到椅上,一边取了胶带将她绑起来,一边冷笑,“婉君,我们两个早就走在不归路上,这是院带我们走的,难你还想着回归什么所谓的‘正轨’吗?”
“庄景苑和其他人没什么差别,不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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