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将军的休假申请打了一年又一年,终于诚所至金石为开,虽然只批了短短一个月,也足够小公期待和兴奋。
现时正是三月,天气和,两人合计了一,脆就江南了。一路上为了行便利,将军扮作了从北方而来的商人,几番劝说之,也哄得小公穿上了女装,扮作自家“夫人”。
其实本来穿不穿也无所谓,大不了就说这是自家小儿,带来见见世面的,但将军突然就有细,哄人说夫妇份更能顺理成章同睡一房,又不知从哪儿拿几的女装衫裙,居然还是尺寸合适的,小公心细如尘,哪里不懂他是早有预谋?装作为难羞涩的样,勉应了,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只要一想到能光明正大地和将军双对,这一遮掩并不算什么。
在小公心里,生为女是件绝好的事,起码可以合法正式地与将军一起。
当然,这些都是假如,他知晓自己选择了一条离经叛的邪路,而要是稍有一闪失,被公之于众,等待他们的都是败名裂世所不容的场。即便他们曾经是公候将相,万人之上。
越是居位,就越是如履薄冰。
大公为了能和他心的李大哥到游玩,平日里也是循规蹈矩、更用了各名目将之遮掩,他尚且还算是负闲职,到了将军这里,只有更为谨小慎微,譬如这趟,小公去的时候,就自称为“儿”,对外径都说是将军新纳的小妾,特别钟特别偏。
他们一行人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两驾车并着七八位骑的侍从低调地发了。
走了几日陆路,总算到了江边,一行人又换了船只,南直往温柔乡而去。
虽说两人并没有如大公般注重奢华享乐,但难得趟远门,将军也是很担心小公的,于是也提早命人准备了舒适宽敞的船只,二层还特意陈设了一间跟自家卧房相差无几的大床,枕香炉,一应俱全,真真彷如是个小闺房,讲究而致。
这夜刚换了路,小公上船时还有不适,在床歇了一阵,等将军安排好一切推门房时,早就半倚着,拿着书卷在看了。
“儿,我来了。”
将军这一路很是喜喊这伪装的名字,此时虽是两人独,他也叫惯了,居然一时没改。
“别吵,我正看到张之呢。”
小公眉轻抬,只堪堪施舍了他半,又重新投到书卷去。
灯看人,自然是上三分,况且小公还穿了将军最的一女装衫裙,此此景,更是让他呼急促,捺不住。
只见这塌上斜卧一位淡绿衣衫的人,他随意地挽着低低的发髻,只简单地别着一直朴素的玉簪,蝶袖挽起,一截雪白的手臂,而鹅黄的腰封更将他腰勾勒得纤细柔媚,才看了两,将军便已大步上前,猴急地将人压在。
“唔……你什么……”
小公冷不丁被人推倒,眉轻轻皱起,却在看到自家父亲里那熟悉的火苗时,忍不住嗔笑:
“噗,爹爹是要欺负儿了吗?”
“嗯,乖,叫夫君。”
将军在他不施粉黛的上讨了个香,大手熟稔地挑开繁复的衣衫,居然很快就摸到了柔的心。
“啊……急什么……”
前几天还不得章法手忙脚的人,如今居然熟能生巧了,小公不由得有羞恼,住那在裙底胡作非为的手掌拧了拧,却敌不过接连落的黏腻亲吻,终究是了,任由他肆意摆。彷如白糯香甜的粽般,被人层层剥开,小公纤细如玉的很快就袒在将军面前,前两红缨犹带着几分未消的齿痕,平坦的小腹上也有红斑,而那已经半抬的可玉,端得仿佛带的,让将军笑着又在嘴里,好好采摘。
“啊……唔……舒服……”
伏在的脑袋十分卖力,几番吞吐之,小公摆着腰已经啼声婉转了,两手在床褥上绞着,泪涌上了快的泪,红轻启,被撩拨得苞待放。
“爹爹……啊……给我……”
他向来是不能自制的,加上将军的无边,更是毫不忍耐,想要就要,两人一路走来并没闲着,晚间也是被翻红浪其乐,小公虽说被得懒散,却还是耽于享受,常常都是将军念其弱,忍着并未尽兴的望,将人在床上命令好生休息,只可惜这祖宗乐此不彼,总是故意地散发着诱惑,偏偏就看人火临、无法控制的样,且诸般聪,均用于其上,样百的可真把将军气得又怜又。
“你啊,总是这么急。”
将军用扫了扫他端的小孔,见他只是舒畅地抖了抖,并没有来,知晓他是想着用后来去,便起来将人抱起,分开层叠的衫裙,直接握住两片的,用自己发的所在抵住销魂的。
“唔……爹爹……来……”
小公地趴在他上,两手圈着人脖颈,轻摆着,想要自己去那的东西,偏生他这姿势却瞧不见,好几次过门不,隔靴搔地得他更是急躁,两一夹,自暴自弃地低咬了人一,违心地控诉:
“唔……你不来……就走……不要了……唔……”
“好了,乖啊,夫君上疼儿。”
将军却绕过了平常的称呼,直接在人耳畔呵着气,更逗得人激动几分,还未就先媚地息着,仿佛真是个女般,在等待着他夫君的痛。
两人多番事,那自然常年宜人,将军只是用稍稍用手指扩张了几,便抬腰送,顺畅而,两分别不久的官熟稔地缠在一,难离难舍,的充盈让小公地叫了一声,酥了整片腰,越发地勾了人。
在这快焚的迫切关,他还迷迷蒙蒙地想起,不久前大公悄悄和他讲,那后的妙是越用就越是壑难填,“会变得更加想要,仿佛是个发的猫儿一样”,当时他还笑着打趣自家哥哥,说他完完全全改了儿,要成了望的隶,谁知这趟来,难得地与将军朝夕相对,竟然真如哥哥所说那般,需索不停,毫无节制。
明明是有违常理的事,却偏偏舒服得要让人化失智,小公被这越见凶猛的撞击带了连番的泪,不成声调的叫声一波又一波,在这带来无穷极乐的单调撞击,快螺旋般上升蒸腾,时而云端飘,时而又风急雨骤,时而细,时而又重重坠落,向来思维捷七步成诗的脑海里此刻一片华彩,快召来了五光十,让他目为之眩,心神为之漾。
在低起伏发丝披散遮目之间,小公颤抖着、眯着带泪的眸送上了自己的,将军此番并没有将两人衣衫褪尽,都只是了办事的工,而他那轻薄的衣料上早就染上了凌皱褶,甚至带上了濡的迹。
“啊…………唔…………”
发髻早就被频繁的送得四散,将军偏还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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