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扬从后面搂着李瑜的腰,沈敬文在前面扶着他的脑袋把他往自己的上,李瑜被的直呕,泪糊了一脸。
“唔唔唔!”李瑜很抗拒,他从来没被两个男人同时玩过,他忽然有自己无比贱的觉。
李瑜伸手推着沈敬文,但他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呼啊,呼啊”,好不容易得以息,李瑜大呼着,顺着嘴角到上。
沈敬文那被他的亮晶晶的,竖立在间。
“敬文,你别这样对我”,李瑜一边忍受后踪扬暴的撞击一边向沈敬文哀求。
沈敬文被他这副欠的样刺激的太突突直,他伸手指的挲李瑜红的嘴,“瑜叔,你再求我一遍。”
“啊啊啊——!”李瑜被后踪扬突然猛的一闭双,泪被挤两滴落在床单上,他伸手握住沈敬文的手腕,“啊啊!敬文,求你啊!求你,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啊!”两个一起来,他一定会死的。
沈敬文听着心里舒坦,他用指腹抹去他角的泪,几乎是用垂怜的语气说,“瑜叔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其实他的心兴奋得发抖。
踪扬“呵呵”笑了两声,还在李瑜的里,大手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把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啪啪啪啪”地暴的。
“你还不?”踪扬拽着李瑜的发他扬起,他发痛,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对着沈敬文泪。
“他后面吃去过两吗?”沈敬文了嘴,直勾勾的看着老男人这张痛苦的脸。
“没有”,踪扬松了手,又开始啪啪的扇李瑜的,“但是这老货天赋异禀,就算是三估计也吃的去”,踪扬咙里发低沉的嘲笑声。
李瑜攥了的床单,吓得浑直抖,这死变态放他妈什么呢!要是去三,他后面肯定会裂开!
沈敬文看了手表,有些遗憾的说,“不过快开工了,一起的话得改天了。”
“又不费事”,踪扬一把拽起李瑜,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膛,他用膝盖的分开他的双,半还是一刻不停像打桩一样的往里。
“他面早就发大了,连都不用”,踪扬的牙齿咬着李瑜的耳垂。
李瑜扭着想逃,他实在是太怕了,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可沈敬文现在一言不发的样让他觉得沈敬文已经答应这个死变态的提议了,“我不行!我不行!我会死的,敬文你放过我吧。”他可不想最后死于裂。
踪扬轻笑一声,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老货你面都松成什么样了,嗯?你的确什么都不行,可吃男人的本事我还是佩服的。”
“你放!”兔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这死变态竟然敢在沈敬文面前侮辱自己,李瑜又羞又恼,不顾后果地用撞向后的人。
“!”踪扬捂着鼻梁咒骂一声,脸瞬间冷无比,看向老货的神恨不得杀了他。
李瑜把自己从踪扬那大上解救来,光着慌的逃向床的另一边,他现在终于意识到危险了,踪扬浑上都散发暴狠戾的气焰。
“对,对不起。”李瑜只气了刚刚那么一瞬间,现在怕得要死只能歉认怂。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真的撞了踪扬。
踪扬冷着脸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前,朝他脸上狠狠甩了十几个耳光,李瑜脑袋嗡鸣,嘴角瞬间血,很快他的脸就起,连睛都睁不开了。
沈敬文“啧”了一声,这踪扬真够鲁的,净往老货脸上打,那张老脸本来就没法看,现在更的像猪一样,的他致缺缺,面那直接了。
沈敬文了床,“别得太过火,午你还有场戏。”他穿好衣服留他们俩走了。
这李瑜最后一求生稻草也没了,他里只剩绝望和恐惧,他蜷缩在床上,痛苦的。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怎么扭着爬上我的床,嗯?现在装贞洁烈女”,踪扬冷笑一声,居临的睥睨着他,“每次的跟我你似的,其实没几自己就扭起来了。李瑜啊李瑜,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你其实就是个欠的贱货”,他拽着他的发将他提起。
李瑜的睛的只能张开一条隙,他又怕又气,止不住的抖。踪扬说的全是假话!他从来就没从和踪扬的事获得一丁快乐。
踪扬笑笑,“怎么了,生气啊?”他把他重新扔回床上,冷漠的说,“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你真以为沈敬文看得上你?”这老货怕不是思了,他怎么不想想沈敬文喜他的话能把他扔自己走掉。
“我没有……”李瑜倒在床上嗫嚅,一副受伤的神,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沈敬文那样的人会看上自己,只不过好的事人人都会向往。
踪扬的分开他的两条,一到底,李瑜痛的闷哼一声,面的早就了,踪扬那磨的他疼,“是啊,又老,又丑,还唯利是图”,踪扬底沉,每说一句就狠他一。
李瑜的韧带被他拉的生疼,泪又噼里啪啦的往落。
“李瑜我告诉你,只要你能伺候好我,不论你要角还是要钱都好说”,踪扬算是看明白他了,既然他不要脸把自己当女,那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各取所需罢了,只是他吃亏得这个又老又丑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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