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多少日没有幸你了?”秦宇瑧喝了一东篱倒得酒,慢条斯理的问让东篱难堪的话题。“回少主,有三年两个月零五天。”对于被主人幸过的人来说,幸的日和不受幸的日同样重要,都要数着日过。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秦宇瑧此刻说话轻柔。“你可有想过,有一天能够再得爹的?”“少主,主人的属不敢求,那是主人的赏赐。”东篱低着,睛只盯着面前的小桌,一旦秦宇瑧手里的杯放到桌上,他就会续上酒。“可是……赏赐谁不想要呢。”秦宇瑧似是在跟东篱说话,但声音比之前还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倒惹得东篱的眉微微抬了抬。“去吧。”秦宇瑧放杯,不与东篱细说。“属告退。”东篱退之后往院门走去,秦宇瑧不愿多说,可听的人就愿意多想了。“少主。”东篱一脚迈了院门,却又缩了回来,转跪。“少主可有法让属复?”“我凭什么帮你呢?”秦宇瑧倒是没想到,东篱这么果断,他还以为东篱至少要回去想几天。“愿为少主驱使。”东篱说完磕去,并不起来,保持着磕的姿势。“我能有什么要驱使的,你这条件不成立。”秦宇瑧摆摆手,站起来了屋,东篱这么果决,倒是让他更加不喜了,然而最让他不喜的是,东篱对秦君这个主人并不是很忠心,随随便便就能为别人所驱使。不过……话也不是这么说,谁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呢?或许只是在试探自己,人家可能忠心着呢。
东篱在外面跪了会儿,就自己走了,秦宇瑧知了也没什么表,反正本来也没罚他跪。“该去见见爹了。”秦宇瑧带上白鹭,再次去见秦君。“瑧儿给爹请安。”秦宇瑧去之后,先是一本正经了请了安。秦君瞥了他一,:“这会儿怎么这么规矩?”秦宇瑧平日里,除了人多的场合,或是犯了错,别的况见了秦君可从不规规矩矩的请安。“这不是瑧儿想着乖巧一,待会儿爹能不罚瑧儿嘛~”秦宇瑧仍旧跪在地上,既然跪了,没有秦君叫起,秦宇瑧再受,也是不敢擅自起来的。“那就别起来了,说说吧,犯什么错了?”秦君嘴角勾了勾,对秦宇瑧的来意明了。
“瑧儿今儿见了暗卫营的八位事,别的人都还好,就是那个东篱,瑧儿不喜。”明明是秦君对这八人的一个不满意,暗示秦宇瑧找来,却还得秦宇瑧自己把这个锅揽。秦君不说话,翻着手上的书,状似看的津津有味,可就是不搭理秦宇瑧……秦宇瑧大概心里就有数了,令爹不满的,不是这个东篱。秦宇瑧扬起笑脸,对着秦君撒讨饶:“爹~刚刚说好了不罚瑧儿的~”“本座何时说过。”本座都来了,秦宇瑧不动声的调整了跪姿,不敢再说话,微微低跪好。
两个时辰之后,秦君终于开恩饶了秦宇瑧。“起来,泡温泉了。”秦君放手里看了两个时辰的书,站起来往温泉屋走去,秦宇瑧连忙跟上。“谢谢爹~”秦宇瑧没自己跪得青的膝盖,秦君摆明了要罚他,他是不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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