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秦君往边上挪了挪,把自己的位置空一半来,让秦宇瑧坐。秦宇瑧早就习惯了自家爹亲的,只要不惹事,就自己上天,所以秦宇瑧十分自然的一撩袍,坐了上去。
秦宇瑧拄着脑袋看着自家爹亲喝茶,果然自家爹亲才是真正的盛世颜啊,刚才那个什么父君,完全比不上爹亲的万分之一。
100杖很快就打完了,秦君说的回去自然也是要真的的,所以很快秦宇瑧就听到门外木桶轱辘轱辘动的声音。若是让人在地上,血沾了泥,实在是太令人反胃,所以特赐了一只无底木桶,让人钻里面,脚在外面,自己回去。
“爹,过两天就是吴正君的生辰了,今年可要大过?”秦宇瑧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吴正君是秦君的正妻,去年此时惹怒了秦君正受罚,所以生辰并没有过。“什么时候他们的生辰也要劳动少主亲自去过问?”秦君了秦宇瑧的脑袋,知秦宇瑧是在转移话题,并不拆穿。秦宇瑧固然不在乎罗衿,但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和氛围,所以才转移的话题。罗衿只是个侍,所以秦宇瑧本不需要叫他一声父君,等什么时候他成了侧君正君,秦宇瑧才需要日日给他去问安,毕竟是他生的。
秦君一句“他们的”,就表明即便是正君,在他里也不过是床的隶,完全没法与秦宇瑧比。“爹,谷里好久没有闹了,不妨今年就大办一场。”秦君虽然不知秦宇瑧为何非要大办吴正君的生辰,但也知这小必然是在打什么小算盘,秦君一向是不这些,只要最后的结局令他满意。“吩咐人去办吧。”“那瑧儿就先去了。”秦宇瑧站起来,行礼告退。等他走远了,正殿的幕帘后面却来一个人,正是刚才他们在商讨的吴正君。
“主人。”吴正君是暗卫统领,被秦君看成了榻上之人,后来陪伴的时日了,秦君虽很少再幸他,却也把他当成了习惯,吴正君人又识趣,所以就让他占了正君的位置。
“听到了?”秦君把玩着秦宇瑧刚才递上的茶盏,手指一遍一遍的挲着,并不去看吴正君。“是,清儿听到了。”吴正君名唤吴清,这名字是秦君随起的,但其实得主赐姓赐名的人,其实是格外有面并且自此人一等的。“既如此,找个时间去谢过少主。”秦君站起来,走向室,不去看一瞬间脸煞白摇摇坠的吴正君。吴清服侍秦君多年,自然是知此刻秦君的谢过少主不是普通的谢,而且要吴清去服侍秦宇瑧。被自己的主人叫去服侍他人,就意味着被主人完全的抛弃了,这对最低等的侍是这样,对正君也是一样的,相反的,对正君来说反而会更羞耻。
当然,这些秦宇瑧还不知,等明日吴正君来了,他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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