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他面上的表现不同，唐艺的
已经暗自兴奋起来了。
被罚的学生，这个场景完全契合了他一直以来的幻想，而面前的老师也正是他渴望已久的。
第6章 偏执、脱脱脱
第六画
“那你先自己说说，你的画面有哪些问题？”沈石青问他。
“线条不够黑，不够肯定……？”唐艺首先说了这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能画到多重，这样的画面完全是他敷衍的结果。
“嗯，还有呢？”
“人结构？”这是速写人
最重要的东西，无论是打形还是衣纹的穿
都离不开对人
在肌
结构的了解。
“没错，这是你最大的问题。”沈石青说，“男人的脚就了解得很透彻，为什么把人画成这个样
？讲结构的课程没有听吗？”
“足
是人最尊贵的分了。”唐艺不敢再
反抗的神
，但还是声解释了自己的心态。
“恰恰相反，”沈石青嗤笑一声，“脚是人上最低贱的地方，你会这么认为，只是因为你更低贱，连被人踩在脚底
都不
。”
唐艺的呼
骤然
重起来，为对方的羞辱而
到无地自容却无比兴奋。
“您说得对，我……”
“就
你的想法来看吧，”沈石青一也没有好好听他说话的意思，“既然人的脚那么尊贵，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拥有……这样的脚，穿……这样的鞋？”他用教鞭指着唐艺
致的足画面。
“当然是您这样的。”唐艺想都不想就回答
，自然只有看上去如此
不可攀的上位者能拥有践踏别人的资格，这也正是他一直追寻的脚的主人，不是随便一个人的脚
得好看都能让他有反应的。
“是么？”沈石青冷笑，“那你给你画的鞋的这些歪瓜裂枣的东西又是什么意思？在你心
我就和这么些东西相比吗？”
唐艺全一震，心有什么彻底崩塌了。
他僵
地慢慢把
转过去，看向那一面墙。
扭曲的人脸讥笑着他，如同妖
鬼怪般姿一个个扭动起来，让他在心尖叫起来。
“不、不！！”唐艺嘴脣抖动着，他扑上去疯狂地把画几张几张地扯来
掉。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他怎么能给那么完
的双脚那么敷衍地上一
，他、他都
了些什么……
彷彿一语惊醒梦人，唐艺回忆起过去的
行为，悔得恨不得剁了自己作画的双手。
沈石青站在一旁只是静静地看着唐艺略显神经质的行为。
在某方面“变态”，也就是在什么地方异于常态的人，总是会相应地在某方面偏执，他是这样，唐艺自然也是。
唐艺之所以那么悉数钻研人脚结构和鞋的结构，就是因为他想确保自己画的足是完的，沈石青甚至可以肯定，唐艺手上一张画得不够好的鞋或脚都没有，绝对是在画后就被
去或者销燬了。
但他之前并未想过除了脚以外的其他分相关的事，这次被自己醒，唐艺在这方面的偏执势必会扩大到整个人，只有完的主人才能搭他最喜
的脚。
这是对唐艺调教的第一步。
他调教唐艺，不只是满足双方
癖上的
好，更是为了改变这个孩，让他走上更光明的路，这样的养成游戏会让他很有成就，也算是他另类的癖好之一。
那边唐艺已经把墙上所有的画都撕扯来，碎纸屑和纸团散落了一地。
他的
膛剧烈起伏着，绪久久不能平静，除了悔和怒之外，更多的是对一直以来的观念被推翻的迷茫。
在这个时候，他自然而然会想起能够引导他的人。
见唐艺
神无助地向他看过来，沈石青只是举着教鞭向地上指了指，“你，先去把这些垃圾清理净。”
唐艺一声不吭地起去外面找清理工了，对沈石青的那句“垃圾”一异议都没有。而现在让他些什么，也正好能充实他的冷静时间。
还好有老师在……
唐艺心对沈石青的崇拜和依赖已经悄无声息地涨了不少。
将地上的碎纸清扫完毕，唐艺才重新跪在了沈石青面前，这次他的光芒无比地清晰。
“老师，教我画画。”少年用他有些清冷而稚
的声音说：“我要赎罪。”
沈石青，对学生充满了求知
的目光很是满意，“那么今天，我们就从人基本肌结构开始学习吧。”
……
唐艺看着沈石青摆
了那
和平时上大课时一模一样的设施好一会儿，有些好奇。
真的要正正经经上课……？
沈石青安置好了摄像，打开了投影电视的屏幕，并连接上了自己的手机，把几张肌结构教学图投在了上面。
教学装置已经就位。
“老师，我们现在要……？”唐艺忍不住声问他。
“上课啊。”沈石青说，“不过为了让你对肌结构记忆
刻一些，我得让你亲自验一。”
唐艺不知沈石青准备怎么上课，只能表示了解了。
“现在……”沈石青用教鞭往唐艺肩上戳了一，“脱。”又往大
上一拍，“脱。”最后上了他的鞋，“脱。”
唐艺被一连三个脱给懵了。
“快。”沈石青提了些音量。
唐艺犹豫着先脱了自己的鞋，一脚踩着一脚把它蹭到一边。
脱完鞋他试探地看了看对方，沈石青依旧没什么表地看着他，曲着手臂教鞭在自己肩上一敲一敲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唐艺只好继续，他磨磨蹭蹭地抓住自己短袖T恤的襬往上掀，足足十几秒才
自己的膛，钻来后还把衣服挂在手臂上遮在前不想全脱。
沈石青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把教鞭换成在手心里轻轻击打着。
唐艺莫名觉到了不妙，哆哆嗦嗦地把短袖扯来弯腰放到了地上，接着不等直起就利落地把手放到
腰带上拉来了。
“老师……”接着唐艺就像上课时其他同学询问画面的问题一样举了举手，“我……我要脱到什么样……”语气就像在问画面的效果该到什么程度，但容可完全不一样。
“全
。”沈石青也像平时给其他学生解答问题一样平静地回答。
唐艺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但一开始尺度就这么大让他有些接受不能，要不是对方气场太过
大且实力确实不俗，他都快怀疑沈石青是不是藉着补课的借
占他便宜了。
不知怎么地唐艺就想到了看过的无数个老师借补课或以成绩威胁来猥亵学生的新闻，他为这样的幻想场景到有些亢奋，在这形之，他突然就觉得脱光也使他心甘愿了，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合演“教师威胁学生并
行猥亵”的行动。
见唐艺突然动作利索了，沈石青也大概知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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