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的话很严厉,但是确实在理上,靳七知错,乖乖的受了。“对不起。”“去你二师兄边一起反省。”就算要教训人,也总得有个次序,幼有序。“是。”靳七把鞭放在地上,到靳边上也倒立反省。月末总结是所有人的事,靳和靳七的受罚没结束,靳霖和靳勤也不能起离开。
跟往常一样,上午基本上就把陈述的事搞定了,午就是惩罚时间,大家都没吃饭,包括靳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等到午1整,靳和靳七呼紊,汗了一地的时候,靳责才开让他们回来跪好。“是……谢谢老师。”规矩是从小立足了的,两人先回了话,才一前一后的来。倒立了那么久的手臂,刚跪好又要举着家法,完全举不稳,手臂抖得厉害,好在靳责也不计较。
“靳,戒尺40责,由靳霖执行。”“是。”靳霖弯腰应是,然后站起来接过靳手上的戒尺。靳觉到手上一轻,就立刻脱,俯撑好。而此刻,靳勤和靳七都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地面,未有丝毫的移动视线。
“啪!”“一!”紫檀木戒尺打在上的声音很是沉重,莫名的就有一肃静的味。“啪!”“二!”“……”靳霖打人不急不缓,慢慢的一一的打着,靳也乖巧的一一报数,虽然明显能从他的声音里听痛楚。
“谢老师、大师兄教训。”靳直起,然后重新俯去,叩谢老师的教诲,未得允许,此刻还未穿。“嗯,穿上,一边跪着。”接来就是靳七了,从刚才开始,靳七浑就围绕着一低气压。
“靳七……鞭40责,由靳勤执行。”靳勤虽然上也有伤,但是毕竟过了几天了,挥几鞭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靳责不知为什么,说到鞭的时候,停顿了几秒。“是。”从靳勤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靳七里隐藏的受伤,大家都知这份受伤的来源是什么,只是这件事大家都不能提,只能老师自己想通,或许离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小七。”靳勤拿走靳七手上的鞭,见到靳七还愣着不动,轻声提醒了句。“对不起。”靳七回过神来,微微敛眉,褪去俯准备挨打。靳勤手一挥,鞭就落在了靳七上,一红痕立刻就起来了。“一。”靳七的声音很平静,什么绪都听不来。“二。”靳七低着,并没有人看到他的睛并没有焦距。每次挨鞭,总觉自己……像是正在挨打的畜生。
“停。”打了二十七,靳责突然喊停,除了靳七,其他三人都抬看向靳责,老师从来没有途打断过惩罚。“靳七!”靳责叫靳七,但是靳七此刻觉浑发冷,并没有听到。以前他挨鞭的时候,心里还没这么受伤,那是因为跟老师犟着。但是现在靳七想要缓和跟老师之间的氛围的时候,再挨鞭心理上就莫名的接受不了了。
“你们都先去吧。”靳责站起来,睛一直在靳七上。靳霖见状,带着两个师弟起离开书房,或许今日是个契机。
靳责走到靳七边,靳七这才渐渐的回过神,看着面前的一双脚,缓缓地直起。靳七以为已经挨完打了,只是挨打的时候走神,怕是又要受一番教训……谁知靳责却突然抱住了靳七。“……”靳七满脸的震惊,不知说什么好,多少年了,不曾享受过父亲的怀抱。“孩……爸当年脾气不好,委屈你了。这鞭,咱们扔了它,好吗?”因为是抱着靳七,靳责看不到靳七的脸,又见靳七不说话,还以为靳七还犟着,微微叹了气,把靳七从怀里拉来,却发现靳七早已泪满面。靳责抱住靳七的那一瞬间,靳七就哭了,后面的话都没怎么听清。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了?”靳责拉着靳七站起来,给靳七净脸,然后又给靳七穿好,这期间,靳七就一直木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直到靳责拿走他手上的鞭。“您、连鞭也不愿意给我了吗?”靳七的声音很轻,很明显能听来伤心。“给你换个。”这孩刚才压没听到自己说什么,靳责失笑。
靳七的目光一直跟着靳责移动,直到靳责把藤杖递给靳七。靳七接过藤杖,慢慢的挲着,时隔多年,终于再次得到了这藤杖——正正经经的家法。“谢谢老师。”靳七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已经很多年没叫我一声父亲了。”靳责的意思很明显,靳七也不犟着,乖乖的叫了父亲,靳责脸上立刻了笑容。“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靳责心好,刚刚没打完的也不准备叫靳七补上。靳七应了是,走了两步却又停来,犹犹豫豫的:“您、您还没有赏规矩。”靳七低着,他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小时候靳责赐家规的时候,都会给每一个人立规矩,但是靳七后来被剥夺了藤杖,换了鞭,本来是不需要再立一遍规矩的,但是当时靳责生气,就借这个理由又立了一遍。靳责直到,今天要是不立规矩,怕是靳七心不安,于是就吩咐:“去把你三位师兄叫来。”“是。”靳七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才发现三位师兄竟然都在门偷听墙角。“额,师兄,老师叫你们去。”靳七让开一步,让三位师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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