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以为的小男孩大概也才孩童,跟着:“那的确很可怜,他爸爸妈妈呢?”
“离异了,现在各自组成了一个家。”说着话锋一转,“说起来,那小男孩好像跟映映同一个学校的。”
“是嘛?叫什么名字啊?一还是二?”
“名字叫什么那我倒是给忘了,不过,你小的时候,我还抱着你跟他一起玩过呢。后来咱们家里拆迁搬到了这儿,我们就很少联系了。”一脸八卦的表,“你还别说,人家家里可有钱了。可你说这个人吧,再有钱,也抵不过病。你李婆从检查来癌症晚期到现在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吧,人就这么没了。”
阮映,心里跟着空空的。
她想起来,四年前面对爸爸的遗时,自己当时也是这样,心里茫然,脑袋里一片空白。周围的人都在哭,但她却面无表的,哭不来,也觉得很不真实。
一直到爸爸走后的半年后,有一天阮映看到爸爸的那件夹克挂在衣柜里,突然就意识到最疼自己的爸爸已经离世了。那天,阮映哭了整整一个午,好像把这半年来积攒的泪都给光了。
失去至亲的痛苦,阮映再明白不过。
正想着,爷爷突然开:“我想起来了,那个孩姓蒲,蒲松龄的那个蒲,好像是二(4)班的。”
阮映闻言,脑一嗡。
爷爷又问:“映映,你还有印象吗?”
第8章 阮映
前两天阮映还听说蒲驯然是因为家里有人去世所以没来上课,今天爷爷刚好去丧。再加上整个二年级段,也就只有蒲驯然一个人是姓蒲的。爷爷的那个人,百分之九十九九九就是蒲驯然了。
虽说无巧不成书,但阮映还是觉得这件事未免太过巧合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
见阮映一副迷茫的样,还特地去翻一张老照片,指着上面的一个穿着开的小男孩说:“呐,就是这个孩,还比你小一一个月呢。”
“比我小一个月?”阮映更加意外。无论气质还是外貌,蒲驯然看起来都比她大了不少,没想到竟然还小她一个月?
说:“对啊,你那时候还老抓他的脸呢。你们两个人的生日一个在二月二,一个在三月三,很好记的。”
阮映的生日就在农历的二月二。
那么,蒲驯然的生日就在农历的三月三?
阮映简直震惊。
照片上,阮映和那个小男孩并排站在一颗栀面,两个人穿着绿绿的衣服,阮映还小男孩一个脑袋。小男孩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兔玩,满脸写满了委屈。
这张照片之前一直是放在爷爷那张书桌的玻璃面的,阮映经常能够看到,却从未将照片里的小男孩和蒲驯然联系在一起。
在一旁说:“今天的丧礼上,这孩的父母还当众吵架,闹得那叫一个难看呦。”
“为什么吵架呀?”阮映问。
“就是都不想带这个孩呗,你推我我退你的。哎,他父母都各自成家了,都不想要他。”
“那他怎么办?”
“说是家里请了保姆给他饭洗衣服什么的,他这不上也要考了,也不方便转学。”
阮映闻言,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说:“我看这孩可怜,就让他有空来我们家玩儿,毕竟咱们两家以前关系还算不错,不能坐视不理。”
阮映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店里这会儿刚好来了客人,连忙去招呼。
阮映也趁着这个时候继续写作业,但脑里不由思绪横飞。
自从爸爸意外过世以后,阮映的母亲也已经改嫁另外组成家了,也是因为这样,二婚不方便带着她。每次母亲见阮映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阮映是理解妈妈的,毕竟妈妈现在二婚的丈夫家不错,那人家也有孩,所以总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
不过,阮映已经有记不太清楚上一次见妈妈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清明节?还是节?那天妈妈穿了一件黑的羊绒大衣,还画了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更年轻贵气了。
这个城市虽然说不算很大,但是想要避着一个人不见,也可以永远不见。
*
趁着去午睡的时间,阮映拿手机,翻开上次向凝安给她发的蒲驯然的照片,将蒲驯然小时候和现在的照片了一对比。
其实不难看来,照片里这个小男孩和蒲驯然有着相似的五官。
小时候的蒲驯然胖嘟嘟的,眉也没有那么锋利,看起来要可很多。再看现在的蒲驯然,他的眉早就已经锋利地开,生了一张离经叛的脸。
从小爷爷就很喜给阮映拍照片,记录她的成,但阮映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和蒲驯然有过集。她和蒲驯然一起拍过的照片还不止这一张。
可阮映对蒲驯然是真的一印象都没有,只能说三四岁的孩真的没有什么记忆。
这样一个认知让阮映觉得很神奇,连带着周一在晨会上见到蒲驯然的时候都觉得他好像有不太一样了。
这次晨会阮映站在末尾的位置,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隔(4)班蒲驯然的上。
蒲驯然双手在校服的兜里,脑后的短发利落,整个看起来很平静。
乌泱泱的一堆人里,就数他尤其挑。明明穿着正儿八经的校服,看起来却吊儿郎当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站在队伍里面,却又好像游离在队伍外面。
这大概是阮映第一次那么明目张胆地观察蒲驯然。
刚才楼的时候阮映就有意无意地注意到了蒲驯然,他抿着面无表走在队伍央,看起来绪很不。
阮映想到爷爷所说的话,莫名觉得蒲驯然这个人有可怜。
清晨的光已经有些许烈,场上方的天空是纯净的蓝。
等阮映回神的时候,晨会也结束了。
再上三天的课程就正式的期末考试,今天晨会倒是难得很快结束。散场的时候,瞿展鹏走过来轻轻扯了一阮映的尾,问:“吃早餐了吗?”
阮映嫌弃地拍开瞿展鹏的手,“吃了,怎么?”
“没吃的话我请你吃。”瞿展鹏对于上次阮映帮忙的事还非常激,连带着这几日行为事也收敛了许多。
阮映摇:“不用,我每天都会在自己家对门买早餐。”
瞿展鹏撇撇嘴:“你想我一直欠着你啊?”
阮映无奈:“你没有什么欠着我的啊,以后别再抓我发了。”
瞿展鹏摸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尴尬:“哦。”
“回教室吧。”阮映说。
话说完,阮映抬起脚步准备往教室走时,刚好撞上不远蒲驯然的目光。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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