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安这个人心直快,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会儿,向凝安直接给阮映发来了视频连线,问她:“你还在题目?”
阮映穿着可的睡衣,发披肩,她坐在书桌前把手机放好,:“是呢,今天范萍说的几数学公式我再巩固一。”
向凝安也还在写作业,但她这会儿有犯困:“个星期就期末考了,我还蛮张的。”
阮映笑:“你上次期考全班第五呢,你还张?”
向凝安说:“第五也没有你第三好呀!”
阮映:“嘿嘿。难不成你想超过我?”
向凝安:“那是当然,我也想尝试一班级第三的滋味。”
阮映:“行吧,那我把第三的位置让给你。”
向凝安:“别啊,你可别放,这样我胜之不武。”
阮映:“谁说我要放了?我要朝班级第一努力!”
向凝安:“靠!你这个目标有厉害啊!搏一搏,搞个年级第一怎么样?”
阮映:“搞不过搞不过,薛浩言YYDS.”
向凝安:“哈哈哈哈。”
聊了一会儿天,两个人都有了神,于是就打算一起开视频写作业写到十二再睡觉。
在学习这件事上,阮映和向凝安都不是懒惰的人,她们有个共同的好就是写作业,攻克各难题。
写累的时候,就说一会儿话,向凝安问阮映写到哪里了,阮映也会向向凝安请教一些不懂的题目。
就这样,不知怎么的阮映就说到了午放学的时候发生的事。
阮映说起来是还是心有余悸,向凝安也是听得心惊胆战的。
向凝安放了笔,一脸认真地问:“你说,蒲驯然是什么意思?”
阮映摇:“不知。”
向凝安一脸不可思议:“好神奇啊,真的跟小说里写的一样。”
阮映很少看小说,问:“小说里怎么写的?”
向凝安说:“一般都是白王踩着七彩祥云英雄救,然后女主角就会跟救了她的白王在一起呀!”
阮映噗嗤一笑:“太夸张了。”
正说着,房间的门被敲响。
是在敲门,问:“映映,还没有睡吗?”
阮映回答:“,我还在写作业。”
“我能来吗?”问。
阮映说:“门没锁呢。”
也穿着宽松的睡衣推门来,问阮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煮吃的?”
阮映连忙摇:“不不不,我不吃,大晚上吃东西要胖死。”
视频里的向凝安却说:“,我饿了,你快给我煮吃的吧。”
向凝安一向不太客气,不过她大大咧咧的格倒是很讨老人家喜。
笑哈哈地对向凝安说:“好呀,你快来,这就给你好吃的。”
又说:“安安,这周末怎么没来找映映玩呀?”
指的是昨天星期天。
之前每个星期天向凝安都会来找阮映一起写作业,但是昨天没有过来。为此,还以为小姑娘两个人闹矛盾了。
向凝安也没有隐瞒,说:“,我昨天跟另外一个人去玩了。”
昨天向凝安和严一起去了电玩城。
他们两个人也算彼此表明了心意,但是没有打算往,只是好朋友。
严也是二的,他在(6)班。
时间已经不早,提醒阮映早休息,不然明天早上又要起不来床。
对于起床困难来说,每天睡不够成了阮映最大的难题。
*
接去的几天,阮映意外的没有在学校里见到蒲驯然。
蒲驯然那么一个张扬的人,每次行边都是浩浩的“狐朋狗友”,但这几天,阮映都没有在那帮人的影里见到蒲驯然。
好几次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阮映都会靠在栏杆上抬望一楼上。
和偷偷抬有意无意地找寻薛浩言的影不同,阮映寻找蒲驯然的影时光明磊落。
就连向凝安也发现阮映这几天总往(4)班打量,但却不是看薛浩言的。
向凝安偷偷问阮映:“怎么?你在找蒲驯然?”
阮映说:“你怎么知?”
向凝安笑:“你现在是不是对蒲驯然有异样的愫?”
阮映:“你说,蒲驯然会不会被那几个已经毕业的学报复?”
向凝安一惊:“是有这个可能诶。”
阮映担心的就是这一。
这两天阮映上学的时候都非常小心,就是因为怕会遭到打击报复。但她观察过,自己的边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现。
然而这几天过得实在太风平浪静了一,导致阮映又有担心,会不会那些人把报复的目标瞄准了蒲驯然?
毕竟,比起她这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来说,要找蒲驯然似乎更加容易。
这么想着,阮映自责又后怕。
如果那天不是她急之喊蒲驯然,那他也不会惹祸上吧。
向凝安见阮映这么担心,就说:“我帮你跟(4)班的同学打听打听,问问蒲驯然这两天都在什么。”
阮映:“也好。”
*
昨晚半夜了一场大暴雨,今天教学楼前的那片栀被打落不少。空气弥漫着泥土的淡淡腥味以及栀的芬芳,这组合倒是奇的清醒。
午休的时候向凝安就把从(4)班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阮映:“听说蒲驯然家里有人过世了,所以他没来。”
“真的吗?那他人没事吧?”
向凝安从手机里找了一张照片发给阮映,说:“呐,这是蒲驯然边那个小跟班拍的,看样,蒲驯然还穿着丧服呢。”
阮映开手机里的照片。
这张照片很显然是偷拍的,只拍到了蒲驯然的侧。
照片上,蒲驯然着一袭白衣黑,他微微弓着似乎在祭拜什么,侧脸线条如刀凿一般立。他的手臂上还围着一块黑的布,手上还拿着一炷香。
在校这两年,阮映并不关注蒲驯然这个人,但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样,难得这张照片上的他看起来有些消沉的凌厉。
不过,知蒲驯然安然无恙,阮映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来。
第7章 严
周六的清晨一大早,阮映被叫醒。
小区里很安静,不过因为他们住在一楼,楼又刚好是门面,所以有些许吵嚷。
对阮映说:“映映啊,和爷爷今天要去个丧,午要在那边吃酒席,你午自己叫外卖吃哦。”
前些天阮映就听爷爷提起过,有位朋友得了癌症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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