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也没错?
她可不是小说里那能不能接吻的纯女主,沙发这么一说,喻惜直接被它的逻辑搞蒙了。
【不睡吗】
缓缓松开了束缚,沙发又变回了原本无害的圆形大石块,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你……”脸上腾腾的,喻惜决定先不面对这个难题,乖乖地转过去。
“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知了吗?!”
【知】
她还不放心,哼着气补充:“偷袭是指亲我,还有……跟我。总之你不许动!”
【好吧】
把显示又放回桌上,喻惜缩了缩脚,沙发还是擅自拉了围的分、让她把脚后跟给搭上去。它的形状变得与躺椅无异,只是更宽厚舒适,像极了一张柔的厚床垫。
她才不会因为这小事就原谅它——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喻惜就沉沉地昏睡过去,浑然不知沙发本没听她的话,一会儿碰碰她的侧脸,一会儿又握住她的脚踝磨蹭,完全没有一平日里的沉稳模样。
怀着复杂的心回家,喻惜刚躺沙发里就接到陈天翰的电话——他总喜用语音代替文字聊天。
“其实男的我也可以啦!”
“真的?”
喻惜可不信,他明明之前跟她……不,他看的什么黄片黄漫可都是异恋。
“嗯……没试过,等我试试看再告诉你。”
他的笑声里还夹带着“嗡嗡”的背景音,喻惜一问才知他在豆浆。
“算了,那个不重要。”
陈天翰十分郑重地清了清嗓,声音也故作低沉:“可重要了惜惜,我的终大事诶。”
“……关我事。”
“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沙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茶几上摆着她的晚餐,喻惜心血来地买了炸和汉堡,当然为了不让量爆炸,她买的是麦香,饮料则是茶——自己家里的粉和茶。
喻惜就这么盯着袋看,然后才缓缓地站起、挪到备受冷落的小藤椅上。塑料袋上崎岖的影也跟着转动,像是某神秘的生,里还腾腾的。
“沙发?就是沙发啊。”嗡嗡声停止了,只剩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显得空的。
“但是……”
该怎么告诉他自己被吻的事?喻惜原先以为沙发和显示是分开的,但它一次次用实践证明,显示上的文字就是它的所思所想。
陈天翰“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宝贝儿,它了什么比我是男同还吓人的事吗?”
“它会缩小,你懂吗?缩小啊——这么大一个沙发变得比你的手还小,这合理吗?”
“嗯嗯……”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他人就在面前,喻惜肯定掐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虽然以陈天翰的格她大概晃不动,但用去他的还是可以的。
一边用肩和脸颊夹着手机,一边伸手拆开袋,炸的香气瞬间溢满了她小小的客厅,也不知沙发能不能闻到。
从刚才开始它就不发一语,屏幕即使被她唤醒了也只是一片空白。
“不许再忽悠我!给我说实话!”
“惜惜,你听起来像小狗在汪汪叫。”陈天翰笑起来,完全没有被问的张,“还可的。”
电话里还传来倒的轻响,他还叨叨地解说着:“这个豆啊,是黄豆和黑豆。虽然黑豆加多了,颜看起来不是那么白,而且也少了,所以来跟稀的泥一样……”
喻惜恶狠狠地一咬住汉堡:“陈!天!翰!”
“唔,这个沙发呢,也是一样的。”
“哈?”
“材料问题嘛,虽然沙发看上去就跟普通沙发不一样,但还是可以用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习惯说谎不打草稿了。”
陈天翰“诶”了一声:“被你看我在即兴发挥了啊!”
咳嗽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喻惜原本还嚼着满是沙拉酱的汉堡,嘴角却缓缓停住了:“你旁边有人?”
“有啊,我和同事一起住。”
“……那能换他接电话吗?”她才不相信这个狗嘴里吐不象牙的混。
“不能。宝贝儿等我回去再说好不好,我们打电话很可能会被窃听的——这可是大秘密诶!”
喻惜抿了抿,视线转向一直安静呆着的沙发,然后才发现显示上不知何时浮现几个字。
【不坐吗】
【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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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怎么办惜惜要砍了我!!!
同事:谜语人活该被砍
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顺带一提这个同事黑黑很喜w
如果之后有那样的番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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