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呜……”
喻惜习惯了独角戏,什么言浪语都往外说,说完才恍惚意识到现在不只有她一个“人”。
沙发……
果然,屏幕上现了一行字。
【要换其他模式吗】
【会更舒服】
这不就是在赤地诱惑她吗!
喻惜不得不承认,面对非人的沙发,自己更没有那些无所谓的害羞,满脑都是怎样得到更多的快,腰也总算意识摆动着合它的。
“换吧……”视线总是会被雾模糊,她眨眨双,努力把注意力转回电视上的画面。
沙发的简直就是橡泥,被成什么形状都可以,所以即使是变成了一串糖葫芦……也很正常!
喻惜半眯着睛哼气,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着,的在掌心磨蹭着,她伸手沾了避的,又涂上去缓解那燥的意。ЯòūshūШū.ρШ(roushuwu.pw)
现在她恨不得沙发得再大一,才能到全的各个,甚至是接吻……
光是变成糖葫芦的形状还不够,一个个“糖球”上甚至细密的凸起,宛如凝结的糖霜,起来更是快无比,细密的褶显然受不了这样粝的碾磨,纷纷搐颤抖个不停。
“嗯啊……好舒服呜……再哼啊——”
既然沙发会据她的命令来调整,那就不用掩饰自己的望了——喻惜乎乎地想着,电蹿过酥的腰肢让她完全放松了脊背,后腰到肩膀都陷沙发里,它的边缘恰到好地托着她的后脑勺,任短发在上面散开。
【不会破吗】
沙发“说”着从黄片里学来的荤话,却还是随她的心意将送到,最上方那颗球更小一些,能够更加细致地研磨的心,磨一波又一波的。
“才不会嗯哈……那都是,骗人的呜……”
光顾着和沙发说话,喻惜都快忽略电视里的行到哪里了,悬空的脚趾不住地蜷缩,小也因为它擅自开启了外的功能而被筒来回过,整个人像是陷了柔的波浪里一样,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
旁边的凸起又一小截,像是小小的手指,单独摁住了缺乏抚的轻轻颤动,舒服得她又是一阵急,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了,艳红的被夹在指间拉扯,翘生生的仿佛可以被挖。
电视机里的“啪啪”声彻底沦为背景音乐,喻惜再也顾不上片了,径自仰起享受那酥的快,因为过度的快而浮现的青衬得脖颈愈发白皙,脸上也泛着动人的粉,甚至嘴角划过了晶亮的痕。
“那里嗯啊……等等,要去了呜——”
沙发大概能看穿她的是心非,于是更加衷于她的弱,本不她意识的挣扎,故意用端撞向竭力躲藏在细密褶的,搅动着本就快要溢满了的。
或许屏幕上又显示什么字句,但喻惜前模糊起来,无论是墙上的蓝挂画还是电视剧里的画面,通通扭曲在一起,卷成雪白的浪遮住了视线。
“呀哈——”
尖叫到最后变成了细弱的气音,脊背如弓一般弯起,随之抬起的还是甩不掉的,它甚至又伸一截、追了上来,端死死地钉在搐的心上,仿佛要将涌的都给回去似的。
白皙泛粉的僵了好几秒才落回,但再度被狠狠的还在不停痉挛,媚无措地裹着形状怪异的,无论是避的螺旋纹路,还是那些细密的凸起,都全方位着陷的甬。
“呜嗯……”
耳窝里是不属于她的“啪啪”拍声,喻惜难耐地摇着,绷的大胡蹭着沙发那糯米一般的表面,肤渗的汗让它也变得略微,互相磨蹭之间似乎在被抚。
“咕啾咕啾”的声响,才是沙发之时发来的,无法闭拢的只能一节节吞吐着,那逗的“手指”的端凹陷去,改成了的活动方式,几乎要把她的灵魂也给走了。
浑都被那席卷而过,喻惜舒服得不知天南地北,好不容易才想起沙发说了话,才慢悠悠地垂颤抖的睫,涣散的目光集在显示上。
【了好多】
【好】
“闭嘴!!!”
【你不喜听吗】
“你,呜……”居然又开始了,这一次是半后就回去,前面那叁颗球居然开始左右上摇摆,仿佛是动的尾那样在打转,喻惜顿时就一个激灵,腹也毫无抵抗地一波来。
“你可嗯……要脸吧……”
从没有人真的对她说那些破廉耻的话,喻惜的脸已经红透了,连忙撑着沙发就要起。
然而沙发本不听她的话,一边用力着已经快要熟透了的,一边加速了送的频率,轻而易举就用快让她了、重重地跌坐回去。
“嗯啊啊——”
过于烈的撞击,让即使落也依旧的又有了觉,松无力的媚一一的,也没办法将它推挤去,反倒是接受着越来越多的快意。
【我没有脸】
她说的不是那个“脸”!
喻惜气急,又拿这还掌握着她的福的沙发没办法,除了以外的其他位居然也一起动起来,着她的肩背,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
“混呜……”她也只能在嘴上逞能,扭动的在肆意着,欺负沦为了望仆的甬。
浑酥麻得要命,喻惜唯有仰起继续,在那越来越激烈的律动胡抓了左右凸起的扶手,没意识到自己像是半陷囚笼里的猎。
“咕啾”的声,她再度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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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发真的很厚脸ww
惜惜:啊啊啊他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亲妈: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沙发~
惜惜:不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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