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么意思?本王没意思。
“不要装傻。”岁无雨说。
本王不是装傻,本王是真傻……呸,不是!
岁无雨定定地瞅着本王:“如今太后大势已去,你还怕谁?你只要说名字,我全都杀了。”
“你杀了太后?!”本王震惊。
“……没有,真没有,她与皇上确实是趁跑了。”岁无雨说,“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愿意再和我相好?”
事到如今,本王又能说别的什么话呢?只好,又心难过,说:“对不起,先前我……我怕……叫你难受了。”
岁无雨说:“不必为此歉,我没为此难受。”
“哎?”
岁无雨说:“也不是,我还是难受了。心里倒是不难受,我知你对我的心意还在。我就是别难受。”
本王忙问:“哪?”
岁无雨问:“你不知吗?”
本王本来打算认真地想一想,但观他神,觉得不必浪费这个时间了。
岁无雨又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真好看,怪不得平时在外不笑,否则他家门槛都要被踩破。
岁无雨笑了片刻,又要本王安抚他的难受,本王才不理他。如今本王都已经与他和好如初了,他还哪来难受。
岁无雨笑:“是啊,咱俩都相好了。”
本王忙附和:“是啊。”
他笑意愈。
本王明白了外面人的心。岁无雨没事儿还是别笑吧,他笑起来不仅不像好人,还确实不好事儿。
……
待到傍晚,岁无雨说要返京。本王忙提议:“我也和你一起回去。”
岁无雨说:“我怕京局势……”
本王忙:“到都局势不稳,谁也说不清此地能不能一直稳。”
他看起来也确实是有些迟疑不定,许久,说:“我其实想过是否索送你与鸿儿蒙儿去西洋人那边。”
本王急忙说:“你也一起!”
岁无雨失笑:“那我们都走不成了。我只能先送走你们,再想法遁去。”
这个理,本王也知,便不多说。
他问:“那你现在还想走吗?”
本王想了想,问:“鸿儿那边不知肯不肯走。”
岁无雨说:“我前不久见过她,谈过这事儿。她想走,却是和她新认识的一些同伴去留学。她让我问你,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她想去法兰西。”
“原本也是说好一家人一起去的,是法兰西还是大不列颠,我与蒙儿都行……等等,法兰西……”本王讶异,“那她学的英文啊。法兰西不是说法语吗?”
岁无雨说:“毕竟隔海相望,想必英语也能用。不过,总之她已经在学法语了。”
谁听了不得说一句“不愧是鸿儿”!
岁无雨说:“那你与我一同北上吧。过不久,我会安排一批公费留学生发,你与蒙儿混在其去。到了法兰西,再与鸿儿会合。”
于是,本王又回到了京城,本王的故乡。
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京城像变了,又像没变。比起以往,略有些萧条,但不仔细看也看不来。
蒙儿倒是完全没变,仍然傻乎乎的,心大得很,大约确实在史义士那里也没遭罪,后来回到岁无雨边更是被岁无雨照顾得好。
他朝本王扑来,撒了好一阵,好容易才停。
岁无雨唯恐本王再事儿,不让本王回宁王府去,就与他一同住在。
他住在“皇上”(蒙儿)的寝殿隔的偏殿,地方不大,原本算个书房,如今就多摆了一张床与一个衣柜罢了,倒是不讲究。
他非要本王与他一起睡,本王也从了。
唉,都什么时候了,难还讲究那些个?
夜里,本王洗漱好,在被窝里等了他好一阵,却就是不见他过来就寝,而是坐在桌前查看、回复各类本该由皇上负责的信件文书,偶尔还被人叫去门外低声说话。
等桌上的西洋钟走到十一,岁无雨从满桌文书里抬,朝本王笑着说:“别看我了,你睡吧,我还有两个钟。”
“每晚都如此吗?”本王好奇地问。
他说:“算是吧。”
也太辛苦了。本王想来想去,着实不好意思自己先睡,便要地去陪他。虽然本王倒也看不懂那些个公文,几乎等于帮不上任何忙,但本王就坐在旁边看看书也算尽了心。
岁无雨却不让本王尽这份心,将本王从地上撵回了床上,把被掖得实实,还问本王是不是非要他哄才肯睡,那样的话,他又得耽误时间,睡得更晚了。
他都这么说了,本王也没法,只好闭上睛睡觉,但睡得不算太|安稳,断断续续地梦,朦胧间依稀想起回京后忘了喝宁神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本王半梦半醒时,觉到了岁无雨终于上床休息了。
他将本王抱在怀,亲了亲本王的额,再没有别的,很快呼就平和起来,像是眠了。
本王却醒了,睁开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他。
“还要看多久?若实在不想睡,我不介意和你聊聊。”岁无雨忽然闭着睛声。
本王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
岁无雨问:“要聊聊吗?”
本王忙说:“不聊,你快休息……你怎么知我在看你?”
岁无雨仍然闭着睛,闷笑一声:“我厉害呗。”
厉害确实是厉害!
他说:“能睡的时候就赶睡,局势瞬息万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得睁好几天的。”
他说的在理,本王便闭上睛,这回顺利眠,直到天明都没再梦。
醒来时,岁无雨已经不在了,张天仓说他和蒙儿上朝去了。
说实在的,都这局势了,本王听“上朝”二字都觉得有时空错。
☆、第 19 章
趁着他们在上朝,本王在张天仓的陪同在附近走了一会儿,主要是去本王母妃当年的寝怀念了她老人家一阵,本王与皇都是在这儿大的。
那时候哪里想得到,人世变迁,竟能变成如今模样,这才多少年。
母妃不在了,皇不在了,父皇不在了,本王也要走了。
书上说得好:宇宙间焉有百代千年不灭王朝。
历史是发展的,人类是步的,旧制度的覆灭与新制度的兴起是必然的,只是旧人怅然罢了,但未来终究是新人的,那么旧人的怅然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从母妃来,本王想了想,去静思堂给列祖列宗上了一炷香。以前没照片,多是画像,听说画得像的,倒也不比照片差。本王相信这句话,因为一看过来,确实那些画像都得与皇兄的遗照颇有相似之。
但皇兄被酒财气掏空了,又是照片,将他那萎靡不振的样儿拍得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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