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黄粱梦一场,贺卿醒来的时候,叶容七已然不见了影。
她谨记着师门教诲,不得和男人有太时间的接,忍着疲惫也要在取完之后离开。
几个师本不指望她能得手,但在她归来之际见到,却瞬间就看了端倪。
本是恬淡如的样貌,加了几分明显的妖媚之气,五识还是原来的模样,偏生看过去就是不同。
沈玲自是为她兴,捋着她的发:“妹谁也没有如你一般,第一次变化就如此之大的。”
师门教导之,对于床笫之事总是直言不讳,叶容七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昨夜被贺卿教导了不少话,提及此事,她的面上莫名有些发红。
“大师莫要取笑小七了。”
叶容七此刻只想回到房一个人待着,却被师们拦住了路。
“果真是贺卿?”
叶容七供认不讳:“嗯。”
“众妹使尽看家本领都没能采到贺卿,小七怎么到的?”
“我得罪过他,说如此便是折辱于我了。还告诉我这事于寻常姑娘是羞于启齿,应当谨言慎行,而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同别的男寻了。”
师们哈哈大笑。
“小七,世间男的话是不能轻信的。什么夫妻之实,他若娶你,那你们之间才叫夫妻之实。而且男多薄,就算成亲,自己有三妻四妾,却要妻妾守洁,他一个人的还要分给那么多女,于我们来说怎够了?”
叶容七似懂非懂。
若照贺卿所言,自己只能同他一人索取,那他需得娶了自己,且不能娶他人。
贺卿一晚的倒是足够她修炼几日,叶容七不同人打,只在气用尽之时,才门去寻。
穿街走巷,最终还是来到了将军府。
几日不见,将军府的守卫越发严明了些,叶容七力见,自然不惧,躲过了这些府兵,轻跃到贺卿卧房的屋,正落,后忽而闪过一阵风,鼻被人用手包住,惊得她连忙反击。
“别动,是我。”
贺卿的声音。
叶容七示意了自己不会动的神,贺卿才放开了她:“那日,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我们这行的规矩。”叶容七疑惑得盯着他:“你在此赏月吗?”
贺卿搂过她的腰间,带着她往另一奔去,抱着一人,竟也能飞往更的哨岗,待叶容七虚浮步踏实了,他才重新指了指自己卧房的方向:“看戏。”
叶容七来此可没心赏戏,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没时间。”
“那你来此……”贺卿忽觉好笑:“又是取的?”
“嗯,你若是没时间给,我便去寻他人了。”
叶容七说得认真,仿佛把他那日的教导悉数奉还。
贺卿目光一沉:“不是同你说,既寻了我,便……”
“你没娶我,我便可以寻他人。”
“娶你?”贺卿从卧房收起视线往她上移:“你想当将军夫人?”
他神犀利,不大兴的样。
叶容七眸胡转了一圈,定:“想,可以省去我去找别的男了。”
“你不过是与我寻一夜而已,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可以当将军夫人了?”
原以为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想到不过是个脑不好用的攀权之辈罢了。
叶容七被问懵了。
她搞不清楚贺卿为什么突然摆了臭脸,既要求她不去找别人的,又不娶她,师门所学,可不是这个理。
她反问:“为什么不能?你说我可以随时来取的,但你不娶我,又不给我,我留在此什么?”
言罢,她起姿边要离开,却被贺卿一手拉了来,又见他从上撕布条,直接将她的手捆在了后腰上。
“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颇对自己的言论有些意外。
大约是被叶容七取了第一次,贺卿意识就想把叶容七留在边,见着她一脸恼怒到面红的模样,又想起那日两人的良宵,在这凉风习习的夜里,贺卿竟到了一丝燥。
“你放……”
“嘘……”贺卿覆盖住了她要张开的嘴,指了指他原先的卧房:“有人来了。”
叶容七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见着四五黑衣人在屋徘徊,蹑手蹑脚将屋的瓦片打开,互相了,才了屋,闯房间之。
但是他们看起来个个材魁梧,不太像女。
待贺卿确认叶容七不声才放开了她。
叶容七不免疑惑:“男,也能同你取吗?”
贺卿:“……他们是来杀我的。”
“杀人?”叶容七吓得脸都白了,使劲挣扎:“我不想死,你放了我……”
她才不要被当贺卿同党被害。
本就害怕,又因为双手被捆绑在后面,叶容七看不到后的状况,胡挥动,时不时蹭到贺卿上,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撞得不重,却忽然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他的弱?还是伤还没好?
为逃跑,她顾不得那么多,表面挣扎,实际却已经使起了坏心思,又试着往相同位撞去。
不是每一次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但背后手里的觉逐渐不对,那本该是的地方,却逐渐开始变。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还想着取?”
叶容七忽然意识到自己手撞到的是什么,顿时脸红,停了手边的动作。
随即贺卿那宽厚的便从背后贴了上来,腹贴着罪魁祸首的后腰:“怎么不动了?是要我主动?”
叶容七不懂他为何突然就来了兴趣,她自然也乐得和他这事,但绝不包括在这样月明风清的外,以及于对面的黑衣人随时会提刀过来向着他们的环境之。
她怕被发现,只能往前挪了挪:“会被发现……”
他却越发靠近:“他们看不到。”
两人被木栏杆遮着,面的人发现,也只能看到来那个人上半。
刚开荤的男总是容易被撩拨,贺卿也不隐藏,手隔着衣服探到她的前上轻轻抚摸。
“别在这里……”
“没办法,房间被人占了。”
一时间,叶容七竟没找到反驳的话来。
安静便是默认,贺卿从后撩起她的裙,的直接抵上她的:“这两天没找其他男人吧?”
“没有。”
她仗着自己一张天真稚的脸,总能让人轻易便信了她的话。
而此时贺卿的卧房忽然烛火通明,传来了一阵动和打斗的声音。
叶容七一张,面便收缩得厉害。
贺卿将她的手松开安抚着她的绪:“别张,他们跑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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