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心重重碾磨了一,又调一遍:“听到了吗?”
“……”夏意不答,只扭过,尾怨地盯着他。
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尽然他知这样的后果是被人着吻得不过气,是被更为凶狠激烈地鞭挞后,是被着压着翻来覆去尽疯狂。
尽然这样的后果……本就是他有意为之。
红烛剪影,帘幔摇晃,瓷瓶骨碌骨碌床的声音在一室糜的声响显得极其微不足。少年抱着他的人,胡耳语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真是……也不知是谁在罚谁。嗯哈……”
似抱怨似餍足,荒唐的发终于收束。宋泽然趴在夏意上着气,抚摸着他汗的脊背,喃喃:“真对你一招都没有。”
良久,无人应答。就在宋泽然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慵懒的声线挠上他的耳朵。
“再试试呢?”
夏意缓缓睁开,覆上他抓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说不定是你罚的还不够狠。”
说罢,他状似无意地收缩了一后,又看向边的人。
“……”
“你说得对。”
宋泽然起将他翻了个面又压来,嘴角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愉悦。
“夜漫漫,夫君,我们有的是时间。”
小两对着~
第24章 番外四 红妆媚骨(上)
日午后的光正是一天最盛的时候,洋洋的大片散落来,把本就金碧辉煌的殿更镀上一层天然的华贵。
“今年的分祭祀也终于结束了啊。”
主旁,着紫云纹袍的年轻男看着前来来往往的人收拾余留的祭典场地,如释重负地叹了气,眉间渐渐浮一丝疲倦。
旁着颜稍浅官袍的人听到他这声慨,“哎”了一声,用胳膊肘他:“泽然兄,忙了那么多天,今天晚上我们兄弟几个去玩玩?”
“谁跟你们玩。”
宋泽然“嫌弃”地推开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放松与自得:“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为了祭典我可都半个月没回府了。”
“也不知你是真想念夏大人还是胆小不敢去浪。”那人突然凑过来压低他的肩膀,小声问:“你说实话,你和夏大人这成亲也得有四年多了吧?就真没厌过的时候?”
“去去去,别瞎说。”
宋泽然一抖肩膀,鄙夷:“我和阿意好得很,你们这孤家寡人本不懂。哎,徐元,说起来你不是和我同年?还不打算成家?”
这到徐元不耐烦了:“你怎么也和我爹娘一样婚?我还没玩够呢,可不想找个人天天我。”
宋泽然纠正:“这不叫,这叫的督促。”
“得了吧,夏大人又不在这,你装给谁看呢?”
“我装?我这明明是发自肺腑的认知!”
“好好好,本公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恋脑争。”瞅两个人要扭打在一起,徐元及时移回正题:“今晚去玩呗。你说你这如胶似漆的,也不差这一天不是?”
“我不……”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哈!我现在就差人给渝西王府送信去。哎哎哎,就你,你过来一。”
徐元像是听不到宋泽然的拒绝,自说自话地走开,还顺便喊住一个手让他跑趟王府知会夏意一声。
完全没来得及拦住就看见人已经跑远了的宋泽然:“……”
行吧,反正后面几天休假,他有的是时间和媳妇腻歪,今天就牺牲一陪陪这个可怜的单人。
宋泽然是这么想的,然而当他被一堆同事簇拥到一家青楼门时,脸瞬间黑掉八个度。
“——云——阁?”他辨识牌匾上的字,表一言难尽:“这,这不是耀州的?还开连锁开到京城了?”
“咦?泽然兄你知这家?”徐元拍拍他,意味:“你还说你洁自好,没想到连这青楼在哪发家都摸得一清二楚。对了,耀州不是夏大人老家?哇,你在耀州还敢去……”
宋泽然连忙打断他:“不是,我……”
“好,我都懂,保密保密。”徐元很“贴心”地揭过这茬,推他门,却被宋泽然挣脱。
他意有指摘:“先不说我的事,你们,禁军,大摇大摆逛青楼?”
徐元笑了,双手抱臂,看他像是在看稀罕:“大哥,这里可都是清倌。你想那事人家还不愿意呢。”
突然背了锅的宋泽然:“……”
别清倌红倌,他不想再在这浪费时间,转就要走:“你们玩,我回家了。”
“别走啊,来都来了。”
众人纷拥而上拉住他把他往里拖,却不想一个用力过猛,直接将人拽到门槛前。
“啊——!”一声滴滴的女声在耳边乍起,周围的人“唰唰”看过去,堪称“梦幻”的一幕现了。
刚刚那一,宋泽然被门槛绊倒,恰好撞到要从门来的一个白衣姑娘。
那姑娘惊叫一声,瞅要向后摔倒在地,宋泽然及时稳住形,一把拉住那姑娘手腕将她往前带过来。可这一来一回,那姑娘彻底失去重心,半边都靠在他上。
宋泽然像是被到一般,急忙忙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白衣姑娘似是没想到他这么急于摆脱自己,愣了一,随即又清清婉婉地笑着欠行了一礼,盈盈:“芙蓉多谢公手相助。”
后面的徐元几人听到这弱弱的声音,探看去,前佳人一袭纯洁白裙,粉玉面,蛾眉皓齿,只略施粉黛,不带多余坠饰,果真是个芙蓉。
徐元啧啧慨叹:“泽然兄,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家里那个已经的名动京城,偶尔逛个青楼大门还没去就能碰上这等人。
宋泽然却是憋了一肚火,也不是不是掉人家面,厌恶似的拍了拍刚刚被碰到的地方,冷冷:“闹够了吗?”
说罢,袍一掀,“蹬蹬蹬”踏台阶,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一圈看闹的人和面显尴尬的芙蓉。
徐元悻悻地摸了摸鼻,转笑:“嗐,不理他。芙蓉姑娘,不知我是否能邀请你度过一个好的夜晚呢?”
“自是芙蓉之幸。”
白衣人又恢复了温婉大方的姿态,笑着将众人引门。
但没人注意到,在她转的瞬间面上笑容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甘与愤恨。
宋泽然带着一煞气回到王府。
但在门前,他还是停了来调整自己的心。他可不想离家半个月,一见面就把日思夜念的人吓到。
“阿意!我回来啦!”
夏意正在屋伏案笔录,听到声响,披了件外袍就急忙忙迎来。
“小然!”
他跑的有些急,清隽的脸上是掩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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