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真是冤枉我了。”宋泽然熟练地换上那副小白莲的嘴脸:“如若不是阿意哥哥有意勾引,小莲也不会不知节制。”
“你还有理了?”夏意被他这番胡说八气笑了,故意激他:“上酸疼的厉害。听说京城新开了家医馆,专正骨推拿,赶明儿我去瞧瞧。”
果不其然,宋泽然一听就不答应了。
这家医馆的名声他近来也有听过,手艺确实厉害,就连京城许多贵族都光临。但据说那里的客人都要脱掉衣服和大夫肢接,而这在宋泽然看来简直就是把他家白的小羊羔扒净送给别人。
夏意这级别的人,不男的女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他可不敢放任夏意去这奇奇怪怪的医馆。
护的小狼狗委屈极了:“不准去。我不许你去。”
夏意卷着他一缕发尾,漫不经心:“那你说怎么办?”
“我……”宋泽然支吾半天,也说不来。这不是禁的问题,主要是他一方面心疼夏意上难受,但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碰他。
看他这瞎犯愁的样,夏意心倒是舒畅了些。本来就是逗他玩,他自己倒也没真想过去那,请个大夫回来针灸便是。他拍拍宋泽然的狗,正打算喊他赶睡觉,就听他一腔正经:
“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去学推拿!”
“什么?”
宋泽然转过来,黑眸亮晶晶的:“我去拜师,以后你不舒服我给你就好啦!”
夏意又无奈又好笑:“你当这是上嘴一张就能成的功夫?”
“嗐,别不信嘛!”
宋泽然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信心满满:“你夫君没别的优,就是聪慧!好了宝贝,快睡吧,你再不睡我可要继续了哈。”
“……”
也不知是对他那无穷尽的望和力到害怕,还是对他这盲目的信心太过无语,夏意选择沉默,不再多话。
直到三天后,宋泽然拿着一个小瓷瓶让他把衣服脱掉趴着的时候,夏意才后知后觉这人真的去学推拿了!
“……你跟谁学的?”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医馆会随便独家技艺。
宋泽然一脸小得意,炫耀似的:“哼哼,我去请教了陈太医。你知的,就那个很好说话的胖老。”
夏意的重却不在这:“所以你这几天没去殿前司?”
“当然去了!”宋泽然不服,他又要工作又要空学习新技能怎么就能被误会成偷懒耍?
看夏意半天没动作,宋泽然直接替他上手:“陈太医给我讲了位基础,然后就扔给我一本医书让我慢慢看。所以……学是学会了,就是不通罢了。不过——”
他将人摆趴在床上,笑:“用在你上也是足够了。”
“那这又是什么?”夏意伸手,在那小瓷瓶上了。
“啊这个,这个是前天我去李叔店里买膏时他给我的,说是从西宛国淘运来的好东西,叫什么粹?反正对你好。”宋泽然开瓶,递到夏意跟前,又:“然后陈太医说这东西合推拿用再好不过了,今天咱就试试。”
说话间,夏意凑过去一闻,一郁香扑鼻而来。
他抬看去,翻起旧账:“上次那个膏你也说对我好来着呢。”
“啊这……也没错啊,不是有消收缩功效么……”
宋泽然一边小声反驳,一边偷偷观察夏意的反应,见他没恼,胆又大起来。
“我说真的,阿意你信我!这个真的是正经,陈太医都说能用的。”
见他是打定主意要用这瓶东西,夏意也不多争,又趴回床上任他摆布。
结果一瞬亵“唰”的就被褪来,两雪白的暴在空气,在黄澄澄的烛光里十分晃。
“……你什么?”夏意不觉得背个推拿还需要脱。
“腰也要一,脱了方便。”
宋泽然对这丽的胴甚是满意,手,又忍不住在那雪上一拍,带着尖儿的浪抖了好几。
“啪——!”一清脆响声在耳边炸开,夏意当场愣住。
“……别闹。”夏意脸微微发,平时的时候这样也就算了,增加趣还能说得过去,但这还没发呢,打也有些太羞耻了。
“我偏闹你。”宋泽然来劲了,又掐着那了好几:“你上哪里我没碰过?”
说着,手指还仿佛赌气般地嵌那里来回摸。
瞅好端端的推拿要变味儿,夏意被他勾的也有些意动,委婉:“要不然今晚别试了,你上床来,我们……”
“我不!我学了好几天呢!”
宋泽然瞬间收起刚刚那些轻佻,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教:
“宝贝,今晚就先忍一,明天我一定满足你,乖。”
无形之多了一“重”帽的夏意:“……”
很好,已经想揍人了!
可惜宋泽然这反应迟钝的还浑然不觉,一抬,跨坐在他上,双手涂满粹比划着,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手掌在光洁的后背慢慢游走,把肤都抹的溜溜的,而那掌心的力度正合适,夏意还真生几分舒适。
然而正当他闭上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时,形就发生了变化。也不知到哪个位,夏意突然痛呼声。
“嗯哼哼……疼。”
这疼痛还不似刀伤剑伤,而是一由而外从骨里胀的酸痛,忽的就不想让人忍着,连那双邃的腰窝都往塌陷了几分。
夏意偏过,难得示弱的一面:“小然,你轻。”
宋泽然轻柔安抚着他,略显为难:“我已经很轻了,阿意,你这可能有严重。不疼的话是没有效果的。”
他俯,撩起耳边的碎发烙一吻:“忍着,结束后就舒服了。”
意从耳爬上心尖儿,夏意一颤,后背猛的僵直又放松。慢慢地,他偏过去,低声:“那你来吧。”
人玉,声若轻鸿,而这句又像极了暗示邀请。宋泽然一气,才努力忍住没有被别的心思打扰到,继续本分地起工作。
他学的不,但很照顾夏意的受,总能找到重症所在,对准疲劳的位好好放松一番。白皙的后背被搓到透着淡粉,又泛着粹的光泽,从上至,仿佛连那有韧的肌都被了许多。笔直的脊椎线条连着那截细腰,再往便是那两雪丘,此时正被宋泽然压在,时不时有意一番。
这般景,又上人哼哼呜呜的低声,宋泽然早就的不行。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一场推拿结束,夏意还没来得及活动一试试有没有改善,就被人翻了个面欺而上。
“唔……”不
给他说话的机会,的吻便急切地覆了上来,撬开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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