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对易期的alpha最有效的是什么吗?”他低声说,“是.。”
他的手放在顾谨亦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顾谨亦能清晰觉到他手心的度,得要把人灼伤了。
谢淮舟咬着他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吐在他的耳朵上:“如果你真的想要安抚我,就自己脱掉衣服,张开,我会把你草得不来床。”
这句话已经带着侵犯的意味了。
顾谨亦有些发抖,手不由自主地摸在了门上,想要找到解锁区域。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解锁的位置,谢淮舟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压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沙发很柔,顾谨亦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
“现在才想逃,太晚了吧。”
他听见谢淮舟如此嘲讽他,而后就低,凶残地吻住了他。这不像一个吻,更像在撕咬他,谢淮舟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制着他,用阶alpha信息素控制他,阻止他逃跑。
他能觉到谢淮舟的手在着他的。
这是omega最的地方,脆弱得不堪一击,alpha的手指只是轻掐了一,他就痛苦地呜咽了来。
“疼……”他哽咽着说。
这句话让谢淮舟的不易察觉地僵了僵,过了一会儿,他很慢地松开了怀里的人,手撑在两边,居临地望着他。
顾谨亦也在泪朦胧地望着谢淮舟。
其实他刚刚来,有些在赌的成分。
越是级别的alpha在易期越不容易失去理智,所以他想,也许谢淮舟会知对他留。
可是现在他看着谢淮舟的神,已经不敢确定了。
他抓住了谢淮舟的袖。
这个动作甚至说不上反抗,而像在求助。
他也不知为什么,都到了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本能地想寻求谢淮舟的安。
“谢淮舟……”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求你了,别这样。”
这声音很轻,比一片羽更脆弱无力。
在失控的alpha面前,哀求是最无效的。
但谢淮舟的神缓慢地落在了自己的袖上。
顾谨亦的手很漂亮,白皙,莹,可以称之为艺术品,却本无法阻止他分毫。
但谢淮舟看了很久,却慢慢地握住了其一只手,把这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屋太暗了,顾谨亦看不太清谢淮舟的脸,只能觉到谢淮舟的脸很。
但他却觉得,谢淮舟好像有伤心。
屋里海风和红茶的气息还在彼此纠缠,又缠绵,诉说着荒唐又暧昧的愫。
过了许久,谢淮舟的手臂松弛来,慢慢地倒在了顾谨亦的上。
“这次先欠着,”他收敛起了上的暴戾,恢复了一分理智与冷静,“次再不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心了。”
他把埋在了顾谨亦的颈侧,被朝思暮想的红茶味包围着,他既愉悦又痛苦,像一场漫无边际的刑。
但一直到医生赶来,匆匆给他注了特效抑制剂,他都没再对顾谨亦什么。
他只是亲昵地蹭了蹭顾谨亦的脖,像猛兽睡在了心的青年边,心甘愿地束手就擒。
第20章 治疗期
顾谨亦跟着医疗车去了医院。
因为谢淮舟况特殊,去的是信息素治疗的专科医院,接手过好几例“信息素缺失症”患者的案例。
谢淮舟被注了效镇定剂,闭着双,被绑在束缚床上送了检查室,虽然知他并没有危险,但看见检查室的大门关上,顾谨亦心里还是了一。
检查室是全封闭的,他看不见任何里面的况,只能问在边的护士:“他要就多久能来?”
护士正在填报告单,想了想:“检查很快的,但易期一般要2—3天才能过去,但谢先生这样特殊况,可能要久一。”
她看了看顾谨亦苍白的脸,很谅家属张的心,安他:“放心吧,易期虽然难熬,但在医院里不会有危险的。”
她还给顾谨亦了一把糖果,是从自己的小零里分来的,什么味的都有。
顾谨亦冲她笑笑,说了声谢谢,坐在了等候区的沙发上。
这个楼层很安静,等候区除了他就只有跟来的几个谢家的工作人员,因为事发突然,大家的脸都有疲惫。
谢淮舟这次带来的秘书,名叫韩泽的那个也来了,顾谨亦跟他还算熟悉,坐在一块儿聊了聊谢淮舟刚才的况。
他对顾谨亦说:“顾先生,您要不先回去吧,我们守着就好。”
顾谨亦却摇了摇:“我就在这儿等他,医院不是有家属房么,我就住这儿。”
韩泽看了顾谨亦的神,知劝不动,也没再多嘴。
顾谨亦坐了会儿,总觉得上还充满着谢淮舟的信息素味。
医院的等候区有资料搜索屏幕,可以查阅各信息素相关病症。
等候也没有事,他就又把关于“信息素缺失症”的资料看了一遍,着重看了关于易期那一栏。
就像他之前了解的那样,易期是患缺失症的alpha最痛苦的时期,任何一声响和碰对他们都是刺激,脑袋像被炸成了碎片又拼起来,甚至有alpha无法忍受而选择结束生命。
顾谨亦抿了抿嘴,看向旁边的秘书,认真问:“韩先生,我是谢淮舟的合法伴侣,我的信息素对他有安抚效果,如果我现在想给他提供信息素提取,应该怎么?”
当初他跟谢淮舟的合约里并没有这一条,谢淮舟不要求他提供提取,也不要求他跟他上床,只索取了亲吻拥抱和陪伴。
但是在亲看见谢淮舟的痛苦后,他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过分偏向他的条款。
韩泽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遗憾地冲顾谨亦摇了摇。
“对不起,顾先生,这我没办法帮助你,”韩泽莫能助地看着他,“谢先生跟我们过指令,绝对不允许让你提供提取。因为这对伤害很大,提取有两个来源,一是大量鲜血,二是直接从里提取,不是哪个,都跟一次手术差不多。何况谢先生需要的量可不小。”
顾谨亦噎住了,但他很快:“我们可以不让他知……”
韩泽宽和地笑了笑:“他一定会知的。很抱歉,谢先生生气真的很吓人,我实在不能帮您,如果您想提供提取,只能等谢先生醒了,亲自跟他商量。”
顾谨亦只能作罢。
他望了望依旧闭的检查室,忍不住想,谢淮舟为什么把他的健康看得如此重要呢?
他是谢淮舟费昂代价买来的药品,他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疾病。
可到来,却是谢淮舟在顾及他。
他低声问韩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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