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淡月,又将脑袋枕回到手肘上。
“我从平那儿听说,三日后便是宋公的生辰。平日里宋公对我们多加照顾,不送贺礼着实有说不过去,但细细一想,又觉得他应当什么都不缺。”
李玉摸摸,也跟着陷沉思。
她低,视线落在香阁的桌位上,忽然一合手掌,惊喜声:“等等,我知宋掌柜缺什么了。”
闻言,楼淡月立抬起:“什么?”
“楼姑娘你独一无二的手艺呀,”李玉咧嘴笑起来,“楼姑娘会的样那么多,样样都是新奇的,这些可都是宋掌柜无论再多银两都买不到的东西。”
经李玉一提醒,楼淡月觉自己脑里的一弦彻底通了。
是呀,比起钱买来的生日礼,自己亲手的肯定更有诚意。且在过生辰这样的事上,有什么是比送那样东西更为合适的呢。
*
解决掉这一大难题后,接来的两天,楼淡月的状态可见地轻松不少。
忙完超市的活计回到小院后,便超市空间里着手准备给宋藏的贺礼。
【检测到宿主还差一百八十八两即可解锁一区域,请宿主继续加油。】
就像是在玩模拟经营类游戏一般,超市空间里每解锁一个新的区域,到一区域时,所需要费的银两都会翻上好几倍。
例如上次的果区只需要一百两银就能解锁,这次便要五百两了。
这对于刚到这个世界里来时的楼淡月无疑是天方夜谭,现在却只需要慢慢苟着攒钱便好。
楼淡月很快便将这一百八十八两银抛到脑后,从酒区买来一盒纯。
接着,将回家时顺从小贩那里买来的四个生磕碎,清放至一边的小碗里,黄则倒盆。
再往里混小半盒,加一定量的油、糖,以及上次没有用完的面粉,用搅拌均匀,形成黄糊。
楼淡月没有专门的打发,然而之前用来的油隐隐约约都会带着腥味,极其影响,只好选择搅拌打发的方式。
这方法不仅费时费力,成功率也不,若不是条件受限,楼淡月也不至于用这么愚蠢的法。
她找来一双净筷,顺着盆的同一个方向迅速搅拌,直到清起泡后,再分次加白糖继续搅拌,如此良久,直到双手都累得没什么力气后,雪白的白霜才完全成型。
将白霜同先前好的黄糊混合均匀,再倒当初掉落烤箱时附赠的戚风模里,将气泡彻底振后,放烤箱里行烘烤。
等待糕膨胀期间,楼淡月又去果区逛了一圈。
果糕于她目前而言无疑是最容易的,且宋藏每每到超市里买鲜榨果时,似乎更加青睐草莓这果。
楼淡月一气买一斤草莓,挨个挑选其个最大最为饱满的,洗净后切成两半,留作装饰用。
糕烘烤结束后,切成厚厚几片,每片叠加一层新鲜油,将草莓夹心铺在油上,再在最外层糊上一层油,用刀背抹面,最后挤上油边,用草莓、奥利奥等装饰,一个完整的生日糕就此完成。
楼淡月小心翼翼地将糕放冰箱里冷藏整夜固形,等到第二日醒来时,为了避免油被蹭掉,又在外面加了层“保护罩”,往里一张祝贺纸条,一大早便送去了宋氏客栈。
客栈和超市不同,几乎每晚都有人留守,这天留守的伙计正好是小徐。
见来人是楼淡月,小徐立来了神:“楼掌柜,这么早来客栈,有何贵呐?”
楼淡月:“你知你家掌柜住在何么?”
小徐,觉得莫名:“知。”
“那就好,能否麻烦你今日将这个带去给宋公?”楼淡月说着,将糕递给小徐,“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要磕碰到里面的东西了。”
她可不想自己准备了近两天的生辰礼变成一团浆糊。
看见楼淡月脸上罕见的严肃神,小徐仅剩的那瞌睡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隔着保护罩,他看不清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只郑重其事地。
“明白,那楼掌柜还有什么是需要我转达给我家掌柜的么?”
楼淡月一愣,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浮现宋藏那张极为妖孽的脸。
她抿抿嘴,好半天才憋一句:“那就祝他生辰快乐吧。”
*
近来酒区也因为售银两达到升级条件升至二级,货架上新增了好些饮品。
宋藏一天到晚神龙不见尾的,楼淡月只好放弃先请他验的打算,直接往超市里上了一大堆新品。
最受客们喜的当然要数酸,碳烤酸、老酸、原味酸等众多味,无一不卖得火爆。
起先闻见酸里飘的隐隐酸味时,客还以为这是放坏了的。
等到看见林小白鼠旭喝得罢不能,角还沾有雪白渍的景时,又不自禁地掏文钱来购买。
最后不约而同地慨万分——真香。
明明和是同一颜,但实际上却更加粘稠,用勺舀起一大勺时,还能看见勺底的酸同碗面上的酸难舍难分。
经过彻夜冷藏的酸冰冰凉凉,味郁香醇,不失清香的同时,又酸带甜,能从品尝与众不同的风味。
不过粘稠是粘稠,每喝一碗,碗沿和勺边都会残留好些酸,除了像林旭这财大气的公哥以外,大多数平民老百姓都舍不得浪费掉,只好不顾形象地将残余的酸得净净。
看到这些,楼淡月不免回想起昨夜将酸从盒里倒酒壶里时,自己酸盖的模样。
她哭笑不得地摇摇,转忙自己的事去了。
没想到的是,楼淡月前脚刚踏柜台,后脚就有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淡月超市的掌柜谋财害命,如今这超市却依旧开得风生起,天底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言,楼淡月皱起眉,望向声音的来源。
来人是个青年男,相虽然平平无奇,楼淡月却打定自己从未在淡月超市里见过他。
待青年走近后,她才好脾气地声问:“哦?敢问这位小兄弟,我是谋哪门的财,害哪位的命了?”
青年睛瞪得溜圆,仿佛想先在气势上压倒楼淡月:“虽然没有彻底害命,但那是因为寅州城的大夫医术好,不然我弟弟早就一命呜呼了。”
他不给楼淡月说话的机会,继续咄咄人:“前几日我在你这里买了什么酸带回去给我弟弟喝,结果我弟弟当晚便上吐泻,一病不起,你说,你该不该担这个责任?”
楼淡月淡淡看他一,丝毫没有慌:“且不说你究竟有没有在我这里买过酸,就算买过,又如何证明你弟弟是因为喝了我家酸才得病的?”
青年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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