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没说完,整个人被秦九寂打横抱起。
“诶!”
“别、别……等骨把尾变没……”
“呜,耳朵……耳朵不行……”
说好今晚不双修的,结果修了个昏天暗地。
勤奋如斯,白小谷觉得自己结丹指日可待。
这次白小谷倒是没昏睡过去,他收起了狐耳和尾,靠在秦九寂怀里。
“主人……”
“嗯。”
白小谷整个人轻飘飘的,又舒服又倦怠但不想睡。
他也?不知要和秦九寂说什么,只是舍不得睡觉,想一直看着他,想一直和他说话,想这般相依相偎得走过天地久。
秦九寂看到他颤巍巍的睫,哄:“睡吧。”
白小谷:“嗯……”
差一白小谷就睡着了,但很快他—?个激灵,睡意全无!
秦九寂垂眸看他:“嗯?”
白小谷睁大,—?脸控诉:“您……您说话不算数!”
秦九寂愣是没跟上他这小脑袋瓜的弯弯绕绕:“?”
白小谷越想心越凉,越想越害怕:“您一定会被勾走的,您这么喜白,肯定会喜上别的银狐狸……或者白兔白猫妖白……白海棠……”
天呐,这天底?白的东西可太多了!
骨危!
秦九寂:“………………”
这心里话都怼到他脸上了,他哪里会不懂。
笨骨。
秦九寂这心里成—?滩了蜂糖的甜,声音也比往常还要温柔:“你觉得我为什么喜白?”
白小谷:“!”主人果然很喜白!
秦九寂他脑门:“因为你是一个小白骨。”
白小谷轻气,睁大看他。
秦九寂没再细说,却也不用细说。
他心仪白,是因为小白骨。
他喜的从来都只是小白骨,白才是屋及乌。
白小谷清了这个先后顺序,开?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那骨要是红的……”
秦九寂:“我便喜红。”
“黄的?”
“喜黄。”
“黑……啊,骨不要是黑的,黑骨太奇怪了!”
秦九寂笑他:“红和黄不奇怪?”
白小谷蹙起鼻尖:“好丑!”
秦九寂勾起他—?缕月光石般的发,又问他:“你知我为什么给你了这样的发?”
白小谷谨慎:“因为您喜?”
秦九寂:“因为适合你。”
喜是肯定的。
适合他的,他都喜。
他喜的从来也不是这副,他喜的是白小谷。
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
白小谷太开?心了,开?心的——
“主人,我们双修吧!”
秦九寂:“……”
白小谷凑上去亲他,姿态远比那从话本里写得诱人千百倍。
—?年时间眨即逝。
天虞山逐步踏上正轨,许诺和新门的几位弟挑起大梁,别说白小谷这个正牌月知了,连秦九寂这个假冒月知也不太用面了。
白小谷也终于结丹,尝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
许诺跟着他学了—?手好厨艺,甚至有青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白小谷这—?年过得相当充实。
白天忙着照看师父和师兄还有研究菜谱和写书……
嗯,骨有了新追求,他要写—?本旷世奇书,压过那些烂大街的破书!
他们懂什么?
他们哪知真正的‘月知’仙人是怎样的!
想勾引他的主人?
先看看他的技术!
他连书名都想好了——
《那些年我们疯狂迷恋的天虞山首席秦九寂》!
秦九寂乍看到这书名时,满黑线犹如实质。
白小谷兴冲冲地给他解释:“月知有什么好迷恋的?骨要让他们知什么才是真正的男神!”
这也?是他新学的词,旁人都说月知是“男神”,但白小谷觉得秦九寂才是。
他要写本最厉害的书,以正视听!
秦九寂顿了?:“这书……不许给旁人看。”
白小谷:“当然!”里面连主人的尺寸都写得明明白白,他才不要给旁人知。
秦九寂:“……”
白小谷滋滋的:“只有骨可以看。”
说完他又懊恼了:“这样的话,怎么以正视听……哎!”
秦九寂弹了他脑门一?:“我不在乎。”
白小谷捂着眉心看他:“嗯?”
秦九寂拿开他的手,在他额间吻了?:“别人怎么看待秦九寂,我不在乎。”
他知白小谷的心思,知他是为他抱不平。
可这些秦九寂不在乎。
从他放真份,放仇恨,释怀了的那一刻。
他在乎的便只有白小谷。
旁人如何看待,与他何。
白小谷懵懵懂懂的,唯有腔像升起一团篝火般的。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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