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低看他,伸手摸了摸韩熠的额:“有,你现在难受吗?”
段芃芃也有些担心:“是不是不舒服?我现在去叫医生。”
见韩熠迟迟不答话,肖池皱了皱眉,刚要继续说些什么时,手被对方轻轻抓住。
韩熠难得这么虚弱,声线都变得沙哑,他垂:“肖池……我难受。”
难得看到对方这副状,肖池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说清楚,到底哪里难受。”
他了几床铃,护士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正忙,来得不及时,肖池鞋都没来得及穿跑病房叫医生。
段苖苖“哎”了一声都没叫住人。
打了退烧针,还换了药,折腾好一会儿韩熠才终于退了烧。
医生说是晚上睡觉不老实碰到伤发炎导致了发。
寒冬腊月肖池急了一汗,他了额角:“你晚上睡觉都什么了,这么窄的床还能翻来覆去碰到伤?”
韩熠抱着杯喝药,心虚的没说话。
跟着两人虚惊一场,段芃芃也终于松了气:“退烧就好,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她抱着化学习题,临走前还朝二人挥了挥手,只不过落在韩熠,这手指定是专门朝肖池挥的。
杯里甜丝丝的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了味,变得酸苦涩人。
肖池的急胃炎不严重,住了两天就院跟着林舒赶着去A市过年。
病房里空空,韩熠索也提前了院。
听说他了阑尾炎手术,韩鸿达和杭琦珍决定抛B市的生意回岚城陪儿过年。
韩熠刚院又没了自由,被着休养生息,在家生生拘了几天,除夕前一晚才找了个空档偷偷溜去找狐朋狗友一起聚会。
越到年关,来找乐的人就越多,酒吧比平时闹了好几倍。
乐队的人都放了假,钟柏临又请了两个DJ场,整个酒吧全是震耳聋的打碟声。
他们这次也没挤在包厢里自己玩自己的,在一楼的卡座上与民同乐。
几个人挨个传酒,默契的避开了韩熠,没想到当事人自己开了瓶酒对嘴了起来。
钟柏临夺来:“你别喝了,刚完手术的人喝得了。”
余夷看了看韩熠一副需要借酒浇愁的模样,帮人搜了搜:“他不是完手术快两星期了吗?度娘说可以喝了。”
韩熠又倒了一杯大乌苏,自顾自喝了几杯后,有人见这桌人穿着打扮都像样,纷纷前来搭讪。
一桌人被钓走了好几个,剩韩熠三个人不为所动。
韩熠拍了拍桌上低错落的酒瓶,故意发了条矫到爆的朋友圈——昨天晚上明明想通了,今天又不行了。
刚发去没多久,沉寂了好久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
韩熠开消息,肖池难得主动给自己发微信。
【烦人】:嘛呢。
韩熠心一喜,故意等了片刻才回了过去:在泡沫喝酒。
没想到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喝了多少?”
韩熠轻咳了咳,让自己的声音变低沉了些:“没多少,也就几瓶。”
“医生说完手术不能喝酒,正常人用脚趾想想也知不能喝,你是不是脑有泡……”
“啤酒没事。”
“傻,啤酒白酒都不行,果啤都不能喝。”
韩熠故作不耐:“你住院的时候还晚上去厕所偷偷烟呢,别以为我不知。”
没想到会被对方发现,肖池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依旧持:“那也不行。”
韩熠勾了勾:“放心吧,没喝太多。”
挂断电话,郁闷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晴了些。
钟柏临侧目:“我们使尽浑解数都没法让您老开,谁啊?这么,打个电话就把人哄得心怒放了。”
脸上的笑容又大了几分,韩熠递给钟柏临一个神,摇摇:“你不懂。”
“行呗,陷的男人我不懂。”
换以前听了这话韩熠肯定会怼回去,你大爷的陷,现却有些犹豫了。
韩熠盯着绚烂夺目的舞池央,缓缓开:“你们说……喜一个人是什么觉?”
唐于心瞅了他一:“有心仪对象了?”
“喜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事儿,谁叫你傻的时候你听着最舒服,那你就是最喜那个人呗。”
钟柏临喝了酒:“对不对傻?”
“你才傻。”韩熠伸就踹。
钟柏临摊摊手:“你看,你就不喜我。”
韩熠翻了翻自己和肖池的聊天记录,心里突突一,那层窗纸被钟柏临一番无意的话挑破。
想到某个叫他傻他丝毫不会生气、反而心里有些甜滋滋的人,韩熠有些麻了手脚。
放望去不知该停留在哪个角落里,只觉得耳边回响的都是肖池的声音,他掩饰的拿起酒瓶就喝。
坐在他旁边的唐于心都来不及阻止:“哎,那是瓶威士忌!”
几度酒肚,耳边的声音终于消失,前的每张脸却又都变成了肖池的。
在舞池蹦迪的人回了卡座,钟梓昔跟男朋友约会回来了,一群人在小姑娘的撺掇开始玩老的真心话大冒险。
韩熠脑乎乎的,手气也不好,第三把就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别让韩熠自己选,直接问他真心话。”
钟梓昔接收到自家亲哥的神,笑得有些坏:“你喜的人是谁?十秒钟说名字。”
韩熠不乐意了:“凭什么到我就不能选大冒险?”
“别废话,10,9,8……”
他执拗的移开目光:“我不知,还是大冒险吧。”
钟梓昔撇了撇嘴:“没意思。”
余夷主意:“韩熠害怕坐托,大冒险就让于心带他去弯飙车。”
“靠,”韩熠喝完酒扔了杯,“算你丫狠。”
唐于心拿着车钥匙就要走,韩熠只得跟上对方。
他们离专门跑托的弯不远,钟柏临开车慢悠悠的把人送到起:“围着这条路转十圈再回来。”
唐于心的机车骑得堪比F1,第一圈还攥着把没放开跑,第二圈就彻底撒了。
着盔都挡不住耳边飒飒呼啸的风声,机车时不时还来个难度漂移。
飙车是无比刺激肾上素的活动,全的冒险因被一圈圈的飞速燃了起来。
韩熠还有闲心想刚才钟梓昔问自己的问题,他喜的人是谁?
快到嘴边却又咽回去的那个名字,因为怕被人知所以不敢说来的那个名字,会因为他神思不属甚至吃醋的名字。
肖池两个字跟他喜的人划上了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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