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奴 - 二十一、他们的早上

    第二天，Waldo一早就和父亲告别，告诉养父他要门去玩他的那个玩了。

    即使Waldo不说，叶铖也会知的一清二楚。

    叶铖昨晚过叶楝的，他病弱的躯都似乎被补充了生命力与活力。

    他极度自信，不再像之前一样把那阉了自己的肮脏畜牲放在里。他甚至认为自己之前那么愤怒与不安是小题大，是疾病带给他了可笑的懦弱与恐惧。

    经过昨天他为孩安排的快乐的，又看到他的孩在他膝叫着、在一次次喊着“父亲”而那样快乐的，叶铖更确信他的孩不会对任何人产生不该产生的。

    因为他的孩，本从生就是个怪、不，是完的宝贝。

    在那么多的小畜牲被反复筛选测试过后的最完的宝贝！

    它天生就那么的冷酷、漠然、野蛮却理，他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就认定了，这就是他要拥有并亲自抚育成人的孩。

    它所有表现在外在的都是由他一教会的，但实质上它本就无同理心、无同心、无德、它毫无负疚与羞耻可言，它遗传了它的生父生母的完的基因。

    所以更不要提所谓的“动”乃至“”，他的孩本就不会有那些无聊又无趣的绪的。连自己的玩都不愿意让父亲碰丝毫、就是这样，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对他这个常年陪伴他成的父亲也同样如此的冷血，但却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乖顺万分……

    叶铖回想起他可的宝贝在说“父亲，我已经很快乐”时空又冷漠的双，简直兴奋到要耐不住笑意了。

    他太满意了，太欣了，叶铖颤抖着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起叶楝的面颊，掩饰着他汹涌澎湃的意，低声说：“好、好，小楝、我的乖宝贝，去好好的玩吧…要玩到开心……”

    叶楝习惯地展现已经模仿学习了千万遍的、恰到好地对养父表现依恋的模样，他握住养父苍老瘦削的手掌，轻轻在那张掌心里微蹭着脸颊，又落告别的一吻，温柔地对养父说：“父亲，我会再回家看望您……”

    错着步伐，Waldo俯落后座，那双连段明锐都暗自赞叹的双足慵懒优雅地搭在脚托之上，他用三指端起早已准备好的咖啡，微眯起漠然的双目听着秘书的日常汇报，车辆平稳地开往已经查的住址。

    段明锐的周末也从昏胀的痛醒来。

    他昨晚在地上直接昏睡到半夜，然后被冻醒了。

    右侧的后腰还有手臂都沾到他的呕吐了，全是刺鼻难闻的气味，他被大过的松也在他昏睡过去的时段不自觉间失禁漏了许多先前的，黏腻的到他，就算他再困再难受也得爬起来清理净。

    后来在他用冲洗自己冰凉的腹和后背时，那烂也噗嗤、噗嗤的放排气，又到地上好几滩白的粘稠，没几秒就被冲走了。

    段明锐浑浑噩噩地关掉，了他的烂，还凸在外面没缩回去，里每次不自觉地收缩都能受到里面的，那些还挂在他的上。

    他的本没吃够，他就睡着了。

    段明锐像把他的痛苦他的压抑至极都忘了一样，只当自己是太困才睡着了。

    重新回到床上，他把脏了的垫换掉，又抓起了那条蟒一般的，他困极了，往里得也没什么耐慢慢来，一直了他的降结的端，到肋骨缘的地方，他才停手，外面还留着三十厘米左右没继续去，这是他现在卡住的度，每次都在结左曲的位置就不去了，这里拐角太大……他遇到过几个玩的老玩家，都已经能一米以上的了……

    终于不空空的难受了…也不溜溜的在里面了……

    能睡个好觉了……

    等他被Waldo的电话吵醒时，他发现自己的肚里沉沉的，和小腹还有坠胀的不适，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就在里着这么的睡了半夜，虽然好像只剩四五十多厘米还留在他肚里，其他的都漏到外面了，后半段顺着他的在床单上垂着……

    由于需要状态稳定地接听电话以及思考，他没有选择急忙，只好扶住门外的令它不要在胡动，指腹落在了接听键。

    “喂…您好……”段明锐喑哑疲惫的嗓音低低地在Waldo的手机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