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年轻了,三十了,事业算是有成,也和家里柜了,和家人的关系变得尴尬而疏远,打碎的瓷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他的父母与他也是如此,亲掺杂了失望,又因为失望而隐秘的怨恨着。
但是如果让爸妈知他的现在的样,估计连表面上都伪装不了,一定会直接和他断绝血缘关系。
班之后,他在办公室间隐藏着的一个小型保险柜取了药剂和注。
麻木的将衬衫袖卷起,熟练地给自己注能维持雄激素的药,维持他外表的健壮肌和雄刚的气质。
他没有,没法分这些东西了,当然,也没有了,面被切的净净,只有一个小小的凹陷,是他残余的。
他过简单的止血,就把用完的药瓶和针藏自己的公文包,去健房锻炼。
回到家里,他无宣的又冒上心,可是他阉人的让他几乎没有遇到合适他的主。更别提,。
疲惫的在床上,他闭双,在心里第无数次问自己,你后悔去手术吗?
他轻启双,无声的,又是第无数次定又痛苦的呢喃:我不后悔。
他呆呆的躺了几分钟,面又贱的发。他翻手机,开了梯,打开Twitter看他沉溺其、逃脱不了的BDSM的世界。
他也发过几张他的照片,为了碰机会遇到合适的、能接受他的人。可能是能打一炮的、或是约调的。
他这副样,没什么优质主愿意收为固定或期的私,只不过是猎奇的玩一玩,看他被到从残留的小儿里的狼狈样而哈哈大笑。
他被笑声羞辱着哀嚎,虽然他不是很喜被这样的态度对待,但他太贱了,被从里到的前列,他只能,没办法,他没有,所以这辈也再也没法了。而且,被得撒也很符合他阉割贱畜的份。
他的得到了许多喜好阉人的赞和评论,也有很多人私信他,用各不堪的语言辱骂他。
他是个阉人,只要是了个的东西,就觉得自己有资格侮辱、践踏他。
他从要求他拍更多更过分的照片和辱骂的一连串私信突然看到了一行正常的文:【您好,请问有机会见一面吗?】
“您”?对他这么礼貌……
他开了这条消息,发现这个人和自己是一个城市的。
可是其他的信息太少了,一条推文都没发过。不像别的圈人,Twitter经常都是一片,甚至还放些SM视频。
他犹豫了一,回:【您好,请问您是主吗?】
他自己的个人简介写的很清楚了,自己是个重度,年龄、重也都写了。
那个人的网名叫Waldo,Waldo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他:【是的,但抱歉,我不是很有经验的主。】
段明锐抿起嘴,修的手指轻动,【没事的,您喜阉吗?】
Waldo说:【你的照片是我第一次见到阉,我很喜你的面。】
段明锐的嘴角敛的、微小的扬起了弧度,说好对方要,就这么和Waldo约定了时间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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