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了解法……
关樾把女朋友的手握得更了,可惜她虽然回握住他的手,还是问:“然后呢?”
“然后啊,我们就知他没初恋啦,牵女孩的手只是在小学排队的时候啦,噢还有——喜那个老师!”
“我不是……”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都红了,关樾都忘了继续吃,慌慌张张往桌上巡视,才端起酒杯,“别说这个了,喝酒……”
邢人乐倒是很自在地跟他碰杯,喝了一大之后继续说:“其实这也正常,那么个女谁不喜啊,要是我——”
他瞟了林千千带笑的脸,十分殷勤地夹了块红烧排骨到她碗里:“我还真不喜,毕竟我那时候都是老鬼了嘛,就喜年轻漂亮的。”
“噗嗤——”钟琪笑得狐狸似的睛弯弯,一想到自己是全场唯一的单狗,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林千千“哼”了一声:“知之后呢?”
“就所有人都给关樾酒呗!好家伙,的时候,结果他喝得烂醉,还是我扶着他去开房的。”邢人乐叹一气,夹起炸翅,盯着上边金黄的脆。
“这小还抱着我夸那老师呢,要不是我拼死抵抗,肯定得被他当成老师给了。”
他咬去时翅发“咔嚓”的声音,像是要用来形容当时无力反抗的自己。
关樾完全听呆了,不可置信地瞪大泛着醉意的双:“真的吗?”
“那还有假?”
——当然是假的啦!明人都听得后来那段都是胡编造,唯独已经被冲击得不清醒的老师会信。
易姜憋笑憋得厉害,面上还是很正经地:“原来老师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钟琪跟着起哄,现在他不是正义使者,是同样乐得见到关樾陷囹圄的带恶人。
单狗的怨气在后熊熊燃烧,他给关樾倒啤酒:“来来来,多喝几杯,没准你就想起来了。”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关樾摇摇,却被解读为害怕酒后暴本,在两个损友的激将之只能半推半就地喝了。
“没关系的老师,等我来开车。”易姜安着他,还用装着橙的杯和他的碰了碰。
一脸无奈又无辜的老师可得要命,逐渐模糊的神比平时更勾引人,要不是还有旁人看着,她都想把他在床上迫一通了。
林千千见目的达成,和丈夫相视一笑,把话题绕到了还没有女朋友的钟琪上。
同样喝了酒的钟琪开始毫无顾忌地抱怨——明明他条件也不差,怎么就没人喜呢吧啦吧啦……
十几盘被消灭殆尽,放在旁边的啤酒空罐胡堆着,各小吃也都见了底,在末尾的煮面环节里,关樾已经迷迷糊糊地靠在易姜肩了,不过在她的筷探到面前时还是乖乖地张、吃最后一块腩。
“小姜……我真的没有……”
他不忘混地解释,酒意上涌的一张脸通红,鼻尖还被气熏一细汗。
真可啊,老师。
易姜拍拍他的手表示“知了”,目光却和旁边的林千千撞到一块,彼此的睛里都泛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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