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没有疼你?”
着她泛红的手腕,关樾完全不敢回忆自己到底了多么过分的事。
虽然是冬天,但两人还是因为运动而浑汗津津的,肌肤贴着的觉愈发鲜明。
她柔雪白的脯贴在他的膛上,让关樾一瞬间有了旖旎的想法,连忙不好意思地垂睫。
“嗯哼……”易姜偏要去瞧他的睛,委屈地哼着,“疼。”
脸上的度再次升,关樾想说让他来查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去。
她的手指柔修,白白的,手腕纤细,就连手背上淡青的血也显得丽。
被黑带捆住的时候……
停!
把不该有的念去,关樾避开女朋友直勾勾的视线:“那次还是……不打了。”
“别呀。”真不禁逗。
牵起他的手亲了一,易姜弯弯睛:“可舒服了,我很喜。”
“老师今天好厉害......”
被她的直白得耳朵都快熟了,关樾摸摸她粘着几缕汗发的小脸,直想把放在床的镜拿回来上。
脸上带着餍足的浅笑,她一把手指扣他的指里:“老师生气了吗?”
“生气?”
“我知哦,是因为那个同学。”易姜凑上去轻轻啄吻他的,像是小猫撒一样,“老师吃醋了。”
“才没有……”他怎么可能和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大学生计较。
虽然那个人得瘦白净,和其他几个同学打闹的时候笑得很光,又听说是大学羽球队的骨……
“嗯哼哼,那就没有。”
关樾了手指,又听她笑着:“老师知我最喜你了,所以一也不担心我被抢走,对不对?”
他看向易姜亮晶晶的睛,卷的睫眨动,清澈的瞳仁里满满都是喜。
“……不对。”
忍不住吐真心话,关樾抱她的腰肢,别开闷闷地说着:“他喜你,我看来了。”
以往他对别人的绪并不在意,但那个男生落在她上的神,说话的语气,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明晃晃地告诉他——这个人想抢他的女朋友。
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自己生闷气……虽然刚才发过一通才好一些,但被她提起又有憋屈。
真可啊……
易姜看着他失落委屈的样,心里一片柔。
“那我们去领证吧。”
“什么?”关樾彻底呆住,被她扶着才合上微张的。
“反正家都见过了嘛,我也满二十岁了。”曲指他的,易姜语气轻松。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轻叹了气:“不行……你还小。”
怎么能在她还呆在象牙塔里的时候就把人拐跑,这样他真会成一个坏到极的老师了——虽然两人早就心照不宣地有结婚的打算。
关樾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认定她,可是……他想不离开她的理由。
或许她也一样吧。
“好吧。”易姜也不持,只是将枕在他的膛上,听着男人有力沉稳的心声,“我这么喜老师,才不会去看别的男生呢。”
“等我毕业的时候再结婚好了。”
关樾迷迷糊糊就同意了,后知后觉这是——用掀掉房的方式相威胁,以达到开窗的目的。
开窗就开窗吧,就算她想把四面墙都推倒,也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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