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4日
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
只不过很想吃煎。
很香很香的煎,不是那外卖里被闷的已经失去香脆味的煎。
想吃的是那,刚从锅里铲来的,还冒着油泡的,周边有一焦黄,间却依然很的,淋上酱油就味无比的,煎。
早上,闹钟还没响的时候就醒了。
特别特别想吃,但是家里没有。(锅也好像很久没用,积来的灰可能会把我淹没吧)
说起来,我还不怎么会饭,并且很懒。
大学时期是那经常拜托室友打包的人,也不能说是室友,仅有邢人乐。
仔细想想他虽然上嫌弃我,但对我还是好的……(现在似乎越来越毒了)
只不过后来他毕业,我也就只能选择去拥挤的堂吃饭了。
那时候吃到的、作为早餐的煎,是早就煎好、甚至放凉了的,失去了作为煎的味与价值。
总之,很想吃煎。
想到上课时脑里都是煎的样,鼻也现了幻觉。(该写成幻闻吗?还是幻嗅?)
班后就匆匆去了超市,一次买了一盒六个,异常激动地回家。
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觉血都要沸腾起来。(文学小说里经常如此形容,但是那样的话,整个人不会化掉吗?就像冰淇淋那样。)
结果回家了才发现,又忘记买其他的,所以今晚如果不叫外卖的话,只能吃煎了。
为了表示对煎的尊重,我决定将它作为唯一的晚餐。
拿很久没用的锅刷净,研究一会儿如何使用电磁炉,才慎重地从盒里取一颗,其他的则放冰箱。
平底锅里的油很快就发生暴动,声音很大,像是要有一个油制的人从不稳定的面钻来一样。
不过并没有,因为我把敲破,派遣里边的去镇压。
然后暴动更激烈了,甚至有油星了来。(手上起了泡,不过当时顾着斗争没注意,后来才察觉到疼)
不论怎么戳都没办法用锅铲把翻过,原本该是圆形的煎,被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相当失败。
最后狼狈地加上筷,才把它翻过去。
底的那一面呈现焦褐,香味扩散,鼻都快掉来了。
煎真好啊。
比起煮、羹、饼都要好吃。
应该给煎一块“法世界第一”的奖牌才对。
一边这么想,一边终于煎好了一个,铲碗里加上酱油。
动得快要泪。
结果,吃得太急,鼻还没闻够,也没来得及理味,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碗底只剩混了一油的酱油。
不甘心地再煎一个,然后还是没尝味,它就失踪了。
啊……
继续煎的话,明天和后天就没得吃了。
所以现在抱着遗憾又期待的心,写这篇日记。(千万一定绝对要忍住,不能再去厨房)
话说,这一篇提了“煎”两个字多少次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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