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樾看着手里的纸张,神呆呆的。
镜片诚实地倒映纸张的容,可他的睛并没有。
女孩的十分柔,在或是昏暗或是明亮的环境,展示着独有的青气息。
好到他连碰承载着颜的纸张,都是亵渎。
怎么会有第三次呢,他想不明白。
再一再二不再三,才是常理吧?
他一一检查着纸张,甚至连信封也仔细看过,却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反倒是变得奇怪了。
他叹气,最近这况似乎越来越频繁,该说是被照片主人的意图直接影响到了吗。
但是……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关樾转看了拉得的窗帘,又低望向被得边缘现褶皱的纸张,为了看清上面的细节而打开的灯,将光线平等地洒在纸面上。
他想将它们整齐地叠好放回去,却自作主张,把一沓照片都丢在地上。
半遮半掩的,或是直白的。
手的,脖的,的,小腹的,的,膝盖的。
指甲粉,肤细腻,骨架纤细——就像一朵苞待放的。
他不敢细看,生怕自己的会有更多的反应。
可似乎心得太厉害,试图整理照片的手都颤抖起来,自顾自地翻动着,睛也不听话地将目光投注在纸面上。
“不行不行,不行……”低低呢喃着对自己的劝告,但言语却像咒似的,控着他的手往伸去。
原本蹲着的放松来,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初的寒意让关樾打了个激灵,可依旧意满满。
“不可以啊关樾……”有些低哑的声音在仅有他一人居住的房屋里回。
手指不听话地探男款家居服的便携,隔着及膨胀的望时,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你不能这么……”
指尖从与之间的隙钻去,直接摸到了的位。
关樾低着,分不清是自己的睛还是镜片升起雾气。
“这样,就顺了她的意……”
五指张开再合拢,握住圆形的,指腹意识沿着凸起的线条挲。明明没有,但手就是自作主张动起来。
他眨了眨,再次看清了手里的纸张。
“你要不要脸啊关樾……”
伞状的端分清,但无法加速他迟钝缓慢的动作,那一当然不足以摸匀一整……
指甲无意间划过圆形的小时,他的腰小幅度地往前动,恶直指图片里被一只手掩盖着的位。
“丢死人了……”
掌沿着往退,被两个球状挡住了去路。
关樾便只好压着它们惩罚似的几,修的五指再度向上攀升,的电在血里激、碰撞。
“呵……嗯……”
挤来的罪恶涂满,刺激得它愈发激烈地搏动,一一的似乎要挣脱手掌的束缚,冲向照片里那令人遐想的粉白。
“唔——”
粘稠的白代替主人实现了愿望,一滴不落地在A4纸上溅开。
而关樾无暇顾及。
了变重的纸张息着,失去焦虑的瞳里,是他一也不想看见的餍足与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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